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柏臉蛋爆紅,手一抖連藤鞭直接扔在了地上!
傻愣愣的看着闫然忘了眨眼,忘了呼吸。
衆人:闫然竟然調戲樹神!!!
沒有奠柏控制的藤蔓跟野草瞬間被巨蟒震斷,張開血碰大口突然撲了過來!
噬天跟銀雪臉色驟變正準備撲上去營救。
闫然忽然轉身面對巨蟒拉弓射箭!
巨蟒暫停攻擊連忙躲開這一箭!
回過神的奠柏眸色一沉,袖口中飛出一道綠光揮向巨蟒。
巨蟒身下的野草跟藤蔓肉眼可見飛速的瘋漲起來,再次捆住了他!
闫然突然把弓箭塞給了奠柏:“幫我拿着!控制植物給我死死纏住他别讓他跑了!”說完撿起奠柏的藤鞭,走到被捆住卻使勁掙紮的巨蟒面前,對着他突然道:“你欠我的!”
避開巨蟒的蛇頭,對準他的身體啪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鞭子劃破長空,啪啪作響!
她跟冷情約定兩個月後在雪山上見面,可她多等了他半個月他還是沒來!
半個月十五鞭子!
至于約定的兩個月,是她活該白等!
她從兩個黑寡婦手中救了他,也是她自己多管閑事!
面對巨蟒兇殘嗜血的眼神,闫然視若無睹,每一次揮出的鞭子又狠又準!
不多不少一共十五鞭,打完兩不相欠!
“冷情!”聞訊趕來的冷烈一聲爆喝襲來。
闫然正好打完,一臉冷漠的瞥了一眼氣勢洶洶沖過來的冷情,收鞭回到奠柏的身邊把藤鞭還給了他,卻接過了弓箭。
冷烈在下邊跑,天瑤在天上飛。見到冷烈要傷人,瞬間落下攔住了他!“巴裏曾經救過冷情也救過青丘,不可能無緣無故拿鞭子抽他!你問清楚!”
冷烈看在天瑤的面子上迅速冷靜下來。見到弗雷德追來,一把把天瑤推進弗雷德的懷中:“保護她!”轉身氣勢駭人的沖向被野草跟藤蔓捆住的巨蟒。
這時闫然往後一退靠在奠柏的胸膛上,看向冷烈走向巨蟒,輕聲道:“放開他,我們該走了。”
奠柏低頭凝視着闫然的發頂,深深的呼吸一口。看都沒看朝着巨蟒的方向揮了揮手。
不斷瘋狂生長的野草瞬間枯萎,巨蟒趁機脫困,發出滲人的嘶嘶聲撲了過來,卻被銀雪跟噬天同時攔住!
巨蟒被迫停止攻擊,化形成人,眼神陰狠的從噬天跟銀雪的中間穿過落在奠柏跟闫然的身上。
冷烈走到冷情的身邊。
見他遍體鱗傷,裸露的肌膚全是鞭痕。
視線一轉瞥向闫然,眸中瞬間溢滿了濃烈的殺氣。
但是當看見她身後靠着的奠柏,瞳孔一縮。
他不是闫然的伴侶嗎?怎麽會跟巴裏一個雄性攪合在一起?!
見到無論是猛虎族獸人還是野狼族獸人漸漸聚攏了過來,明顯護着正好處于中心的奠柏跟闫然,壓下心底的驚駭。這才看向銀雪跟噬天質問道:“二位好本事,聯手在我巨蟒族的地盤欺負我的弟弟?!”
“冷烈,你該質問的人是我,可不要弄錯對象。”闫然忽然走上前。
奠柏亦步亦趨的跟着。
噬天跟銀雪趕忙分散兩邊。一個站在奠柏的右邊,一個站在闫然的左邊。
冷烈跟冷情同時眸帶殺氣的盯着還敢自動送上前的闫然。
旁觀的天瑤見到奠柏頓時愣住了,奠柏?!
闫然無視冷烈殺人般的責問眼神,看向冷情一臉冷漠的道:“若不是我,你早就被食獸族抓回部落任由她們欺淩。可你對待救命恩人是什麽态度?我抽你幾鞭子就當瞎了眼白救了你這麽一個人!”
冷情氣結,不屑的冷哼一聲反駁道:“我可沒讓你救!多管閑事!”
奠柏瞬間動怒,手握藤鞭想要再次教訓冷情,卻被闫然伸出胳膊攔住。
冷烈皺眉對着冷情低喝一聲:“冷情!”他這個做大哥的也覺得弟弟性情大變之後變得不可理喻,每天一副要跟全世界的獸人爲敵的樣子!是他害了他!
冷情直接無視了冷烈,眼神兇殘的盯着奠柏:“巴裏救了我,給了我幾鞭子,我也就受着。你爲什麽一見面就對我動手?!”龇牙威脅。
闫然卻對着冷情露出詭異的笑容問道:“你真想知道?”往奠柏身上一靠。
冷烈見到冷情竟然質問奠柏,暗叫一聲不好!
再看闫然臉上的詭笑跟往奠柏身上靠的親密動作,頓時心漏跳了一拍。
死死的盯着闫然漆黑如碳的臉瞳孔猛縮!
深怕當衆揭露真相冷情會受不了,連忙插嘴對着奠柏跟闫然低喝一聲:“你們走!”
闫然見到冷烈突然态度變了,眸色深邃乍現精光。
看來冷烈已經識穿她的僞裝,才會慌張的急着趕她們走。
冷情見到冷烈不幫他竟然還偏袒外人要放他們走,立刻爆喝一聲:“不把話說清楚誰也别想離開!”
冷烈忽然轉身沖着冷情哀求一聲:“你别鬧了!巴裏救了你,你卻不領情,他的伴侶幫她出氣才揍你!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巴裏竟然是闫然!
他竟然是她!自己眼瞎耳聾鼻子失靈,竟然剛剛才把她認出來!
若不是他早就見過奠柏,剛才二人舉止親密,他恐怕也認不出完全大變樣的巴裏就是闫然!
聖女果然就是聖女!着實厲害!
伴侶?奠柏開心的點頭,伸手把闫然擁進懷中,卻對着冷情嚣張至極霸道的宣布道:“她是我的!你滾開!”進了巨蟒族部落,半路上意外聽見有個獸人喊冷情的名字。
一想到二人差點就成了伴侶,他才突然發飙對他出手!
竟然敢讓闫然在雪山上白等他那麽久!
爲得就是給闫然出氣!
冷情一臉嫌棄的瞥了一眼闫然,擡頭與奠柏對視:“誰要跟你搶?!”
冷烈見到冷情竟然當衆嫌棄闫然,親口說不跟奠柏争搶!
萬一揭穿真相,弟弟冷情一定會自殺的!!!
生怕遲則生變,對着噬天跟銀雪爆喝一聲:“你們到底滾不滾?!”不敢沖着闫然發飙,怕她發火當場自揭老底。
眼角餘光卻緊張萬分的盯着闫然的一舉一動,目光隐隐透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