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兔崽子,奠心樂呵呵的道:“我明天就去找他。阿姆,你跟我一塊去?”
闫然想了一下,點頭同意。
她也需要去皇城換點生活用品,總不能每次都指望龍女王。
如今奠柏力量完全恢複,揮手間就能讓人灰飛煙滅,不懼任何獸人的糾纏,是時候出山透透氣了。
吃完午飯,闫然跟奠柏打了聲招呼,帶着奠心外出。
在野外抓了一頭野牛,制服之後一拳頭打暈!
奠心好奇的圍着暈倒在地的野牛打轉問道:“阿姆,爲什麽打暈而不是直接殺掉?難道不是抓來吃的?”
闫然一邊解下腰間的蛛絲繩,一邊解釋道:“你阿父的空間不能暴露,可明天去皇城需要以獵物交換物品。他抗獵物辣眼睛,我抗獵物他又不肯。抓一頭野牛既能當代步工具又能把所有獵物放在它的背上,而我隻需要牽着野牛走就行了。”
奠心聽完兩眼閃閃發亮:“阿姆你真聰明!利用活的獵物裝載死的獵物!等利用完它再把它殺掉吃肉,太棒了!”
闫然拿出飛刀捅穿了野牛的鼻孔把蛛絲繩穿了過去,然後再上止血藥。
她見過一些農民家裏的水牛會穿上牛鼻環,可是這裏沒有,鐵制的容易生鏽還不如直接用蛛絲繩代替。
利索的完工,站起身看着奠心再次解釋道:“我以後會經常去皇城換東西,所以這頭野牛我準備養起來不會殺掉,而且還能利用它翻土種上一些野菜什麽的,這種叫做家畜。吃它的肉不如養起來替我們幹活更劃算。”
還能種地?!奠心瞪着昏倒在地的野牛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突然想到兔崽子經常翻地種胡蘿蔔好像很辛苦,若是有這麽一頭野牛幫他翻地……?
“阿姆阿姆!我也要抓一頭野牛!”
闫然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瞬間猜到她的目的。“你要送給兔崽子?”
“嗯嗯!”奠心連連點頭:“兔崽子種胡蘿蔔很辛苦!我送他一頭野牛,他就是我的了!哈哈!”
闫然:“……兔崽子可真不值錢。”竟然跟一頭野牛等價。
奠心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闫然:“不是阿姆你說,兔崽子弱小不能捕獵,我要是跟他結侶就得養活他,我現在送他一頭野牛難道做的不對?”
闫然笑容詭異道:“對!剛才那群野牛群還沒走,我們現在再去抓一頭。”兔崽子要是知道即将被奠心包養,不知道作何感想,哈哈!
拿着另一頭的蛛絲繩拴在樹幹上,防止她們離開之後野牛醒來逃走。
奠心盯着闫然的一舉一動,用心記下。
随即二人離去,不到一刻鍾又拖來一頭野牛。
之前拴在樹上的野牛還沒有醒過來。
闫然故技重施,打暈新抓來的野牛之後對着奠心交代道:“我隻問你阿父要了一條蛛絲繩,繩子不夠,你先把這頭野牛拖回去。”
“好。”奠心抓着一條牛腿就往家的方向拖拽。
闫然瞥了一眼慘兮兮的野牛,不是撞到石頭就是跟地面摩擦破了皮,拖回家非得去掉半條命不可。
想起奠心剛剛化形成人,奠柏說她力氣大增,有心想看看她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于是對着她的背影喊了一聲:“你這樣拖回去不行,試着扛回去。”
“扛回去?!”奠心腳步一停,看着比她的熊貓本體還大兩-一倍的巨大野牛,擡頭半信半疑的看着闫然:“阿姆,真讓我扛回去?我怕會被它壓死。”
“你試試,能抗就抗,不能抗再拖就是。”闫然很快給出最佳方案。
奠心想了想也是。
于是彎下腰抓住野牛的一條腿試了試,一用力竟然真的把整頭牛拽了起來!脫離了地面!
但是要想扛到肩膀上卻不行,實在太吃力!
砰地一聲!
懸空的野牛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砸出一掉淺坑!還把野牛砸醒了!
奠心喘着粗氣趕忙對着牛頭補上一拳!
剛睜開眼睛的野牛被這一拳再次打暈過去!
這才氣喘籲籲的擡頭看着闫然擺手道:“不行,我扛不動。”
闫然看着她誇贊道:“不錯,不錯,力氣很大,竟然能提得動一千多斤重的野牛!既然扛不動那就拖回去。”折騰個半死,馴服起來或許更容易!
奠心點頭,抓住牛腿準備繼續拖,突然指着闫然的身後大叫道:“阿姆阿姆,野牛醒了!”
闫然立即轉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野牛睜開眼睛試圖站起身。
闫然快步走近大樹解下蛛絲繩。
野牛站起身噴着鼻息,赤紅着眼盯着闫然,低頭揚起牛角朝她兇猛的撲了過去!
奠心一點也不擔心闫然的安危,反倒站在原地想看着她如何馴服這頭野牛,讓它老老實實的翻地或是載運貨物。
闫然看着沖過來的野牛,突然一扯手中的蛛絲繩。
野牛疼的哞叫了一聲,沖向闫然的速度停滞了一下,反倒更加兇猛的朝她沖了過去。
闫然眯起眼睛連扯了兩三下,未愈的傷口流下鮮血。
野牛疼的四肢着地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
“哇哦!”奠心看着野牛向闫然下跪,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阿姆,你真厲害!”
闫然卻仿佛沒聽見奠心的稱贊,眼神緊盯着野牛。
野牛緩過勁來,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闫然,緩緩的站起身突然低頭朝她攻擊!
闫然跳開的瞬間,野牛一頭撞斷了她身後的一棵大樹!
咔嚓一聲,砰!大樹倒下的瞬間竟然直接砸在牛頭上!
野牛被砸的暈暈乎乎,闫然扔掉手裏的蛛絲繩,趁機一躍而起直接跳到牛背上。
不等野牛把她摔下來,一拳頭砸在它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野牛被一拳砸趴在地上!暈了!
闫然從它背上跳下來,撿起蛛絲繩栓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在附近用匕首割了一些野牛愛吃的青草,走到野牛的旁邊蹲下去與之對視:“隻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我保證不吃你還給你青草吃,怎麽樣?”把左手中的青草遞了過去,卻高舉起右手中的飛刀。
野牛看着泛起寒光的飛刀又看了看青草,哪怕它是畜生卻也有幾分靈性。
委屈不已的選擇了闫然手中的青草,一邊大口咀嚼,一邊流下大顆大顆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