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井高的詢問,穿着珍珠白真絲睡袍的邵思思柔婉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裏,壓根就沒多想,脫口而出道:“井高,我聽你的!”
井高禁不住笑起來,撫着她的秀發,順着往下一捋,“思思,是我問你願意在魔都工作,還是願意在金陵工作啊?這都聽我的!”
“嗯。”邵思思擡頭,一雙美眸看着井高,乖巧的點點頭。
井高抱着嬌小玲珑的美少婦,她身材比例很好,穿着真絲睡袍将凸凹有緻的曲線給勾勒出來,他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問道:“思思,我這段時間見你見得少。伱一個人在大都市裏會不會寂寞?”
邵思思誠實的輕聲道:“會啊。”眼波裏帶着幾許蕩漾的水痕。
“那你還決定留在我身邊嗎?我以後也未必有足夠多的時間照顧到你!”井高溫聲說着殘酷的事實。
邵思思是他高中時代的班花,校花。但他身邊的極品大美人太多。邵思思這點身份上的加成,在他心裏的份量明顯不夠的。排不到前列。
邵思思抱緊井高的腰,有點驚慌的道:“井高,不要趕我走!”
井高溫柔的撫着她的秀發,緩解她緊張的情緒,“思思,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問你真實的想法!你們不離開,我自然沒有不會對你們放手。”
不同的人選擇不同啊!
他還記得他的遊艇上那美豔至極的管家楊桃,一口一個“曰”,後面還差點和柳菲菲一起陪着他打遊戲。奈何當時遊艇已經從外海抵達魔都的碼頭。
(詳見番。)
遊艇的合同結束後,楊桃後面就沒再和他聯系,走得特别幹脆。他現在心裏還會想起這美人兒。
而于他自己而言,他在成爲神豪早期的時候,大學時代的系花蘇晴想要找他要一個名分,他直接放手。現在回想起來,又豈能不後悔?他派前助理蔣梓去探望過她,給了她豐厚的金錢補償。但是,緣分這東西,錯過了就是錯了。永遠隻能在回憶裏。
所以,就像此刻他給邵思思說的,你們不離開,他不會主動去趕人。以他的财力,養幾個女人,又算什麽負擔呢?不過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的,他确實無法做到雨露均沾,照顧周到。
“思思,我給你一個孩子吧!”
“啊…?”邵思思都傻了,驚訝的張着小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神轉折。
井高抱着她,“思思,你跟着我一場,我怎麽舍得讓你一個人孤獨的終老?我是時間不夠,無法對你面面俱到的照顧,不是對你無情。你在我心底也是留下過痕迹的。我閑來無事時,也會想起你。你可是我們高中時代的班花啊!”
邵思思感覺眼淚一下子就要下來了。就這麽仰着精緻的小臉看着相貌普通,身材略顯消瘦的男人。柔情萬種的輕聲道:“井高~,井高!”心中被突入起來的幸福填滿。她總算是苦盡甘來,沒有跟錯男人!
“老公,你要我好不好?我知道還有美女等着你去寵幸。但我真的好想要吃掉你。想要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啊!”邵思思動情的說道,動作如火。
井高也沒有矯情,将她抱起來…
一時間客房的溫度上升起來。時間在歌聲中流逝。
…
“思思,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一番酣暢的互動結束,客房裏的空調溫度都平穩下來。井高溫柔的安撫着懷裏的美人。
心裏苦笑一聲,今晚有得他累的,本來說隻和邵思思談談而已,沒想到還是被她留下來。主動起來的思思确實别有風韻。讓他心情非常非常的好。
當然,這也說明他的定力确實不行啊。
他說到底還是個普通人,隻是因緣際會,得到一張神豪卡,才有他如今璀璨、潇灑的人生!
“嗯。”邵思思握着井高的手,貼在臉蛋上,甜甜的微笑,閉上眼睛。
井高給邵思思的安排是将她留在魔都。畢竟她在魔都工作了一頓時間,和他的女人們之間也有些接觸。歐陽婉的美容院,她就有會員卡的。他就近照顧起來也方便。工作地點,自然不再是天演資本,而是織女醫藥。
…
…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主卧裏,井高被鬧鍾鬧醒,感覺睡眠有點不足。疲倦的道:“小貓咪,幾點了啊?”
劉子瑜穿着睡袍,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井哥,我給你定得是早上八點的鬧鍾。你今天九點就得飛港島。所有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她嗓子還有點嘶啞感。
井高揉揉臉,苦笑着道:“小貓咪,咱倆這算兩敗俱傷啊。何苦來着。”
劉子瑜噗嗤嬌笑,俯身看着井高,一雙秋水般的美眸眨呀眨,問道:“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嘛?”
井高點點頭,“不過大餐吃多傷身。要悠着點。”
劉子瑜咯咯嬌笑,一時間妩媚動人至極,“井哥,你加油起床哦。我再補會覺。我的機票可以改簽到晚上。”
井高詫異的道:“今天星期一的,你在新x社那邊不請假的嗎?”
劉子瑜趴在井高懷裏,笑着道:“井哥,我早計劃好了啊。我其實請了一天的假啊!”
“聰明的小貓咪啊!”井高感慨的道。忍着疲倦起床洗漱,穿好冬季的衣服後,張漓、費佳宜兩人已經神采奕奕、光彩照人的等在一樓客廳裏,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也等在門口。
“走吧!我在車上補會覺。”井高打個哈欠。别墅這邊自然有人來管理。保姆阿姨還在。
…
…
井高要離開金陵的消息,昨晚就已經随和他的私人飛機抵達金陵機場就傳開。
第二天一早,棣屬于井高的下屬們不約而同的彙聚在機場裏給井高送行。
停機坪上,十幾輛豪車停着。談雲秋、曹莊、柯北禅、沈煌、蔣普、蘇坤、祝弘、姜欣靜等天演資本的股東們都在。還有代表父親親來送行的蘇甯少東張康陽。
“康陽,謝謝你來給我送行。”井高在車裏休息了會,這會緩過來。
張康陽雙手握着井高的手,畢恭畢敬的道:“井總,您太客氣。我爸有事離開金陵,特意叮囑我一定要來送您。”
井高微微一笑。這種面子上的話,他也就聽聽。不過張進東要是跑到機場來送他,那這場面可就太大,不符合他低調的想法。蘇甯對他如此禮遇,禮下于人庇佑所求啊!
談雲秋給井高一一介紹着來送行的人們。她在金陵深耕多年,但凡上得台面,就沒有她不認識的人。她介紹了一個身量不高,但卻英俊潇灑的中年男子,“傅信,在金陵從事培訓行業。”
傅信很激動的和傳說中的蘇省首富握手,“井總,您好您好。”
井高得體的應對着,有點疑惑。等一圈轉完,穿着厚厚冬裝依舊美不勝收的冷豔端莊款大美人談雲秋在井高耳邊道:“他是夭夭的父親。”
井高這才恍然,正好曹莊上前來,就叮囑道:“老曹,下次别搞這麽大的排場。影響不好。”
曹莊知道他是替人背鍋,沒人組織的啊,因爲井總給大家賺錢的機會所以大家都跑過來送行。但現在他是負責人,不背鍋也不行的,點頭道:“井總,我知道了。”
井高拍拍曹莊的肩膀,對衆人揮揮手,帶着張漓、費佳宜還有保镖們踏上“問天”号私人飛機的舷梯。
藍天白雲,井高飛向預定的戰場。金陵執行本來就是繞個彎的。在那裏他的敵人正等着他。
然而,有什麽敵人可以擊敗一個神豪呢?
正所謂:猛虎做長嘯,百獸噤無聲。江湖莫問海州客,山登絕頂我爲峰!
(第五卷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