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炎:!!!!連忙轉身跑了出去,擡手啪啪就是兩巴掌!
“嘶~~好疼!”明明下手不重卻把自個打疼了,這才想起臉本來就腫了!
一邊等着疼痛慢慢緩解,一邊惡狠狠的警告自己:“該!活該疼死你!”哪怕喜歡寶寶也絕對不能喜歡奠柏!他兔崽子絕對不能絕後!
轉身又走進了廚房。
奠柏正在切肉。
低頭瞥見手背上的齒痕,眸色微暗。
下一次一定要記住,再也不能讓然然喝酒了!不然早晚有一天把他生啃了!
切完肉卷起袖子用白雪洗幹淨。
弘炎見他露出來的手臂上也全是齒痕,頓時如遭雷劈!身形搖搖欲墜。
手臂上都的牙咬的痕迹,那其他地方……眼神晦暗的掃向奠柏其他露出肉的地方,結果……驚悚的發現脖子上也有!
啊啊啊啊!他要殺了自己!這絕對不是真的!
昨晚上喝醉了酒之後,他不會是……不會是把奠柏給……睡了吧?
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一定是他自己多想了!
“早。”闫然忽然走了進來,向奠柏打招呼。
眼角餘光卻瞥向弘炎,見他一副見鬼的驚悚表情,眉頭微蹙的問道:“你怎麽了?”見他雖然依舊鼻青臉腫卻比昨天好多了。
昨天他一直往奠柏身上撲的時候,那時她還沒有喝醉。親眼看着奠柏把他揍成豬頭,他卻依舊锲而不舍的往上撲!
想起此事闫然心裏泛堵,看他有些礙眼的質問道:“昨晚上喝醉了之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完全把同樣抱住奠柏的腿同樣不願意放開的熊貓給忽略了。
弘炎對視上闫然不善的眼神,倏然一驚連忙道:“我忘了!”眼角餘光不由自主的掃向奠柏。瞥見他臉上明顯的齒痕,這要是讓闫然誤以爲自己搶她的伴侶……一想到被腰斬的蜈蚣族獸人掙紮了許久才死去,突然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
闫然看着突然給她下跪的弘炎頓時眸色森寒。
難不成真的看上了奠柏要跟她搶?!
“你做了什麽虧心事突然向我下跪?”
弘炎:“沒沒有!我的膝蓋疼而已!誰向你下跪了!”
闫然見他眼神飄忽說話都結巴了,剛要開口質問瞥見奠柏走了過來。
見到他臉上的齒痕,目光緩緩下移發現脖子上也全是……一時有些心虛。
奠柏走近之後站在她的面前,伸手一指臉上的牙印剛要開口說話,弘炎猛地站起身就往外跑!帶起一陣旋風掀起了闫然耳邊的發絲。
闫然下意識伸手一把抓住了他,把他拖拽回來,揪住他的衣領欺身上前眼神危險的逼問:“你跑什麽?”
“我我我我……”弘炎縮着脖子眼神不敢跟闫然對上,心急如焚的想要找借口卻不知道說什麽!
一不小心再次瞥見奠柏脖子上的牙印,生怕被闫然誤會立即掐斷他的脖子,連忙指着奠柏露出一副抱打不平的樣子對她怒吼:“我是準備外出給他尋找草藥!你看看你給他咬的!你還說我喝醉了,你喝醉了比誰都可怕!差點把人吃了!”激動的臉紅脖子粗,就怕闫然不相信!
也擔心奠柏會揭穿老底,趁機不停的向他使眼色。
奠柏見弘炎竟然真以爲自己身上的牙印是他咬的,鄙視的瞪他。
兔崽子可真蠢!說什麽都信!傻不拉幾的真好騙又好玩!
闫然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看向奠柏。
奠柏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趁機指着臉道:“你看看你給我咬的!以後不許你喝酒了!”
“對!不許她喝!”弘炎也趁機附和,心中卻激動的内流滿面。
幸虧奠柏沒說是他咬的,不然他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估計奠柏也是怕闫然誤會不要他了,才順着自己的話幹脆承認了!
闫然不明所以的看向弘炎,不明白他爲什麽這麽激動。
他一向跟奠柏不對付,見到奠柏受傷本該幸災樂禍才是,心中的疑慮再次加深。
弘炎心虛的不敢與她對視,連忙找了個借口道:“我去看寶寶醒了沒!”立刻閃人!
闫然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轉身看見奠柏繼續做早飯,走過去問道:“弘炎怎麽回事?就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
奠柏詭異一笑,跟她分享了他坑弘炎的整個過程。
闫然:“……”聽完目瞪口呆的看着奠柏半響不語。
奠柏欺騙弘炎說臉上的牙印全是他咬的,他竟然也信了!
這麽低級的謊言,以兔崽子的狡猾怎麽可能會上當?
不會是……闫然半眯起眼睛。
真對奠柏動心了吧!
想到什麽說什麽,闫然直接看着奠柏道:“他不會是喜歡上你了吧!從昨天起他就一直圍着你打轉,喝醉酒還往你身上撲!不行!我現在就把他趕走!不允許他留在這裏!”
奠柏:“……别惡心我,他喜歡的是我頭上的化形花。”連忙拽住闫然阻止她,并告訴她:每次他開花的時候都會吸引飛禽走獸圍着他打轉,隻不過現在外邊下着暴風雪才沒有飛禽走獸跑來騷擾他。
闫然聽完奠柏的解釋恍然大悟。
原來弘炎是受到化形花的影響才一直往奠柏的身邊湊!
怪不得他嘴裏一直念叨着奠柏身上好香!
仔細想想,昨天喝醉酒之後連熊貓也一直抱着奠柏的腿不放,原來都是因爲化形花!
提起化形花跟熊貓,闫然忽然小聲的問道:“寶寶能不能吃化形花?你看它說話哼哼唧唧的我老是聽不懂。”
奠柏架起火開始煲湯,忙裏抽空道:“當然可以,反正我頭上的化形花每天都要掉好幾朵,隻有最好的幾朵花才有可能結果,送它一朵當然沒問題。”
“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畢竟它還小,其他的獸人都是成年後才服用化形花。”闫然提出疑問。
“後遺症?”奠柏琢磨一下闫然說的意思,點點頭道:“有!”
“是什麽?”闫然蹙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