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都怕被人小瞧了,哪怕知道很危險,依然能夠強撐着喝下去。
王簡倒好,竟然連這點都不敢,讓人小看之餘又不得不承認,這厮真的挺理智的。
王簡當然也可以做到,甚至他比其他人更安全,因爲有系統的醫療功能在,不用擔心受傷、中毒之類的情況。
可是沒必要啊,爲了一點面子就冒險浪費積分,不知道他每點積分都是舍命拼來的。
他又不是在泡妞,何必呢?
他看得很清楚,神龍教聖女龍兒在這部電影裏邊是最難泡的。
除非是如原劇情那樣,被吳應熊下了藥,沒得選擇之下。
否則的話,平常的一些手段都是給瞎子看,毫無意義。
所以,還不如早點死了心,這樣相處起來反而更輕松。
“聖女,神龍素女功真的不考慮下嗎?”
“這是底線。”
王簡無奈,看樣子,是真沒法從這位聖女手裏拿到神龍素女功了。
那這樣一來,過來反倒沒了意義。
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調教建甯,培養感情才是。
但要讓他就這麽離開,也太失敗了。
咬了咬牙,從儲物空間取出一本秘籍。
“聖女肯定會好奇,爲何在下一直希望能夠一閱神龍素女功,實在是在下偶然得到了這本秘籍。”王簡說到這,把秘籍遞給了對方,“當然,在下也希望,這本秘籍隻有聖女能看到,不得傳于任何人。”
龍兒有些詫異,本以爲再次拒絕,對方就算不立刻翻臉,心情也肯定不好。
沒想到還主動拿本秘籍給自己看,無論他的要求是什麽,她是肯定賺到了啊。
“你不怕我過河拆橋?”
王簡翻了翻白眼:“你都已經那麽決絕,我又打不過你,還能怎麽辦?隻能把我的給你看,查驗是否有相似的地方。”
如果不是爲了這本《素女經》,王簡真不願再次來這。
他能逃得過一次是運氣,但沒人是傻子,會讓他一而再的逃跑。
雖然拿出現代武器,足以保命,但他實在不願。因爲一旦拿出來用,進度肯定受到影響。
所以,也隻能給人家占便宜了。
王簡這般姿态,讓龍兒噗嗤一笑。
她雖然位高權重,而且還僞裝成太後都不露出馬腳。
可到底是個雙十年華的女孩子,有着自己的情緒和意願。
之前王簡那麽嚣張,還一本正經的端正模樣,讓他以爲這厮很難對付。
現在突然就轉變了模式,反應不過來的同時,也是被逗笑了。
王簡沒理她的偷笑,這是付出了他的利益才得來的,他一點都不覺得有趣,何況還有一張面具。
“你放心。”
接過秘籍,看到《素女經》三個字的時候,龍兒方才恍然王簡爲何一定要看看《神龍素女功》了。
當她翻閱着時,眉頭微蹙,臉色也在變幻不定。
看她的姿态,顯然是在參悟了,沉浸在功法當中。
王簡感覺無聊,從儲物空間拿了瓶橙汁喝了幾口解渴之後,就點開了迷亂,打開全息投影,默默閱讀着記錄中的武學。
既然都已經把《素女經》拿給龍兒看了,他的誠意人家也看到了。現在大家也沒了矛盾,應該不至于立刻發生沖突。
何況有迷亂盯着,腕表四周都能形成攝像頭,無需擔心這個問題。
這些武功千奇百怪,種類幾百種,或許很多都是極爲普通的,但其中的一些理念,實際上都很值得去深入研究的。
由此及彼,總能有所收獲。
唯一可惜的是,鳌拜并沒把十三橫練太保以及金鍾罩放在書庫裏,迷亂也沒法收錄。
正沉浸在《素女經》中的龍兒,下意識的警惕看了眼王簡,當發現對方手裏的全息投影時,甚至都坐不穩而打了個趔趄。
響聲驚動了王簡,擡頭見着女人驚駭欲絕的目光,再看看迷亂,笑道:“别驚訝,這不過是一點墨家的手段而已。”
“墨家?”
龍兒好像聽說過,但又很模糊,畢竟現在可不是未來信息大爆炸時代。
王簡點點頭:“是的,就是這樣,無非是對光線的一種運用而已,無需大驚小怪。”
說着,低頭繼續琢磨着全系投影上的内容,沒再理會這位神龍教聖女。
龍兒有心詢問,奈何王簡根本沒有打算給她過多解釋。
開什麽玩笑,你以爲是美女就自覺了不得,什麽疑問都得滿足你不成。
特麽一本《神龍素女功》而已,就當成寶一樣,讓他不得不曲線救國,把《素女經》給人家看。
他早就很不滿了,隻不過因爲利益問題,不得不壓下心頭的不爽。
現在對方好奇,他可沒義務給她解釋。
好奇心一起,人就沒法專心做事。
龍兒一邊翻閱着秘籍,不時有擡頭看看那全息投影。
她自然知道王簡說的那些都很片面,根本沒到這奇怪光線組成的畫面和文字的真實信息。
她很好奇,可惜對方根本不理她,讓她氣憤之餘又無可奈何。
身爲聖女,高高在上習慣了,有人如此違逆她,自然很不習慣。
一時間,看王簡那邊的時間,反而比翻閱秘籍更長。
“聖女,可看出兩者之間是否有聯系?”
王簡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擡頭不滿道。
這女人純粹浪費時間,難道不知道,他還等着嗎?
龍兒被王簡這麽一詢問,立馬回過神來。
俏臉微紅:“等等,有點聯系,我還沒看完。”
“那就盡快。”
“你能否告訴我,你身前的到底是什麽?”
“這不是重點,也是我的秘密。就如神龍素女功一樣,沒得談。”
龍兒臉色有點垮了下來,她隻覺那玩意不簡單,但對方就是不說明,讓人很無奈。
她也明白,王簡這是在報複,但再好奇,怎可能拿鎮派武學來冒險。
努力收懾着心神,把注意力放在秘籍上。
因爲其上的一些内容,不知不覺沉入其中,也慢慢遺忘掉了面前的王簡。
整個慈甯宮顯得有些怪異,這裏靜悄悄的,正殿中,太後跟一個太監相對而坐,兩人都在閱覽着資料。
他們的身份大相徑庭,閱覽的工具也是天差地别,偏偏氣氛有些和諧。
而除了他們,慈甯宮好像再沒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