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席後,呂光棟的父親呂亞華帶着小兩口離席去敬酒。小姑井曼妮看着自己的女兒離開,心中感慨萬千,問身旁坐着的井高。不管家庭地位如何,在外面肯定是小姑父石俊智地位更重一些。所以坐在主賓位置上。這剛好讓小姑的位置和井高挨着。
她笑吟吟的小聲問道:“小井,剛才過來的那位呂總是你做生意認識的人嗎?”其态度對她侄兒太恭敬了。
“嗯,一個老朋友。”井高微微一笑,并沒有詳細的去說他和呂鋼玉的過往。
呂光棟父母做人還是不錯的,沒有淺薄的将他的身份在親戚中大肆的去宣揚。本來就是,兒子定親,不聊女方的家庭,反而去宣揚女方表哥的地位、權勢,這就有點攀附的意思。
這讓他願意去拉呂光棟的父親呂亞華一把。
“哦。小滑頭!”井曼妮笑着道。她侄兒的生意現在做到什麽程度,她其實也不甚了了。反正雜志報紙上說他身家四五十億美元,但從她來京城這兩趟就知道,報紙上的估計隻怕是往少了說。因爲最明顯的,财富雜志計算侄兒的财富就沒有算香橙外賣,而她親耳聽到香橙外賣是侄兒的公司。
反正侄兒很有錢就是,足以成爲整個家族的大樹啊!她丈夫的副校長也是沾侄兒的光得來的。她這個小姑總不至于去問侄兒你到底有多少錢?
這位呂總要真是侄兒的老朋友,應該是很小概率出現在這場訂婚酒宴上的。
她聽井高說過(呂家的背景調查自然是井高來做的),親家做玩具生意,其的淨資産在兩三千萬上下。這個家産對普通人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但對侄兒的财富來說,那根本就不挨着的。層次差得很遠。
說話間,酒桌上呂小叔呂世新開始張羅着喝酒,搞好氣氛。這事讓呂光棟的母親辛美谕出面也不合适。他先敬石俊智,再敬井曼妮,“嫂子,這次您和石大哥來京城,我們招待不周,還請您見諒。我幹了,您随意。”
井曼妮作爲腸胃科的副主任醫生,對酒精是非常的不想喝。這玩意太傷胃了。隻是這種場合她要不喝酒,又不合适。站起來,舉起酒杯道:“小叔客氣了。”仰頭将一杯白酒給幹了。
滿桌子人都紛紛說豪爽大氣,氣氛熱鬧。
呂世新再給井高敬酒,笑呵呵的道:“井總,我要向您承認錯誤。在女士們在場的情況下,我抽煙确實不文明。這杯酒我自罰,向您做檢讨。”
井高站起來,笑着向下壓一下手勢示意呂世新不要着急着喝酒,但是這個手勢那股長期發号施令、身居高位的風範和氣度就自然的流露出來。笑道:“
我從彥君那兒算,也要叫你小叔。小叔,認錯這話就說的太嚴重了。而且,這杯酒從長幼來說,應該是我先敬你。所以,你這杯酒隻能算是主人招待客人。我們喝一杯!”
“對,對!”呂世新連聲說道,滿面紅光:“看我。還是井總您水平高。”說着,仰着脖子先将杯中的酒幹了。
井高喝了一杯,也沒有坐下,對躍躍欲試要給他敬酒的呂小姨視而不見,拿着酒瓶将一兩的酒杯裏倒滿,道:“
今天在座的基本都是我的長輩。我提議大家一起碰杯,當然女士用飲料就可以。爲我們今天有緣在這裏相逢,爲彥君和呂光棟兩人定親祝賀。接下來,我們這桌就休戰啊,全力應對外戰。”
“哈哈!”一桌子人紛紛附和,舉杯共飲。
呂小姨一杯白酒悶下去,還亮了一下杯底,但是井高壓根就沒看她。這讓呂小姨心中一陣會心。誰會在意一個小角色呢?
精美的菜肴如流水般的上來。井高和薇薇一起吃着午飯,和呂家的衆人閑聊着。
這時,呂鋼玉過來敬酒,道:“井總,很榮幸在今天遇到你。”井高很給面子的喝了一杯。跟着呂鋼玉過來其他人都紛紛的過來敬酒,井高隻是嘴唇沾一下。
呂世新紅光滿面,他是體制内的人,很熟悉井高這做派,大領導在酒宴上基本都是這樣的。因爲向領導敬酒的人太多了。基本上隻有非常有身份、面子的人,領導才會幹一杯。所以,井高今天很給他面子啊,整整喝了一杯酒!
酒宴到半酣時,呂亞華帶着呂光棟、石彥君小兩口轉了一圈回來,已經是五六分的醉意,吩咐道:“小棟,代我向井總敬酒。”爽啊!痛快啊!
他剛剛打一圈回來,所有的生意夥伴都是或羨慕或嫉妒的恭維他。瑪德哦,呂亞華祖墳上冒青煙,兒子居然和鳳凰集團井總的表妹定親。這些泛酸的話,即便有些人不當着他的面說,他也猜得出來。
心裏憋着一個大秘密心裏難受啊。現在終于是宣洩出來!反正是呂鋼玉呂總洩密的,和他無關。他享受四周羨慕的眼神就好。
“大表哥,我敬你!”呂光棟就要站起來。
井高笑着擺擺手,“不用了。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再讓你喝下去,彥君要怪我咯。”
眼看着酒宴差不多,井高給小姑說了一聲,她和小姑父房間就在酒店的樓上,上去休息就可以。他和李夢薇一起向呂亞華、辛美谕告辭。
“井總,今天真的是招待不周!見諒,見諒。”呂亞華、辛美谕兩人帶着呂光棟、石彥君小兩口一起去井高到五樓宴會廳的門口。呂亞華握着井高的手說道。
井高笑着道:“呂叔叔,客氣了!”告别後,直接坐電梯上樓到20層的總統套房中。
李夢薇今天沒喝酒,照顧着喝了大約有半斤左右的井高,拿熱毛巾給他擦臉,心疼的道:“井高,沒事吧?我開車帶你回去吧。我沒喝酒。”
井高坐在沙發中,笑道:“薇薇,别擔心,這點酒量我還是有的。我們稍微休息下,我要和呂鋼玉談一談。你要自己打發這點時間。”
“沒事啊!”李夢薇微微一笑,正去洗手間裏去晾毛巾,就聽到敲門聲。她便去開了門,就見不久前給井高敬酒的呂鋼玉在酒店管家的帶領下等在門口,“李老師好。”
李夢薇聽到這個稱呼頓覺有點新鮮,“呃,你好。”讓呂鋼玉進來。
“老呂,容城一别有兩年多,我們是疏于聯系啊。坐!”井高微微倚在沙發中,做個手勢,讓呂鋼玉落座。
明天搬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