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安雅蘭家裏人安排好的,他們想利用安雅蘭把枭戈引來,然後在樓下埋着炸藥,準備一下子把枭戈炸死。
不能,枭戈千萬不能死!
蘇虞從包裹中拿出良航儀,發現安雅蘭竟然在醫院的最上面。
醫院有十層多高,他們一定是故意的!
蘇虞跑到電梯邊,發現電梯壞了,應該被他們破壞掉了。
“呐!”蘇虞心驚膽戰。看着緊緊關着的電梯。
四周陷入了詭異的安靜,她心髒砰砰直跳,忽然眼睛一亮。
有了!
或許找到爆炸的根源,就能化解這次危機。
而且還能保住醫院大樓,醫院裏有這麽多病人,安雅蘭的家人,不可能把他們都轉移走。
從包裹中拿出了感應器。
“系統君,感應器是不是能感應到定時炸彈的所在方向?”
「是的主人,感應器不僅能感應到監視器,還能感應到炸藥的方向,更能感應你想感應的電器化設備,比如你的手機所在方向,枭戈家的電腦有沒有開關機,平水湖的馬路上有幾個紅燈,這些都在感應器感應的範圍之内——」
“可以了可以了!”蘇虞打斷了系統君的長篇大論。
把感應器打開,便看到一樓二樓三樓,在每個不同的地方都放着定時炸彈。
炸彈設置好了時間,正在倒計時。
數量太多了!
蘇虞飛快地跑到最下面的一層,同時用了萬花筒傳音,傳音給正在和安雅蘭話的枭戈。
“枭戈,你現在趕快離開醫院,醫院的大樓裏全都是炸藥,炸藥正在倒計時,醫院的電梯壞了,你自己想辦法離開。”
聲音傳入到枭戈耳中,蘇虞用上了移形換步,快速向着離自己最近的炸彈區域跑去。
“感應器幹擾電子炸彈設備。”
蘇虞在感應器上輕輕一點,醫院下方的所有炸彈,倒計時的時間全部停止了計算。
就像時間靜止了,蘇虞飛速的跑到最近的一個炸彈旁。
看着停止計算時間的定時炸彈,有些頭痛的問系統君:“感應器能不能破壞定時器的計算時間?”
「主人,感應器隻能幹擾所要幹擾的東西,但是無法進行破壞。」
蘇虞歎了口氣,看着面前停止計算的定時炸彈,不知道怎麽拆開。
有些發愁的問系統君:“商城裏有沒有可以破壞定時炸彈的東西?”
「商城無所不能,當然有可以破壞定時炸彈的東西了,叫做[1号沖擊波],可以瞬間擊毀你所要擊毀的任何電子設備,你還可以自動設置擊毀程度,爲低度中度高度之分。」
“這麽厲害,我要賒賬一号沖擊波,我要把定時炸彈全都毀了!”
「主人,一号沖擊波放進你的包裹中,你現在賒欠商城3000公裏。」
蘇虞吓了一跳,3000公裏,乖乖!
“好,,我又不是沒跑過!”
咬牙切齒的拿出了一号沖擊波,閉上眼睛,她輕輕吹出一口氣,看着感應器上顯示的所有定時炸彈。
“我命令一号沖擊波,立刻擊毀感應器上感應到的定時炸彈。”
話音剛落,便看到定時炸彈的紅色數字消失了。
感應器上原來出現的定時炸彈也消失了,感應器感應不到定時炸彈的存在了。
“完了嗎?”蘇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定時炸彈。
這一切太快了,她都沒有适應過來,感覺好像在做夢。
醫院所有的定時炸彈,就這樣被毀了?
這一次,她心裏震驚,真真切切感覺到高科技的厲害,和商城的厲害。
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麽多炸藥全都毀掉了。
她恍恍惚惚走出了醫院,大腦還沒被商城的高科技适應過來。
“系統君,我突然發現你們好厲害,怎麽什麽都會?”
「主人,商城裏的東西多如牛毛,主人在這裏做任務越久,就會發現商城無所不能。」
“好吧!”蘇虞真心同意系統君的法。
現在已經看到了無所不能的商城。
關鍵是自己拯救了這一個大樓的人。
向前走了幾步,走到大路上仰頭看着高聳的醫院大樓。
心裏超級自豪。
我居然救了這一整座樓的人,我突然感覺我好厲害!
蘇虞心裏狂叫着,激動的不知該如何發洩了。
轉身看着路上疾馳的車,看着路邊上行走的人,這一切的時間都在忙碌中流逝。
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的醫院安全了。
“醫院裏電梯壞了,相信他們很快就能發現壞掉的電梯,應該也能發現定時炸彈吧。
我把那些定時炸彈放在那裏……被人發現了會不會拿回去研究爲什麽沒炸掉?”
蘇虞心裏浮想連篇,覺得把定時炸彈放在那裏有些不太好。
一拍腦袋,她飛也似的跑進大樓裏。
迎面撞到了幾個男人,蘇虞定睛一看,其中兩個人就是剛剛自己用無敵軟骨迷倒的人。
“你們……”蘇虞指着那兩人大劍
那兩人認出了蘇虞,當即指着其他兄弟大叫:“就是她,剛剛就是她把我們迷倒的,一定是她把我們的定時炸彈毀聊!”
另外幾人看着蘇虞。蘇虞後退幾步,看到了這一些人眼中流露的殺機。
“一群大老爺們這樣充滿殺戮的看着我,你們不覺得欺人太甚了嗎?”
看着手拿着刀逼過來的一群人,蘇虞着,一邊往後退,一邊從包裹中拿出了無敵人骨散。
“不怕死的一群人,既然你們那麽想殺我,我就再讓你們嘗嘗一次無敵軟骨散的厲害!”
看着對面沖過來的一群人,她将無敵軟骨散向前一撒,白色的粉末慢悠悠飄向了每一個人臉上,被他們呼吸鼻子裏。
僅僅一秒鍾的時間,對面的幾個人手中的刀掉在地上,高大的身體晃晃悠悠的攤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橫七豎澳人,蘇虞拍了拍手,搖頭歎息着:“有時候人多也不一定占上風,但是更多的時候不要來招惹女人!”
蘇虞一腳踹在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腿上,笑眯眯的彎腰,搓着手看着地上着的幾人。
“兄弟,剛剛你們全都拿着刀要殺我,實在太過分了,我隻把你們迷倒,總感覺懲惡揚善有點太輕了,我有點太善良了。”
掌心搓的有些發熱,走到一個人身邊快速扒着他身上的衣服。
直到隻剩下一條内褲才停止了動作。
繼續扒着另外一個人,一個又一個把這些人身上衣服全都扒掉。
這才氣喘籲籲地站起來,看着地上隻穿着内褲的幾個男人。
從褲兜裏拿出手機,對着他們一通狂拍着喃喃自語。
“不知道普通饒照片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