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熊貓撲向闫然訴苦,随手變出之前藏起來的竹筍擋住了它的去路。
饑腸辘辘的熊貓立馬忘記了被遺棄的事情,撲進竹筍堆裏一陣狂啃。
闫然見它秒變吃貨松了口氣。
熊貓吃東西太慢,闫然吃完了它還在吃。
想起之前答應它的獎勵,吩咐奠柏拿出蜂蜜給它加餐。
迎着月光,闫然出門去了湖泊洗了個澡。
回來之後路過廚房,見到奠柏已經把廚房收拾幹淨正在給熊貓洗澡!
闫然沒有打擾‘父女’二人的美好時間,徑直回了房間。
廚房内,奠柏察覺到闫然路過廚房卻沒有進來,一把拎起熊貓放在旁邊的凳子上,一臉郁悶道:“我本想在你阿姆面前表現一番,結果她竟然沒進來!我再也不幫你洗澡了,太虧!”
熊貓:“……”幫它洗澡是爲了讨好阿姆,壞樹神!
房間内。
闫然用獸皮擦幹了頭發,看着已經長到大腿的長發喃喃自語道:“也太長了。”不知不覺,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三四年了,當初穿越的時候頭發隻能紮個馬尾!
拿出匕首在頭發上比劃:“該割多短?”
她以前是殺手,殺手不能留長發,避免殺人時頭發阻礙視線變成送命的桎梏。
可奠柏喜歡她長發的樣子。
最終決定長發及腰就好。
奠柏一進來見到的就是滿地的頭發,闫然拿着匕首還在割,連忙沖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道:“你幹什麽?好端端的怎麽把頭發割掉?”難道還在生他的氣?
闫然見他一臉心疼的樣子,笑着解釋道:“我的頭發跟你的頭發不一樣,你的頭發是樹葉,枝繁葉茂代表你越健康。我的頭發太長了,行動礙事還會損害我的健康。”
“健康?”
“就是損害我的身體,頭發長了會吸收我身體内的養分,對我的大腦也就是頭造成負擔。”闫然細心的再次解釋。
奠柏一臉不相信。“你騙我!”
無論是陸地獸人還是飛羽族,極其愛惜他們的毛發。
毛發多,夏天能阻擋蚊蟲的叮咬。
遇到兇猛的野獸,厚重的毛發也能起到一定的防禦,從沒聽說過毛發會損害健康!
闫然對他翻了個白眼:“我騙你幹什麽?你想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的頭發是不是很短?”
奠柏仔細回憶了一下,确實短的可怕!
闫然低頭又指着自己的頭發道:“你再看看,現在有多長,我以前可一直是短發。”
奠柏盯着她的頭發看了看,比起初識的時候,她的頭發确實長了好幾倍。
闫然見他松動,拿起匕首趕緊把剩下的頭發也割了。
奠柏沒有再阻止,但是卻心疼的一直念叨:“别割太短,差不多就行了!你看其他雌性,哪一個的頭發不是這麽長!”
闫然瞥了喋喋不休的奠柏一眼,感覺這一刻他就像唐僧附體。
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頭發割到齊腰的位置收起了匕首。
奠柏見她收起匕首,連忙上前幫她整理頭發。
見還是很長,摸起來也比之前更順手了,終于不再心疼。
闫然上床卻對他吩咐一句:“你把頭發掃出去。”見奠柏毫無疑義的去堂屋拿掃帚,脫掉外衣躺到床上,心裏感歎一句:放平真好!
整個房間充斥着淡淡的清香,是奠柏身上熟悉的味道也是蚊蟲的克星。
每天晚上隻要奠柏不折騰她的時候,都能美美的一覺到天亮。
以前她最讨厭夏天,因爲蚊蟲太多。
用蚊帳感覺透不過來氣,很壓抑。
用蚊香或是其他殺蟲噴霧劑根本不管用,哪怕管用氣味也非常難聞!總讓她有種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裏,卻被殺蟲劑給‘滅’了!
若是用上空調,蚊蟲确實少了,但是她經常執行任務,身體不能出一點差錯,一旦吹空調不小心生了病将是緻命的危機!哪有現在舒服!
每天被奠柏養着,再也不用九死一生的執行任務!
太幸福!
奠柏正在掃頭發,瞥見闫然躺在床上兩眼放空的看着屋頂傻笑,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在笑什麽?”他最喜歡看她微笑的樣子。
闫然側身面向外看着他,一臉幸福的調侃道:“我能娶到你這麽一個好老公,開心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一級棒!”
奠柏根本不知道‘娶’字的含義,一臉驕傲的點頭道:“那是!”低下頭繼續掃地,眸底卻閃過一絲心虛。
比起其他的雄性,他覺得自己不如他們。
其他的雄性會無條件的包容他們的伴侶,哪怕雌性看中了其他雄性,他們也會容忍下,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這一點,他永遠也做不到。
他虧待了她,今天更不該裝失蹤吓唬她,以後他要加倍對她好!
闫然憋着笑催促道:“快點掃完上來陪我睡覺。”每天晚上奠柏都會陪着她一起躺在床上,等她睡着了,他再變回本體紮根泥土中吸收月光的精華。
奠柏趕緊掃完地走了出去。
闫然靜靜的躺在床上等着他,聽見去而複返的腳步聲立即看向他,卻見到他一臉嫌棄的用樹枝挑着花環走了進來問道:“這髒東西是你帶回來的?”
闫然:“……花環很美也很香,怎麽是髒東西?”看他這麽嫌棄,明顯不喜歡這個花環!幸好她也沒送!
奠柏什麽話也沒說,而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重要部位,擡頭看了看闫然,然後低頭一臉嫌棄的看着花環,然後再看向她。
闫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臉蛋爆紅。尴尬的解釋道:“這……這不一樣。”幸好奠柏不知道她之前還打算拿花環讨好他!
奠柏闆着臉态度強硬道:“怎麽不一樣?對我來說就是一樣的!以後家裏不準出現任何花朵,你也不許碰任何花瓣!”家裏竟然出現其他雄性的重要東西,他就無法容忍!
闫然:“……你高興就好。”
奠柏見她應下,趕緊飛出去把花環扔的遠遠的!
飛回來之後站在床邊直勾勾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