“沒錯!”陳凡點了下頭,對趙玉這顆聰明的大腦十分欣賞。
趙玉又問道,“那你爲什麽要離開展廳,既然你的目标早晚會出現,我們何必跑來跑去?”
陳凡十分無奈地說,“你看見那頭吸血狐蝠的屍體了嗎?”
趙玉說當然看見了,難道你是故意把它擺在那裏的?陳凡再度點頭,“你很聰明,我要尋找的能源火種并不在工地上,而是被埋藏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如果我想找到能源火種,就必須找到能帶路的東西,吸血狐蝠的屍體就是誘餌。”
趙玉立刻明白了陳凡的用意,點點頭說,“你拿它釣魚,就能引出自己想看到東西?”
“你說的沒錯!”陳凡并不掩飾自己對趙玉的欣賞,這個女人不僅天賦很高,而且足夠聰明,合作起來很輕松。
趙玉并未在意陳凡流露在眼中的欣賞,依舊詢問道,“那到底是一種什麽東西,值得你這麽大費周章?你這麽厲害也是因爲能源火種?”
陳凡如實相告,“雖然能源火種能大幅度提升我的能力,但我能變得這麽厲害還有别的原因,你不用這麽奇怪,總有一天你也會跟我一樣。”
“我?”趙玉很錯愕地指了指自己,剛想說點什麽,陳凡已經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趙玉的手指按在她自己的胸前,趙玉立刻羞憤地掙紮起來,大叫道,“你幹什麽?”
陳凡則一臉認真地說,“别誤會,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你的刀傷已經好了,摸摸看,還感受得到嗎?”
“真的……不疼了……”趙玉很驚喜地低頭看向傷口,繼而驚詫道,“爲什麽我的傷口會好得這麽快?”
陳凡補充道,“不僅是你的傷口好得快,就連你的速度,力量和神經反射弧也比之前強大了好多。如果換做是以前,你不可能躲開吸血狐蝠的攻擊,但你剛才卻做到了,這是因爲什麽?發動你那還不算愚蠢的大腦想一想,我相信你會有所收獲的。”
說完,陳凡松開了趙玉的手,快速走進其中一個房間,而趙玉則默默地低下頭,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思索,可很快那幫落在後面的工人也集體沖進走廊了,趙玉隻能快速甩開他們,跟随上了陳凡的腳步。
陳凡走得并不遠,他在二樓找到了一個便于觀測的瞭望看台,距離吸血狐蝠的屍體僅有不到百米之遙,然後他選擇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蹲下來,并從登山包中取出了兩袋壓縮餅幹。
一袋留給自己享用,另一袋則丢給了趙玉,由于身邊沒有水源,兩人隻能小口小口地吃着餅幹,細嚼慢咽,而在兩人享受這短暫平靜的時候,那些跟着沖進大樓的人們也找到了陳凡。
很快,這間不到三十平的房間裏便擠滿了人。
對于這些猶如跟屁蟲一樣的家夥,陳凡選擇了無視,隻要他們不打擾自己就好。
不過這幫人可不這麽想,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陳凡的能力,明白隻有待在這個猛得不像人的家夥身邊,才能保證安全,于是很低自覺靠向了陳凡。
當人群距離自己僅有不到兩米的時候,陳凡忽然回頭說,“最後兩米距離是我的底線,誰敢再靠近我,我就把他從陽台丢下去!”
有人小聲說,“我們也不想跟你擠,但是這裏太小了,能不能讓我們往邊上靠靠?”
陳凡輕飄飄地說,“嫌擠,你們完全可以尋找其他地方藏,這個地方是被我先占領的,在我離開之前,它屬于我。”
如何合理地分配資源,即将成爲困擾末世人類的一大難題,有位資源是有限的,當人類的需求總量超過了資源的儲備,便會爆發各種各樣的矛盾,殺戮和戰争也會因此拉開序幕。
當然了,強者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因爲力量就代表話語權,而所有的資源而即将由強者來分配,身爲這裏最強大的人類,陳凡的話就是真理。
當然了,這樣的話自然會引起某些人的不滿,其中就包括那位大腹便便的拆遷辦主人——張國富。
他是本地最具有實權的幾個人之一,當然也習慣了在任何時候都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态,當陳凡口頭警告衆人不要距離自己太近的時候,這位張國富同志卻擠開了人群,并有意無意地撩高了皮帶,“小同志,不要這麽不近人情嘛,你不像工地上的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麽這裏就變成是你的了?”
張國富當然不會爲其他工人的利益出頭,他隻是爲了方便自己能有個寬敞的地方躲藏,畢竟這些年過慣了大魚大肉的生活,讓他養出了一身的肥膘,和這群臭烘烘的工人們擠在同一個屋子,已經讓他很不習慣了。
陳凡跟本就懶得理睬,自顧自地咽下最後一塊餅幹。
張國富的臉頓時有點黑了,雖然陳凡展現出來的力量讓他十分忌憚,但在二十一世紀,再強大的肌肉也說明不了什麽,在他眼裏陳凡不過是個靠力氣吃飯的莽夫。
而他張國富可是官面上的人,除了比自己更大的官,趙國富還能怕誰?所以他立刻擺出了一副聲色内荏的表情,“我還沒問你是怎麽進來的,你居然敢無視我,你以爲這是什麽地方?你想占山爲王嗎?”
張國富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抓陳凡的肩膀,試圖将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拎起來。
可不等他的手觸及陳凡的肩膀,肥豬一樣的身體卻率先飛出去了,誰也沒看清陳凡是怎麽出手的,隻見一聲慘呼,張國富已經雙腳離地倒飛出去,砸飛了一大片躲在他身後的家夥。
“你……”李銳臉色一變,這個工地畢竟是他們李家承包的,他很自然地站出來,可沒等他講出自己的開場白,已經感受到了一抹逼人的寒芒,陳凡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拔刀在手,将刀尖抵在他亂顫的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