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追求手段他還是有點自信的,因爲他很清楚商秀珣的弱點。
可他沒時間啊,他可是皇帝,出來潇灑一下也就算了,但要他在飛馬牧場追求商秀珣,這不是扯淡嗎?
最重要的是,單婉晶和獨孤鳳都在身邊,沈落雁都還沒搞定呢。
若是單單對商秀珣花費心思,難免三個女人會心裏不平衡。
何況他還打算擄走李秀甯,對商秀珣肯定造成了極大的沖擊,人家對他也不會有什麽好感,難度增加了。
他沒必要這樣浪費下去,直接以勢壓人就是。
商秀珣沉着臉,低喝道:“不知所謂,這裏是飛馬牧場,你擅自闖入,我随時都可以把你留下來。”
“哎,女人啊,說翻臉就翻臉,我好歹也是你父親的救命恩人吧。你不思回報也就算了,居然還想留下我?”
商秀珣臉色微紅,眼神有些飄忽:“他的死活跟我何幹?何況我又沒叫你救他。”
王簡再次倒了一杯冷泉酒:“等他醒來,喝下這杯,以後調理一番就沒事了。”
“你确定?”
商秀珣好奇,這杯酒中的藥力她深切體會,但事關父親的生死,自然擔憂。
哪怕面子上,絲毫不在乎的樣子。
“當然,他真正的原因就是天魔真氣,時時刻刻的侵蝕着他的身體。如今天魔真氣被我祛除,剩下的就是調理。”
王簡說着,取出一份芝士蛋糕:“請你了。”
看到蛋糕,商秀珣雙眼放光:“這是糕點?”
“是的。”
她狐疑地看看王簡,有心拒絕又極度不舍。
實在是這糕點做得太漂亮了,讓她有種不吃不舒服斯基的沖動。
“你是怎麽拿出來的?”
話說起來,她真的很驚訝,明明對方雙手空空,偏偏可以随意拿出酒壺和這糕點。
現在那酒壺沒了,也不知究竟藏在什麽地方。
“褲裆了,你慢慢吃,我走了。”
商秀珣俏臉绯紅,正要叫住他,卻發現這厮已經人去無蹤。
“混蛋,果然無恥!”
商秀珣暗罵着,看着芝士蛋糕,吞了吞口水,又覺得有些膩歪。
王簡那番話,讓她左右爲難。
她當然不信,但又覺得除了那,似乎也找不出藏着的地方了。
胡思亂想中,終究還是忍不住美食的誘惑,好奇地拿起塑料勺子,端詳了好一陣才小心挖了一塊放進嘴裏。
女孩頓時興奮無比,恨不能手舞足蹈。
這種全新的味道,不但美味而且獨特,是以前從來沒吃到過的。
商秀珣大喜,激動之下擡頭就要詢問,才想起王簡已經離去。
忽然間,她臉色一變:“這家夥難道還打算半夜偷偷擄走秀甯?”
喃喃着,耳邊就聽到遠處傳來的喧嘩聲,她頓時一驚。
下意識地就要沖出去,可看到還在盤腿療養的魯妙子,又猶豫起來。
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相比起李秀甯,魯妙子顯然更重要一些。
她很清楚,王簡晚上到來,爲的是什麽。
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牧場裏的其他人自然會去處理,自己出手也毫無意義,無非是指揮一下而已。
李秀甯來幫她,商秀珣也不是沒多想過,思考過王簡的話。
在她看來,王簡心懷不軌,李秀甯同樣也是,她已經爲她阻止過一次,已經足夠了。
何況王簡還救了她的父親,雖然她看不爽魯妙子,而且也看穿了王簡的心思,但這份人情必須承。
她不會助纣爲虐,同樣會讓手下人盡力阻擋,但無論是什麽樣的結果,她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就在商秀珣猶豫不定的時候,王簡則摟着毫無自主能力的李秀甯,抵擋着寇仲井中月的瘋狂攻擊,還有徐子陵、柴紹、龐玉三人的拳頭。
這次的潛入不要太輕松,獨自一人在房中的李秀甯,根本無法抵擋住他。
隻是可惜,對方的實力也是很強,周邊的卧房本就是柴紹等客房。
動靜還是太大了,這也沒辦法,爲的一擊必中,隻能用最強大的力量。
武者對氣息的感應還是很敏感的,輕易就察覺。
李秀甯雖然一招就被秒,直接摟在了懷裏,可其他人也已經抵達。
“你到底是誰,放下秀甯,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柴紹瘋狂的攻擊着,看着王簡抓着李秀甯身體的手,就目疵欲裂。
他感覺,如果再讓王簡用力,說不定二缺一了,到時候就不對稱了,李秀甯都沒法哺育了。
“蠢貨。”
王簡說着,腳下一點,風神腿雷厲風行施展開,狂暴的腿影直接踢得柴紹、龐玉、徐子陵、寇仲四人噴血倒退。
“娘的,這家夥居然這麽猛。”
寇仲吐了口鮮血,暗罵一聲,抽刀繼續沖了上去。
可惜,王簡早就趁着這機會迅速撤退了,一溜煙似得潇灑離去,讓寇仲四人驚慌失措,慌忙追了上去。
隻是王簡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既然掙脫了他們的糾纏,怎還會給他們繼續纏上的機會。
面前幾個牧場高手沖來阻截的時候,他的腳下用力一踏,直接躍起十幾米高的,虛空漫步,淩空換氣,瞬間轉折而改變了方向。
身後牧場高手越來越多,奈何王簡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反而越拉越遠。
寇仲氣急敗壞,心中更是絕望無比。
眼睜睜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一個男人擄走,而且擺明了是不懷好意,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追丢了,李秀甯會遭遇何等的後果。
和他一樣的還有柴紹,龐玉和徐子陵雖然好一些,依然憤怒不已。
至于牧場的衆人,心情同樣好不到哪去,居然有人敢在他們牧場抓人,簡直是在踐踏他們的尊嚴啊。
飛馬牧場的确強,還有李閥的高手,更有寇仲和徐子陵,奈何面對王簡這樣的強人時,依然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着他逃跑。
哪怕寇仲等人不死心,追出了飛馬牧場,依然被他迅速逃脫,消失在夜色下,無影無蹤。
寇仲憤怒地咆哮着,面目猙獰,神色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徐子陵暗歎,隻能在一旁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