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爲我做這麽多的,這都跟你無關。”
無情伸手拖着一隻鳥,一邊低聲說道。
如自言自語般,聲音也很輕微,如果不是王簡一直都在關注她,說不定都聽不清楚。
王簡笑道:“誰說跟我無關,現在我們是沒什麽關聯,但以後你可能會是我家娘子之一,當然得爲你多加考慮。”
無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着内心的不忿:“你這人,難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的态度應該不差吧。其實你也不用計較那麽多,這是我應該做的。”
無情搖頭:“你這人,太自以爲是了,真的很讓人讨厭。”
王簡笑了笑:“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進去了,鐵手那邊還需要我幫忙。”
既然得不到那奇異的金屬,他也不再強求。
不過他還想看看,鐵手到底是怎麽把金屬制作出能夠容納真氣的能源呢。
在他看來這玩意可比托尼史塔克的小型化方舟反應堆更值得期待,因爲這已經涉及到了物質和精神方面的技術。
說着,也不等無情回應,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就朝着屋内走去。
“等等。”
無情連忙叫住了他,王簡回頭,疑惑道:“還有事?”
“你,你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王簡:……
但很快,吐糟道:“你好像少說了一句,你是個好人。”
無情微微詫異:“好人?這又有什麽關系?”
她很奇怪,好人嗎?這怎麽可能?
這厮腦子裏的那些畫面,已經折磨她一天了,這樣的人怎可能是好人。
王簡微笑着,這個梗雖然老,但現在對付古代人也挺有意思的。
說起來,他不是能言善辯之輩,平常也多數是别人在他面前吐糟什麽。
現在偶爾在古代人身上找點自信,也是挺好的。
看着滿臉奇怪的無情,還有那清麗的臉,想到冷血,還有眼前這位姑娘很強烈的好奇心。
心中躁動,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吻在對方的薄唇。
嘴唇很涼,卻很軟,非常舒服。
正要好好探究一番,卻感覺到胸口如被錘頭砸了般,身子都無法控制地倒飛出去。
落在地上幾個翻滾,仰躺在地上,看着蔚藍的天空,再沒其他反應。
無情哼哧着粗氣,滿臉憤怒,臉色卻是紅潤無比,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害臊。
看向沒啥動靜的王簡,氣憤難當的同時,還有些羞臊。
她正要怒罵,卻發現對方居然毫無動靜,仿佛死了一樣。
這讓她一驚,連忙控制着輪椅轉動來到花壇旁邊躺在的位置。
隻見王簡睜着眼睛看着天空,臉上卻透着迷醉和興奮的表情,怎麽看怎麽蕩漾。
看着對方滿臉還偷笑的樣子,不知道爲何,無情滿心的憤怒也随之消散了許多,哭笑不得。
但心中,未嘗沒有感動。
她本因爲雙腿被打斷無法行走,與别人不同而帶來的自卑,除了身邊看做親人的幾人之外,再無其他人如此親近和關心她。
正是因爲讀心術很厲害,也讓她更爲孤僻。
與王簡短短一天的相處,雖然中間出了很多意外,卻分外輕松。
對方雖然對自己心懷不軌,但那份關心和熱誠是不作假的。
正是如此,無情雖然被偷襲而非常氣憤。但這是少女的羞臊,以及突發狀況的本能。
現在見着王簡如此,讓她莫名的有些小竊喜。
可惜,她沒有現實世界裏各種套路的狂轟濫炸,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了人家的套路裏。
哪怕是有讀心術的異能者,也扛不住套路啊。
王簡也從演技中恢複正常,轉頭灼灼地看着她,眼中的火熱都要把她融化一樣。
“惡心!無聊!”
無情低聲罵着,控制着輪椅轉身就走。
“诶,你嘴唇挺好的,什麽時候再研究一下?”
“滾!”
看着逃也似的背影,王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傳入了迅速離開的無情耳中,頓時氣惱萬分,但臉上的羞臊和笑意,怎麽都擋不住。
王簡真覺得值得慶祝,強推不行,但這樣的身體接觸,收獲真的超出了預計啊。
果然,古代還是挺好的,哪怕是魔改世界,也是一樣極爲看重肌膚之親的。
無情看着冷冰冰的,嘴唇卻是柔軟而冰涼,讓人回味啊。
不過說起來,無情那本能的念力攻擊還是聽兇殘的。如果不是身體強化過,而且每時每刻都運轉着無槍勢,說不定都要受傷了。
揉着胸口站起,紮着馬步,運轉着氣血之力,不久後胸口的淤血被震散,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他起身走進了屋子裏,就見着無情已經坐在了書架的機關椅子上。
這椅子連接着不遠處一個類似齒輪狀的鐵柱,她可以利用念力控制着旋轉和上下,非常方便,科技感十足。
女孩還在念念叨叨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麽。
當發現王簡的時候,頓時臉色通紅,目光閃爍。如做賊一樣轉過頭去,控制着椅子迅速轉動躲得遠遠的。
看到這般場景,王簡心裏得意無比。這特麽要不是少女春心蕩漾,他就閹了自個。
早知肌膚之親這麽膩害,早就該使用了才對嘛。
可要是沒有之前的那些鋪墊,肯定也沒用,百分百還會徹底翻臉。
他沒再調戲人家,畢竟需要給她點适應的時間。
來到書庫不遠處一個小空間,這是屬于鐵手的工作室,專門鍛造些武器以及無情需要的裝備。
他也看過那些奇異金屬礦,看上去銀白色的,嘗試過用精神力控制,感覺确實有一點活性。
他感覺這應該是鍛造法寶的一些礦石吧,可惜太少了,無情都不夠使用。
如果他跟無情沒關系,直接拿走也沒啥大不了的。
但現在可是後宮團的後備成員,怎可能再損害她的利益。
鐵手鍛造的東西看不出來,但顯然還是電影裏那能用真氣充能的物品。
他也幫不上什麽忙,打個下手都做不到,隻能弄些柴火或者拉個風箱。
遠處,無情偶爾還瞥一眼,嘴裏念叨着,天知道有什麽不可思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