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我?熊貓歪着頭看着弘炎突然道:‘阿姆喜歡養寵物,她其實是把我當寵物養。你若是整天用獸形在她面前晃悠,她肯定也會喜歡你,阿父就不敢欺負你,讓你幹這麽多活了。’不過有可能被樹神當成勾引阿姆的壞人,被暴揍一頓……。
“真的?!那我試試!”弘炎眼前一亮,心中打起了小九九:隻要能占便宜偷懶,當寵物怎麽了?又不會少塊肉隻會多長肉!
熊貓見他一個獸人竟然真的同意它的提議,不由的撇撇嘴,低頭繼續啃竹筍。
弘炎洗完碗接着打掃廚房,見到熊貓乖巧的坐在一旁等他,忽然問道:“你聞到沒有?奠柏身上的味道似乎沒有以前香了。”
熊貓這個吃貨忙裏抽空的點點頭。
之前它懷疑神樹開花,好幾次趁着被闫然抱進房間,正大光明的四處搜尋花盆中的小神樹,倒是看見過幾回,卻發現小神樹根本沒有開花,反倒是之前樹上結的果子不見了!
樹神跟阿姆身上那麽香,或許是因爲吃了神果的緣故。
過了這麽久,吃掉的神果早就消化完了,樹神身上的香味自然也就越來越淡了。
不過這些都隻是它的猜測。
弘炎見熊貓點頭,證明他的鼻子沒有出錯。于是疑惑的又道:“之前奠柏身上的香味濃,我明明看他不順眼,卻受到香味的影響總喜歡往他身上湊。
你說說一個雄性身上弄的那麽香幹什麽!這不是害人嗎!
如今他身上的香味淡了,對我的吸引力也變弱了。我看他更加礙眼了!”原來他并沒有變彎,太好了!
他最後的記憶明明是聞到奠柏身上濃郁的香味才失去理智,可是闫然卻偏偏說他跟寶寶是吃了毒蘑菇産生了幻覺!
真以爲他會信!
熊貓非常贊同的點點頭。
它經常被奠柏欺負,所以打心底對他又敬又怕。
可是前些天卻像發了瘋似的整天黏在他的身邊跟前跟後,直到他身上的香味變淡,它才找回理智!
弘炎認定奠柏就是個喜歡拿鮮花泡澡的惡心雄性,闫然作爲伴侶竟然還替他遮掩!
心中憤憤不平又罵了奠柏幾句,彎腰抱起熊貓去了大堂。
看見角落的陶盆裏已經堆滿了闫然換下來的衣物,放下熊貓之後走過去認命的開始洗衣服。
洗衣服的水是闫然用過的洗澡水,她的衣服不髒,随便揉揉搓搓就可以了。
洗着洗着弘炎突然發現裏邊夾雜着一件蟒蛇紋的本命獸皮,愣了一下,拿起來仔細看了兩眼又放到鼻子底下輕嗅。
确定是蟒蛇族的本命獸皮卻全是闫然身上的味道。
難道……他又猜錯了?
其實她是蟒蛇族的獸人?
如果她是蟒蛇族的獸人,那件鳳凰衣該怎麽解釋?
當天夜裏。
奠柏見闫然坐在床上不睡覺心中奇怪的問道:“怎麽還不睡?”
闫然眸色微斂輕聲解釋:“我白天故意把蟒蛇族的本命獸皮跟其他衣服一起扔進盆裏讓弘炎洗。”她在試探弘炎。
當初連寶寶一個小獸崽她都暗中試探過,更别提弘炎一個成年的雄性獸人!
想到在食草族部落弘炎的家中,看到他收拾好的兩個獸皮袋,明顯早就打算跟着她跟奠柏,她不能不防!
奠柏明白了,伸手把她按倒在床榻上,幫她蓋上被子:“你睡覺,我去看着他。”下床化身小樹苗從房門的縫隙間蹦跶了出去。
見到弘炎抱着熊貓正在睡覺,左右一觀望最後躲進了……熊貓背後的毛發中,暖和!
一晃到了第二天。
闫然剛睜開眼睛看見奠柏打着哈欠站在床邊小聲的道:“一晚上他什麽也沒做,光睡覺。”說完化身小樹苗跳進花盆中。
接下來半個月依舊每天下着暴風雪,闫然又接連試探了弘炎好幾次。
弘炎洗完衣服,趁闫然又去午睡,抱着熊貓偷偷的問道:“你阿姆是不是喜歡搶别人的本命獸皮?
她收留我不會是看上我的兔子皮了吧?
收留你看上你的熊貓皮了!
要不然……趁她還沒有下手,我趕緊帶着你逃走?”之前以爲她是鳳凰族的獸人,看在看來她就是一個小偷,一個專門喜歡偷别人的本命獸皮拿來自己穿的惡賊!
熊貓:“……”
伸出毛乎乎的爪子拍了拍弘炎的肩膀:‘那些本命獸皮是阿父給阿姆的,她不是小偷。’至于樹神是怎麽得來那些本命獸皮的,它心裏清楚的很。
早在哈斯特命令它接近闫然的時候就曾經多次告誡它,奠柏是神樹會吃人!
每次吃完一個獸人就會留下一張本命獸皮……。
弘炎見熊貓維護闫然連忙改口:“原來偷獸皮的賊是奠柏!”他一定是爲了闫然才去偷的!因爲偷來的本命獸皮全穿在她的身上!就算不是她偷的卻允許奠柏這麽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熊貓:“……”就讓他誤以爲樹神是個小偷好了,免得知道真相被阿姆滅口……。
弘炎見它不吭聲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小聲的道:“寶寶,本命獸皮對于我們獸人來說比命還重要。
奠柏偷走了其他獸人的本命獸皮,那些丢失獸皮的獸人該怎麽辦?
狩獵時無法化出獸形捕捉到獵物會被伴侶嫌棄。
被野獸追趕時也不能及時化出獸形逃跑随時會喪命!
跟伴侶交配時萬一忘乎所以一不小心化出獸形卻沒有本命獸皮傍身,他們會當場死亡!
你跟他們在一起太危險了,我帶你離開怎麽樣?
以後我養你!你喜歡吃竹筍,我以後天天挖竹筍給你吃。”總之本命獸皮絕對不能丢!
熊貓:‘……我不走。’
弘炎:……白費口舌!
擡頭看了一眼大門外還在下雪,不過比起前些日子卻有了變小的趨勢。
等雪停了他再勸寶寶跟他離開,閉起眼睛休息。
就在他閉眼的刹那間,一某綠色從角落的雜物裏鑽了出來,蹦跶着跑進了房間站在床邊化形成人。
奠柏随即脫衣上床抱住了正在熟睡的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