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慌張的趕緊讓到一旁,眼角餘光突然瞥見闫然身後的情景,吃驚的突然張大了嘴卻忘了發出聲音!
闫然感覺到背後傳來緻命的危機,她沒有回頭,而是往前沖跑了兩步,縱身一躍一下子沖進了圍觀的獸人群中。
“啊啊啊啊!”耳邊傳來一連竄的慘叫聲!
闫然肅然轉身,一臉殺氣的盯着一頭灰色的黑熊刹不住腳步一下子把其他雌性撞飛……瞬間誤傷了好幾名雌性。
連圓圓也慘遭魚池之殃,摔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其他僥幸幸免于難的雌性們看傻了眼,吓得紛紛退後好幾步覺得安全了才停止。
闫然突然抽出飛刀,一臉殺氣的盯着傷人的灰熊。
天瑤眼看着闫然動了殺機,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沖了過來。
就在這時灰熊突然化身爲人,震驚的望着被她誤傷的其他雌性,吓得嚎啕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哇啊……!”明明是她傷人,卻吓得仿佛被人傷害了一樣,掉轉身吓跑了。
闫然:“……”默默的收起飛刀。
此時天瑤正好沖到闫然的身邊,見她收起了飛刀,莫名的松了口氣。
看向乎乎一邊哭一邊逃跑的背影,扭頭看着闫然促狹的壞笑道:“她吓壞了。”
闫然冷着臉:“關我何事。”
天瑤:“……她撞傷了其他的雌性,闖下大禍,這次肯定會被冷烈懲罰的。”突然想起冷烈不在部落……。
闫然:“與我何幹。”
天瑤:“……”冷烈還未歸來,她卻可能帶着闫然逃回飛羽族,莫名的感覺呼吸不過來,心裏有些難受。
乎乎撞傷人逃跑了,其他沒有受傷的雌性紛紛扶起受傷的雌性,瞬間把闫然跟天瑤包圍,紛紛指責闫然聲讨她。
闫然厲眼一掃衆人,冷冷的質問道:“是我撞傷了你們?是我讓你們圍觀看好戲的?不找罪魁禍首卻找我麻煩?當我好欺負?嗯?”
衆人對視上她銳利如刀的眼神,吓得渾身一抖,集體噤若寒蟬。
闫然眸色淩厲的環顧一周,淡淡的道:“以後遇見我闫然,記住繞道而行。”說完意識到她們根本聽不懂,又追加了一句:“别讓我撞見你們!”
往前邁出一步,擋住她去路的雌性們吓得猛地退散兩旁。
闫然宛如出入無人之境,堂而皇之的從包圍圈中昂首挺立的走了出來。
天瑤兩眼冒着崇拜的癡迷目光緊随其後。
留在原地的雌性們憤憤不平卻沒有一個人敢追上去繼續聲讨,留在原地嘀嘀咕咕交頭接耳商量對策。
走着走着,闫然突然停步,天瑤一頭撞到了她的後背上。
闫然:“……”回頭無語的看着摸着鼻子的天瑤。
這本該是女主撞上男主背的梗……。
可她不是男主,天瑤也不是女主。
眯着眼瞅着天瑤故意調侃的問道:“怎麽走路的?故意的?”
天瑤捂着酸痛的鼻子猛地直搖頭。
闫然見她當真了,無趣的歇了繼續逗弄的意思。再次轉身看向前邊的山洞道:“到了。”
到了?天瑤疑惑的從闫然的背後走了出來,發現不知何時竟然來到了巫師的山洞門前。
地上鋪墊着很多樹葉,上邊晾曬着各種她不認識的草藥。
輕輕一嗅都能聞到各種刺鼻的藥味。
疑惑的扭頭看向闫然:“我們來這裏幹嘛?”
闫然:“……不是你吵着要找巫師治傷?”
天瑤這才記起她從樹上摔下來之後,急吼吼的逼着闫然回部落找巫師這件事。
經過剛才乎乎那麽一鬧她都忘記了,闫然卻記得。面對她的冷臉怎麽看怎麽溫暖,感動的熱淚盈眶。
闫然:“……”怎麽又要哭?
天瑤在闫然不耐煩之前趕緊走向山洞,站在洞口朝裏張望一邊喊道:“巫師在嗎?我是天瑤。”
無人應答,天瑤轉過身看着闫然道:“估計他又去叢林采藥了,我們先回山洞吧。”手裏拎着羽毛衣不放心,怕被别人發現,她想先藏起來再來找巫師治傷。
闫然一眼看穿天瑤心中所想,可她不願來回跑,于是道:“你回去把東西放好,我在這裏等你。”
天瑤點頭應下,轉身小跑着離開。
天瑤離開之後,闫然蹲在地上逐一檢查巫師晾曬在樹葉上的草藥。
她雖然不了解有什麽作用,卻提前把它們的氣味、形狀一一記下。
耳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闫然站起身擡頭看清來人,眸色肅然變冷,站在原地靜待他們走近。
留守在家中的雄性獸人們抱着他們受傷的伴侶,焦急萬分的跑來找巫師治傷,還未走近卻發現罪魁禍首站在巫師的洞口附近。
雄性們謹記不可動雌性的原則,卻依然壓抑不住對伴侶的心疼,對兇手的怒火。
怒氣沖沖的抱着懷中受傷的伴侶沖了過來。
受傷的雌性們窩在自家伴侶的懷中倍感安全又安心,告完狀神清氣爽被伴侶抱着來找巫師治傷,卻陡然瞥見闫然也在,頓時吓得渾身哆嗦……。
獸人們明顯感覺到懷中的伴侶在見到闫然的一刹那,害怕的渾身發抖,怒氣更盛!
他們平時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深怕有半點閃失的伴侶,卻被新來的雌性傷的這麽重!
沖到她的跟前,不等她解釋率先發難質問道:“新來的雌性你爲何傷我們的伴侶?!”
闫然淡然自若的看着同仇敵忾的雄性獸人們朝她發火,似笑非笑的眼神掃過他們懷中根本不敢與她對視的雌性們。
擡頭淩厲如刀的眼神盯着帶頭質問她的雄性獸人,不屑的嗤笑一聲反問道:“誰說我傷人?讓她站出來。”
領頭的獸人見闫然傷了人還敢這麽嚣張,低頭看向懷中的伴侶圓圓,結果卻見到伴侶如縮頭烏龜般連臉都不敢露……。
明顯感覺事有蹊跷,領頭獸人的怒火瞬間熄滅了一大半。
緩和了一下情緒,看着闫然問道:“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