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每次閃躲移動的幅度都不大,充其量隻是一些細微的動作而已,可就是這些不起眼的動作,卻讓手持武器的淩雲楷幾人,根本碰不到秦天的身體分毫。
“都沒吃飯啊,速度這麽慢,力量還這麽小,要不要中午給你們點幾個腰子補補?”
聽到秦天那看似關心的詢問,淩雲楷幾人頓時羞的老臉通紅。
他們幾人聯手攻擊,别說拿下秦天了,甚至連衣服都沒碰到半分,哪還有資格跟秦天談吃飯。
而且這個腰子……腰子……好想……
呸呸呸……不帶你這麽埋汰人的!
俺們是純爺們!杠杠滴純!
想到這裏,淩雲楷忽然發出一聲虎吼,手中的長刀徒然發出聲聲凄厲氣爆,一十七刀連綿使出,既猶如長江大河般滔滔不絕,又不失北方刀術大開大合的勇猛之氣。
一時間刀影重重,勁風四溢。
根本不給秦天半分喘息之機的将他當頭罩住。
看到淩雲楷發威,剩餘的幾個民團青壯,也是感覺老臉挂不住。
被人說腎虛,那絕對是對一個單身小夥的最大侮辱!
相互對視一眼之後,隻見一個手持長槍的民團青壯,猛然扭身側腰,将柔韌彈性極好的槍杆彎成一個半圓,圓柱槍尖立時帶着凄厲氣爆,宛若毒蛇出洞一般,直指秦天的咽喉。
另外幾人也是結成戰陣,相互配合,急突猛刺。
手中的長槍短棍,在半空化做點點梨花,咻咻咻的氣爆之聲夾雜着狂猛的勁風,盡數籠罩秦天周身,封死他所有退路。
這刀來槍往的,可謂是招招淩厲,式式險惡,特别是幾人結成軍中戰陣之後,更是威力大增。
淩雲楷他們自信,别說是面對秦天了,就算是師傅黃飛鴻,那也隻有硬打硬拼這一條路可走。
但結局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面對那如毒蛇吐息般的一槍,秦天的身體竟然仿佛未蔔先知一般,一個簡單的靈活旋轉,便精妙之極的避開這陰狠毒辣的一槍。
“哇哦,就快打到我了,加油啊,打到了之後給好評喲。”
一邊發出誇張的笑聲,秦天的身體一邊随着腳步而不停的搖擺起來。
他就像是沒有實體的虛影,又似無孔不入的陣陣微風,以常人完全無法理解的走步方式,在這漫天的刀影與突刺中穿梭自如。
那種閑庭漫步的味道,和拙劣的誇張笑聲,直接刺激的淩雲楷等人羞憤難忍。
一時間,那漫天揮舞的連綿攻擊,不由得更加的迅疾,狂暴了。
可是無論大刀的揮砍還是長槍的突刺,亦或者是刁鑽的背後偷襲,都被秦天調戲般,故意裝作驚險模樣的恰好躲過。
差一點!
差一點!
依舊是差一點!
在淩雲楷幾人的眼中,他們隻要再加快半分速度,便可刺中秦天。
但那咫尺的距離,卻是跟天涯一般的遙遠。
一套狂風暴雨般的猛攻下來,秦天依舊點塵不染的站在原地,連衣服都沒被淩亂一絲。
淩雲楷幾人卻是累得滿頭大汗,半蹲在地,劇烈地喘着粗氣,活像他們才是被虐之人。
“行了,看你們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之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等走的時候,一人拿上一匹布,給家裏添幾件新衣服,看你們這幅熊樣。”
瞅着那伸長舌頭,大口喘着粗氣,一副認打認罰認收拾,就是不願再動手的幾人,秦天隻能無奈搖頭道。
憑這幾位師兄弟的功夫,連提取蜘蛛盅毛和絞殺的極限都沒有逼出來,他這番試驗,貌似也就是成功的裝了個逼而已,根本沒達到預期效果。
“可……可算是結……結束……了……”
“累……累死……我了……我……我……不行了……先讓我喘口氣再說……”
“…………”
“秦師兄這是什麽身法啊?怎麽跟個鬼影似的,怎麽都打不到啊?”
“誰知道,可能是師傅,或者是嚴師傅又傳授了秦師兄什麽絕技吧。”
“真羨慕啊,隻要秦師兄想,師傅随時随地的願意給他指點,甚至不惜以自己爲靶子,我們就沒這種好事了,十天半個月才能有這麽一次機會。”
“你就知足吧,至少我們還有幸能得到師傅的指點,别人就算搶破頭,他也沒這個福分!”
“要是我有秦師兄一半的本事,不,哪怕是幾半的本事,我也心滿意足了。”
“你就别想了,人家秦師兄是……是那啥來着……哦對了,天縱奇才!人家生來就不凡,注定是大人物,咱們這些苦哈哈的,哪能跟人家比啊。”
“也是啊……不跟你們說了,我趕緊拿我的布去,我家二妞可是好幾年沒新衣服穿了,原本還想着過年的時候,狠狠心給她買根花頭繩,現在倒好了,連衣裳都全了。”
“嘿嘿,還是秦師兄大方,出手就是一匹布。”
“走走走,大家一起去,一起去啊。”
說起秦天的獎賞,那幾個民團青壯們頓時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轉身離開,話語中滿滿的都是幸福與喜悅。
對于師傅的偏心,開小竈,他們根本連點嫉妒的心思都沒有。
一個百萬富翁,可能會嫉妒仇恨另外一個百萬富翁的财富,但他絕對不會嫉妒一個國王。
當别人比你強一點點的時候,你可能會嫉妒,會排擠對方,但當别人比你強出千百倍,讓你即便是踮起腳尖,也難望其項背的時候,你還會嫉妒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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