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加拉拉:“……”
面無表情的瞪着奠柏突然大叫一聲:“不行!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說過,巴裏跟我弟弟銀雪是伴侶!你這樣子我弟弟會誤會傷心……”
奠柏一個翻身突然站起身,目光森寒的與她對視,吓得她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對視中,奠柏瞧見孟加拉拉眸中的畏懼,收斂鋒芒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你說你弟弟銀雪跟巴裏是伴侶?”闫然敢背着他找伴侶?!!
孟加拉拉瞬間被這個笑容蠱惑,沉浸在他的盛世美顔中不可自拔,如木偶般露出癡迷的眼神點了點頭。
奠柏臉色驟變目露殺氣。
殺氣撲面而來,孟加拉拉瞬間清醒了過來看着奠柏。
奠柏眼中的殺氣突然消失,看着孟加拉拉忽然露出詭異的笑容提議道:“銀雪是你弟弟?他住在哪裏?帶我去見見認識一下。”不等孟加拉拉同意,徑直往外走出了石屋。
孟加拉拉愣了一下,連忙追出去問道:“你不是要等巴裏嗎?不等了?”
奠柏頭也不回的道:“不等了,去見你弟弟要緊。”見到人就吃了他!
敢從他嘴裏奪食,找死!
等闫然回來發現伴侶被他吃了!哈哈!
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孟加拉拉看着奠柏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下意識不想讓他見到自己的弟弟銀雪。
萬一銀雪見到奠柏這麽美,突然不要巴裏改追奠柏,她可怎麽辦?!
“我弟弟沒什麽好見的,你不是說要見西伯利亞嗎?我現在就帶你去認識一下?”她好想把奠柏藏起來,不讓任何獸人瞧見,無論雌雄!
“見完你弟弟,你再帶我去見西伯利亞。”一個也别想跑掉!
孟加拉拉見他這麽執着,想着也不可能一輩子防着銀雪不見奠柏,隻好帶他去見銀雪。
一路上,孟加拉拉心中忐忑不安!
一會擔心奠柏看上銀雪,一會擔心銀雪甩了巴裏追奠柏,更别提三五步就能碰見部落裏的雌性大膽的跑過來當場向奠柏示愛!
幸虧之前奠柏鞭打雌性獸人的一幕被很多雌性瞧見,這些雌性即便表白也不敢站的太近!
見奠柏不搭理她們也不敢阻攔,垂頭喪氣的紛紛離開。
孟加拉拉這才松了口氣,心中的擔憂漸漸消退。
終于來到銀雪的石屋前。
孟加拉拉腳步一停看着奠柏道:“這就是我弟弟的石屋,你現在這裏等我,我先進去,等他同意我在叫你……”進來。
話還未說完,奠柏直接闖了進去!
孟加拉拉:“……”他都說這麽橫沖直撞的嗎?!怎麽一點領土意識都沒有?!
深怕銀雪跟奠柏發生沖突連忙追進去,結果銀雪根本不在家。孟加拉拉瞬間松了口氣,看着奠柏提議道:“銀雪不在,我帶你見西伯利亞?”
奠柏皺眉有些不悅。
他來殺人的!結果人不在!
此時的奠柏根本想不到,之前在背後偷窺他的人就是銀雪。
孟加拉拉見奠柏皺眉,立馬讨好道:“等見完西伯利亞,回頭路過這裏的時候再來看我弟弟,說不定那時候他就回來了。”
此時的孟加拉拉還不知道,因爲她呵斥金父子倆,又不讓其他伴侶跟随,傷了他們的心。
所以銀雪沒回家,依舊待在金的石屋内安慰衆人,根本不知道他幸運的躲過一劫!
原來回頭還路過這裏!奠柏立馬同意了。
于是孟加拉拉趕緊帶他去找西伯利亞。
而此時正在野外狩獵的闫然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經暴露!
她吃完烤肉正在用泥土滅掉火堆。
背起弓箭,用藤蔓綁住兩隻野雞加上一隻野鴨的腳倒拎着準備回部落。
一邊走,一邊想着,奠柏在猛虎族沒找到她,這會應該已經離開了。
就算沒離開,她回家走的也是偏僻路線,肯定跟奠柏遇不上。
本來想在猛虎族多待幾天,等西伯利亞自動送上門作死。
如今奠柏找來計劃生變,她決定今晚就去幹掉西伯利亞!
然後在奠柏這個吃貨揭穿她身份之前跑路!
不知道爲什麽,她有信心利用本命獸皮加上化妝術騙過任何獸人,可唯獨沒有信心能騙過奠柏,所以還是躲開最好!
走着走着,闫然腳步一滞,突然屏住呼吸看向天空。
一道道巨大的身影從樹梢上掠過。
闫然:飛羽族!
昂着頭很累,闫然低頭直視前方。
飛羽族肯定是跟着奠柏來的!
遇見了飛羽族,闫然回去的路上更加小心謹慎。
可剛走了沒多久,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陣狼吼聲,夾雜着尖嘯的鷹唳聲!
看來飛羽族跟野狼族已經得知奠柏就在猛虎族部落,提前相遇幹上了!
臉盲加路癡的奠柏可真搶手!
闫然立刻止步繞道而行。
猛虎族部落。
孟加拉拉帶着奠柏剛走到西伯利亞石屋的附近,耳邊突然乍響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聲!
孟加拉拉頓時臉色大變看着奠柏道:“不好!族人發出警報!在我們猛虎族的地盤發現了很多異族獸人,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偷襲我們部落!你待在這裏,我立刻去看看怎麽回事!”
誰知卻被奠柏一把抓住手腕問道:“西伯利亞住在哪一間石屋内?”
被美人主動碰觸,孟加拉拉心中沒有歡喜隻有焦急,急忙伸手指了一下:“那一間就是!”
奠柏順着孟加拉拉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瞬間放手。
孟加拉拉化身猛虎狂奔離去!風馳電掣,塵土飛揚!
奠柏看着孟加拉拉離開卻留下揚起的灰塵,側轉身看向西伯利亞的石屋,露出詭異的微笑。
邁步走近,不經主人同意直接闖了進去。
躺在石床上的西伯利亞陡然瞥見有人闖了進來,正準備呵斥,奠柏的絕世容顔映入眼簾闖進他的腦海,瞬間啞聲。
奠柏打量了一眼石床上的西伯利亞,身形魁梧,肌肉虬結。
走近之後俯視着他面露微笑的輕聲問道:“你是西伯利亞?”
西伯利亞癡迷的點頭,突然感覺胸口一痛。
低頭一看,幾根手指形狀的樹枝透胸而過又從他的背後露出一截,殷紅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下石床上的獸皮上,漸漸暈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