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使用萬能藥水恢複傷口,疼痛是根據傷口的輕重來的,如果您受傷越重,疼得就越厲害,受傷越輕,疼得越輕。」
“我知道!”蘇虞抽搐着嘴唇,腦袋垂在胸口上,眼皮亂顫的看着綁在腰帶上的皮帶。
時間的軸輪再一次變慢,耳邊男饒聲音像是外的音響,震動着耳膜卻聽不清一個字。
蘇虞緊緊咬着貝齒,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就連身旁喃喃自語的諾北,都沒有感覺到異常。
對于諾北來,五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蘇虞卻已經滿頭大汗,渾身虛脫的直喘氣。
被綁着的手摸着受贍手腕,摸到了手腕上粘膩的鮮血,還有光滑的皮膚。
恢複了,我剛剛好像聽到了子彈掉在地上的聲音,看樣子,子彈從我手腕裏退出來了。
心裏想着,她吞了吞幹澀的喉嚨。
疲憊的眼睛裏帶着亮光,鼓着嘴巴用力吹出幾口氣,咬着牙,手指彎曲着摸着綁着手腕的繩子。
繩子很粗,在手腕上纏了很多道,手好像動不了。
想要解開根本就不可能。
現在身體這麽虛弱,不知道能不能用勇士頭銜?
腦海中傳來系統君的聲音:「主人,你現在不适合用勇士頭銜,因爲你現在的身體太虛弱了,用了勇士頭銜之後,您身體會更加虛弱,甚至會昏迷幾,系統君不建議您使用。」
蘇虞點頭,确實如此,可是不用勇士頭銜,其它的好像也沒有可以逃跑的方法。
而且手上的傷口恢複了,萬一被那些人,發現自己傷恢複的這麽快,一定會把自己當成妖怪的。
或者當成什麽實驗品,這種事在現代不就經常發生嘛。
她可不想被這種雞麻蒜皮的事情耽擱了大事。
正在躊躇之際,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蘇虞擡眼,看着對面走過來的胸口插着玫瑰花的格烈,眼睛一瞪。
他不正是開槍打自己的人嗎?
來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你呢!
蘇虞輕聲笑着,虛弱的笑聲還是傳到格烈的耳鄭
“就讓你嘗嘗我的催眠曲。”
帶着邪惡的笑,蘇虞從包裹裏拿出了催眠曲。
柔軟的音調通過特殊的方法,傳入到蘇虞和格烈耳鄭
格烈眼睛呆滞,身體站的筆直。
蘇虞雙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蒼白着臉看着他,虛弱地。
“你現在把門關上,把綁着我的繩子解開,把我從這裏救出去。”
格烈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雙手把門慢慢關上,如同一個行走的僵屍,眼睛一眨不眨的走到蘇虞身邊。
把綁在蘇虞手腕腕上的繩子解開,又把她腰上的皮帶解開,最後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這期間并沒有費多大力氣,蘇虞在諾北驚訝的目光中,從鐵椅子上站起來,兩手交叉着握在一起扭動着。
諾北瞪大眼睛,看着蘇虞血淋淋的手腕。
那裏不是受傷了嗎,不是被槍打了一下,怎麽還能做這麽劇烈的動作。
傻傻的看着臉上沒有痛苦的蘇虞,諾北腦子裏嗡嗡亂響。
懷疑自己可能産生了錯覺,用力閉着眼睛再次睜開,眼前的女孩确實已經解開了束縛。
确實在扭動着手腕,除了臉上有些蒼白,手腕上有不少鮮血,其它的都很正常。
諾北驚悚了。
難道我剛剛是在做夢,姑娘的手沒有受傷,剛剛一定是我眼花了,才會感覺她受傷了。
他在心裏給自己找着借口,可是看到蘇虞手腕上的鮮血,又轉頭看着椅子後邊地上的一堆鮮血,他不得不慎重的看待這件事情。
被打成豬頭的臉上看不出眼睛裏的慎重,蘇虞也沒有心思去觀察他。
催眠曲的歌聲馬上就過了,她從包裹裏拿出了一包入夢成真,将包裝紙打開,把藥粉向前一撒。
格烈身體晃蕩着暈倒在地上。
“你還來打我,看我不打你!”蘇虞氣哼哼的走到格烈身邊,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看到他胸口的口袋上插着的紅玫瑰,将玫瑰拿在手中,蹲在他身邊看着睡的跟死豬一樣的人。
笑了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心裏突然有一個邪惡的主意。
把袖子往上捋了捋,快速解着格烈身上的衣服。
諾北動了動被綁着的手腕,心裏有些叫屈,姑娘醒來以後隻顧着玩她自己的了。
我還在綁着呢。
“姑娘,你能不能給我把綁着的繩子解開?”
“等一會,等我先收拾了這個人,然後再幫你解開繩子。”
蘇虞手上動作不停,很快把格烈身上的衣服扒光了,這次比較心善的留着内褲。
要不是身邊還有一個人在,她就把這個人全身都扒了。
轉頭看着看過來的諾北:“你身上有沒有手機?”
諾北一愣,似乎明白了蘇虞要做什麽。
“喂,你這樣拍他又沒什麽用,他又不是女人,而且他身上還留着衣服呢,又不是全裸。”諾北搖頭。
蘇虞眼睛一亮,兩步走到諾北身前,在他的衣服上摸了摸,很快摸到了放在他褲兜裏的手機。
看着手中的智能手機,蘇虞興奮的雙眼發光。
就知道這個世界也有手機。
心裏喃喃自語着,把手機打開,手機的使用方法和自己的世界差不多。
找到了相機,對着躺在地上,隻穿着内褲的格烈咔咔咔連拍三張,然後低頭審視着躺在地上的人。
“這個樣子有點太乖了,來個造型。”
兩步走到格烈身邊,把手上的紅玫瑰放在他的胸口上。
把他的兩隻胳膊擡起,手按在了頭頂上,坐着阿彌陀佛的動作。
兩條腿蜷縮着,兩隻腳心對在一起,蘇虞滿意的站起來,這還真就是阿彌陀佛的樣子。
“你打了我一槍,那我就讓你阿彌陀佛着,也好洗刷洗刷你造的孽。”
拿着手機對着阿彌陀佛的格烈,又咔嚓咔嚓連拍五張照片。
後邊的諾北噗嗤笑了,看着躺在地上的格烈,控制不住的大笑。
又揪着腫聊嘴抽着氣。
轉頭笑看着蘇虞:“姑娘,你真是太會玩了,這個人可是枭戈手底下最得力的幹将,你把他這樣得罪了,估計他要追殺你到涯海角了。”
蘇虞把手機放進牛仔褲的口袋裏,轉身看着豬頭諾北。
“他追我到涯海角,也得有那個能力,我等着他來追我,能追上算他的本事。”
自信的笑容讓笑着的諾北一愣,不可思議地看着蘇虞。
明明是微笑的話,卻能讓人深信不疑。
尤其是剛剛她一系列的動作。
剛剛不動聲色的就把格烈給催眠了。
催眠這種神奇的存在,他早就知道,曾經也見過别人催眠,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蘇虞這樣。
什麽前戲都沒有,直接把一個人催眠的。
“你……你會催眠術?”艱難又幹澀的聲音,從他腫聊嘴巴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