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本能抗拒,中途時不時鑽石化,讓他體會到了别有不同的味道。
而且他也發現了,即便對付鑽石化,能對他造成的傷害也非常小。
這還是因爲那啥部位,換成其他部位,可能一點損傷都不會有。
的确,鑽石很堅硬,可惜,她自己沒開發,就顯得很脆了,這又怪得了誰?
艾瑪真要把鑽石化能力開發出來,即便站在那随便他們打都不會受傷,到時候逃命也就不是太難的事情了。
當然,王簡還有控制類的功法,想逃可沒那麽容易。
沒有無敵的能力,還得看使用者。
所以王簡雖然側重武道,但其他方面也會學習。
精、氣、神三者都是人體根本,他也分别用玄幻、武俠、仙俠三個體系來修煉。
《青蛟勁》、《太玄經》、《玄綱經》,三套功法,分别遞增。順便又完善《素女經》,增加後院女人的積累。
三套功法都是循序漸進的,也是來自不同體系。
雖然本質上看似相同,實則不一樣,體系都不同,效果自然不一樣。
但任何修行都是殊途同歸,王簡自覺選擇的三條體系合三爲一的道路,還是很成功的。
隻要一直這麽走下去,面對任何難題都可以解決。
當然,前提是還得多參悟地水風火等各種自然界能量,感悟其中的意境、奧義乃至法則。
再配合成長起來的混沌鍾,那未來就真的很可觀了。
當然,那隻是未來,現在按照設定的方案,一步步走下去。即便不見得走到最高的境界,至少長生不死這個最大的目标将會實現。
畢竟如今的他已經入道境,距離成仙也隻是一步之遙。
第二天早晨,王簡走出卧房,就見着書房裏傳來一些動靜。
打開門,就見着裏邊各種各樣的儀器,格溫史黛西和綱手在裏邊忙碌着。
見是他,兩女隻是看了一眼,就低下頭繼續研究。
王簡心裏癢癢,走上前去,聞着兩女身上的清香:“研究什麽呢,連老公都忽略了。”
綱手在他臉上啜了下:“特斯拉克那邊積累着很多變種人的資料,我和格溫正梳理,打算進一步研究呢。”
“現在就有了?”
格溫點點頭:“不錯,他解剖了三名變種人,雖然他們覺醒的能力都不算什麽,沒有絲毫破壞性。不過那那家夥的确是個天才,居然已經有了哨兵的相關設計,連探查X基因的工具都有了設計圖紙。”
“這麽厲害?”
格溫說得宛如天方夜譚,即便王簡知道特斯拉克是天才,依然被震得不輕。
這是何等天賦啊,而且這家夥的眼光也是恐怖。
變種人到現在可不爲人所知,最多就是一戰、二戰的時候,金剛狼、劍齒虎這對兄弟在軍隊中混日子,才有所記載而已。
畢竟第一戰還沒開始,雖然近在咫尺,可人們對變種人沒多少信息。
特斯拉克就已經開始針對他們,這份眼光真的很厲害。
換成他王簡,好吧,他就一個廢物,隻是好運得到了系統而已,連人家一根毫毛都比不了。
格溫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廢話,人家可是真正的天才。”
說到這,她心裏無比懊惱。
和這些黑科技天才比起來,她真算不了什麽。
好在,她也有自知之明,雖然爲研發出初級基因藥劑而沾沾自喜,卻也沒忘乎所以。
至少,中級強化藥劑還沒什麽頭緒,綱手、雛田她們相對于的初級基因藥劑都沒改良好呢。
現在面對特斯拉克的這種天賦,雖然被打擊,卻沒失去鬥志。
“哈哈,天才有如何,還不是爲我們做嫁衣。格溫,我一直都認爲你而已是天才,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如果是換成幾年前,聽到王簡這樣的打氣,格溫史黛西或許會被感動。
可惜,如今跟随在對方面前經曆得事情也多了,其中還包括戰争。人也成熟起來,所以并未有任何感動,反而直接給了個白眼。
熱血打氣居然被這樣對待,王簡也是尴尬,隻覺頭頂一隻烏鴉嘎嘎飛過。
綱手哈哈大笑,嘲諷的意味十足。
王簡惱羞成怒,一把就把格溫抱在了懷裏,随手一揮,就把對方壓在了突兀出現的墊子上。
“别,等等,我還要搜集數據呢。”
“混蛋,浪費老娘時間!”
綱手也随之被拉了過去,她倒是沒格溫那麽抗拒,很熱情地回應着。
昨晚去了特斯拉克那搜集資料,可是把對方的幾個據點都搜刮得幹幹淨淨。任何資料都确認沒有留下之後才回來了,可正是因此,回家時已經是清晨了。
王簡早就睡了,她們也不好再進卧房打擾他們。現在王簡補償她,正是時候。
格溫剛開始還抗拒,可惜,很快就沒了這份嚣張,和綱手一樣,熱情無比。
……
神清氣爽地從書房裏出來,兩個女人也跟在身後,一身淩亂地鑽入了洗手間沖洗着。
王簡看到艾瑪已經在客廳,就走了過去。
對方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恐懼,畢竟現在的遭遇已經足夠悲催了,還有什麽更慘的嗎?
最多就是被對方料理了,抛屍哈德遜河呗。
王簡可不會管她的想法,畢竟還不是家裏的女人。
摟着對方,随手耍着對方那真不咋滴的山,一邊詢問:“艾瑪,你們地獄火俱樂部難道就隻有你們幾個變種人?”
艾瑪搖頭:“黑皇後還在,不過她特别神秘,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
王簡撇撇嘴,滿是失望:“居然才這麽點人,這實力也不怎麽樣嘛。”
艾瑪心中怒罵不止,廢話,誰能想到,你們八個全特麽是變态。
心裏MMP,臉上笑嘻嘻:“當然比不了你們,憑借你們的力量,恐怕整個世界都不是你們的敵手吧。”
王簡擺擺手:“還不确定,畢竟我還沒做過核試驗,不确定我的身體是否能夠抱着核彈爆炸而不毀。”
這話讓懷裏的艾瑪都僵住了,臉上的笑容都頓在那,機械地看着王簡,仿佛在看一個瘋子,一個傻子。
女人的想法,王簡大緻能猜測,也懶得多解釋什麽。
順便,又摟着對方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