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李密、沈落雁等人見到如此情形,轉身即退。
此時明眼人都已經看出來,即便是加上他們,也擋不住如今正值巅峰的魔門,正道敗局已定,自己等人都是當世霸主,沒有必要卷入彼此的争端。
“殺!”
殺音四起,洛陽城内,轟鳴陣陣,真正的宗師高手,出手威力,當真可以毀天滅地,更何況,此地出手的,不僅僅是宗師,還有甯道奇、石之軒、祝玉妍等戰鬥力達到大宗師的頂級人物。
一天一夜過去,甯道奇雖然依仗絕世神功帶着師妃暄離開,但是,佛門中流砥柱的四大神僧,卻因爲掩護李世民麾下天策府高手而全軍覆沒。
有石之軒在,侯希白縱然有天大膽子,也不敢爲師妃暄而相助正道。
了空禅師被陸逸親手以三光神劍斬殺。
今日一戰,魔漲道消,天下武林局勢立刻煥然一新。
“老朽獨孤峰,見過教主,助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武林!”
陸逸坐鎮洛陽,即便是經營此地多年的獨孤閥家主,也不得不讓出皇宮,上前拜見。
事實上,尤楚紅重傷,獨孤家第一高手便成了三代弟子獨孤鳳,以魔門的實力,要想擒拿獨孤一家,簡直輕而易舉。
“獨孤家主,當日我魔門與淨念禅院的秃驢交手,與你們并沒有什麽幹系,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出手相助師妃暄那賤人!”
祝玉妍興師問罪,大宗師的威嚴,根本不是已經失去第一高手尤楚紅的獨孤家可以媲美。
“祝宗主!”獨孤峰卻是面不改色的道:“當日相助師妃暄的,并非是我獨孤家所有人的意見,而是老祖宗尤楚紅的意思,作爲兒子,我和霸弟、盛弟實則都是反對的,懇請祝宗主放我們一條生路,尤楚紅與獨孤鳳,願意任憑你們處置。”
“哈哈……”
陸逸搖頭示意衆人退下,對獨孤峰笑道:“常言道,識時務者爲俊傑,獨孤家主果然是當世的俊傑,聽說獨孤家的小公主乃是九天真鳳,國色天香,精彩絕豔,年紀輕輕,修爲已經進入宗師神動境界,不遜色本教聖子聖女,這樣的後輩,獨孤家也願意交出來?”
“願意,願意……”獨孤峰、獨孤霸、獨孤盛三兄弟點頭如搗蒜。
陸逸點頭笑道:“這小姑娘,本教主昨日亦有一面之緣,确實不錯,你們獨孤家既然表達了誠意,放心,本教主也不會欺人太甚,這樣好了,隻要你們說服獨孤鳳侍奉于我,我非但免了你們死罪,還封尤楚紅爲我聖教第六位護法,你們三人,皆爲長老,在我教掌握赫赫權勢,你們以爲如何?”
“什麽?”
聽到陸逸的話,祝玉妍、石之軒都是一驚,石之軒沉聲詢問道:“教主有意成家嗎?”
祝玉妍卻道:“莫非教主對婠婠有什麽不滿?”
陸逸擺手道:“你們多想了,婠婠國色天香,兼之智計過人,别說她沒有得罪我,就算她真的做下十惡不赦的大罪,我也可爲她抗下,絕不會因之怪罪她,怎麽會有什麽不滿,至于獨孤鳳,隻是看她天資不凡,我想要将她留在我身邊,讓她成爲名副其實的鳳凰罷了。”
“而尤楚紅,武功着實了得,正好,她重病纏身,此時又受了内傷,我身體中的本源生命之水配合三光神水,可以幫助她重回巅峰,甚至延壽多年,到時爲我所用,聖教即便沒有趙德言,也能鎮壓各方。”
……
第二日,陸逸親自前往獨孤家,出手替尤楚紅治好内傷,并且調遣高手,幫助獨孤家策反王世充手下兵将高手,奪取洛陽大軍兵權。
王世充失去影子刺客,僅僅靠着歐陽希夷一名高手,當晚便被刺殺身亡。
“禀告教主,候選聖子楊虛彥求見!”
見到陸逸前往獨孤家,帶回一名絕色傾城的美人,而楊虛彥再次前來拜見,婠婠絕美的容顔,不由露出古怪至極的神色。
陸逸妙算在心,對于楊虛彥更是了解至極,怎麽會不清楚他的來意,看到婠婠臉帶笑意,毫不在意,心中反而略顯失落。
唯有獨孤鳳,被家族答應侍奉陸逸左右,自此身不由己,心神恍惚,反而毫無所覺。
陸逸淡然一笑,對二女道:“既然是本教候選聖子到了,我們便看看他所爲何事?獨孤小姐,也一并看一看吧!”
說着,伸手便拉起少女瑩白如雪的皓腕,向前方走去。
少女神情一震,微露緊張,卻無抗拒。
“屬下見過教主,祝教主千秋聖壽,萬載偉業!”
“民女董淑妮見過教主!”
果然,與楊虛彥同行的,還有一名國色天香,堪比獨孤鳳、婠婠的絕代美女,不過,女子神采妩媚,風流撩人,明顯久經人事,不提陸逸早就知道董淑妮乃是楊虛彥與寇仲的情人,即便是不知道,以她的個性,也不是陸逸喜歡的類型。
以自己截教嫡傳門徒的身份,即便是做自己的侍女,董淑妮也不夠格。
淡然看了兩人一眼,陸逸微笑道:“聖子有心了,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本教主身邊,已經有了婠婠,不需要其他人服侍,既然聖子有心,董淑妮便賜給你做一個端茶遞水的丫鬟吧,希望聖子你可以善待她。”
“屬下謝過教主!”
聽到陸逸開口,楊虛彥亦不敢多言半句。
陸逸心中微微苦笑,看來自己收留獨孤鳳,讓本教乃至天下人誤會,我陸逸乃是好色之徒。
實則,陸逸深知,自己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感情之事,卻也講究順其自然,兩情相悅,之所以留下婠婠與獨孤鳳,乃是因爲兩人的天賦與心計,想要将她們培養爲得力臂膀,毫沒有占有她們的意思。
畢竟,女子不同于男子,一旦失去純陰之質,哪怕再是精彩絕豔,也會如祝玉妍一般,成就有限。
先行說出服侍二字,也是爲了收她們之心,讓她們從一開始,便一心一意跟随自己,免得身邊的婢女勾三搭四,跟随自己,心裏卻想的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