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的好意我代表李家表示感謝,不過有個事情我覺得應該和您商量一下。”
王正一聽他話的意思,本來面帶笑容的臉。
馬上變的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
“李公子請明言,有什麽事情我能幫上忙的隻管說,我一定全力以赴。”
對于王正表現出如此急公好義,李偉站起身拱手對他行了一禮。
“那在下就直言不諱了,李家要上天雲山找一個東西,可是那裏有可能存在一個群體生物,現在那照亮并不在城内,短時間内無法馬上找到此人,可是我們所要做的事情卻不能拖,所以......”
王正見他站起身對自己行禮,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聽李偉說完,他明白了,這是惦記着他才得到的,變異黑鐵兵蟻和變異炸彈雄蜂了。
至于說找什麽東西,王正隻是心裏一動,卻沒有在意。
他還真的不相信,鄭權謀劃的東西,和李偉要找的是一個東西。
不過這些變異黑鐵兵蟻和變異炸彈雄蜂,可是他投靠的籌碼。
現在李偉竟然打這個主意,那麽王正心裏就有點猶豫了。
王正不清楚,這個事情是李家的事情,還是李偉自己的事情,這裏面的區别可是太大了。
最少他是這麽想的。
幫李家那可以算是投名狀,以後他就算是李家外面的走狗。
幫李偉那算什麽事情,最多是私人感情投資。
他還沒下賤到,需要投靠個毛頭小子的地步。
王正面露深思之色,手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手指不時的敲打着桌面。
李偉看他如此做派,那裏還不明白,他心裏在想什麽。
面帶笑容從容不迫的對王正拱手行了一禮。
“城主今天不找我來,我也要來一趟,在下七叔剛到了木頭城,晚上想單獨宴請城主,不知道您......”
王正猛的聽他說到,李家更有身份的人來了木頭城,心裏一喜接着又是一驚。
李偉的七叔來木頭城,如果和李偉剛才說的,找什麽東西有關系。
那麽這個東西肯定不簡單,要不然李家不會派重要人物,跑到木頭城這個偏遠的地方來。
而不簡單的東西,會不會就是鄭權一直謀劃的東西。
這些想法,在電光火石之間,在王正的腦海裏閃過。
沒有讓李偉等待,王正從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有想到七爺到了木頭城,當然應該是我盡地主之誼爲他接風洗塵,怎麽反而......”
李偉對他的态度,心裏雖然鄙視,可是表面上卻面不改色。
“城主的心意,我想七叔一定能知道,那麽七叔請您這個事情......”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回去請帶我向七爺問好,晚上我一定拜訪。”
王正趕忙答應下來,之後兩人又說了些各地風情,李偉也就告辭了。
至于王正沒有當面答應幫忙,李偉和王正兩人都沒有在提這事情。
其實兩人都明白,這個事情已經不是什麽事情了。
在李偉搬出七叔,而王正答應宴請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已經盡在不言中。
這天的雨依然下個不停,好象老天把心裏煩悶,還沒有宣洩完一樣。
鄭權在和王正吵翻直接回家。
站在自己家的大門口,望着院子裏雨水打在地面,那起的一個個氣泡。
從形成到破滅,短暫的過程,讓他心裏總有種淡淡的不安。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你遇到難事了?能和我說說嗎?”
輕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鄭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端坐在靠椅上。
鄭權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刹那,心裏突然變的無比的平靜。
走到她跟前,低頭凝視着她。
語氣低沉有力:“我和你父親,隻能選有一個,你如何選擇?”
鄭夫人擡頭注視着他的雙眼,聽到他說出如此嚴重的話。
眼中豁然開朗的神情一閃而過。
一臉平靜從容不迫的回答。
“當他把我嫁給你的那一刻起,我已經不需要做任何選擇。”
沒有等他接話。
鄭夫人站了起來,面對着面的凝視着他的眼睛。
“我其實什麽都知道,知道你們之間的交易,不過後來我想明白了,這就是命我認,隻要你對女兒好點,其他的我根本不會和你計較。”
鄭權對這個消息,顯然并不感到吃驚,依然面不改色,輕點了下頭。
“你和我父親反目,隻是遲早的事情,以你的性格,這個事情應該不會讓你難辦才是......”
鄭夫人的話沒有說完,可是鄭權卻聽的非常明白,十幾年的夫妻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他走到另一邊,坐了下來。
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木頭城現在不太平,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委屈了你。”
說到這突然話一轉:“寶元堂馬上就會撤離木頭城,我和四小姐打過招呼,讓你們母女跟着他們一起走,這是我最後能爲你們做的事情了,以後你們自己,就要自立更生了。”
對他這個做法,鄭夫人顯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一樣。
默默的點了下頭,輕歎了口氣。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你也算是個爺們,還知道爲了我們娘倆,安排一條後路。”
“這麽多年來,你所謀劃的那天地奇珍,在你眼裏比什麽都重要,爲了修行你可以什麽都舍去。”
說着輕搖了搖頭,象是勸解又象是警醒他。
“寶物有靈,有得者居之,你這些年所做所爲,用盡心機,你知道在我眼裏真的很可笑,這就是你費勁心機想得到的地圖。”
她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張一米見方的異獸皮,随手放在了桌上。
鄭權一直沒有變化的神情,終于流露出驚詫的異樣。
手一伸把地圖拿了起來,果然在上面形象的畫了一幅畫。
天雲山、木頭城,老鷹石,無回洞......
看到這圖,鄭權顯然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她,隻是一時不知道該從那問起。
竟然一時仰望着她愣在了那裏。
鄭夫人好象講故事一樣,輕言細語的把事情全部交代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