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楚辭放水回到包廂之後,陳一涵問道。
“沒事,還好今天有你這位大佬在,多謝小陳總救命之恩。”楚辭坐下來往沙發後一躺枕着手道。
“就你嘴貧。”陳一涵莞爾一笑,這兩兄妹一個樣子,無論面對着什麽樣的事情,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不過不得不說,天生靈的确很強大。”楚辭想了想剛剛承受的應如是的威壓歎道。
“那是自然,她可是九九年那場大劫之後這個世間爲數不多的聖境強者了。”陳一涵點了點頭道。
“她還吸收了其他三靈的生命本源,如今已是四靈合一了。”
“四靈合一?那她可能距離邁入遮天境界成神隻有一步之遙了。”陳一涵有些驚訝,“她要是真的成神之後,我可能就制衡不了她了。”
“她成不了的。”楚辭說。
“希望如你所願。”
“會的。”
“哥,涵涵,你們兩個在這裏竊竊私語什麽呢?”楚超越結束了手中的遊戲,湊到陳一涵的身邊問道。
“我們在聊不能告訴你的事情。”楚辭逗道。
“你不會是要把我的涵涵給拐走吧!”楚超越一把霸氣地攬住了陳一涵,就像是小孩子抱着心愛的玩具,生怕被别人搶去了似的。
“看看你這個樣子,搞得跟我要搶你女朋友似的。”楚辭嫌棄地看着自家妹妹。
楚超越臉上一紅,手卻摟的更緊了,“我不管,涵涵就是我的。”
“怪不得别人說你是姬圈扛把子,越涵CP,岐越CP,瑄花CP,付越CP,哪哪都有你。”楚辭調侃道。
“我厲害知道不?”楚超越得意地說,“我要是男的話,你們家老瑄就是我家孩子她媽了。”
“那我一定先大義滅親。”楚辭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道。
楚辭這邊聊的嗨,另外的人唱的更嗨,這樣無憂無慮,肆意青春的場景似乎又将衆人帶回到了大學的生活,一個個人心中感慨萬千。
“楚超越,陳一涵,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剛。”楚辭刷着微博正好看到了楚超越和陳一涵最近的一條微博,“你不僅轉了陳一涵的微博,還評論了挺你(愛心),陳一涵還回複你愛你,還加上三顆愛心,你們真是不怕那些毒唯原地去世啊!”
“哼,毒唯能算是真正的粉絲嗎?真正的粉絲肯定是不僅想我好,還想我的朋友好的。”楚超越振振有詞地說,“而且最近這不是看到CP超話裏說什麽涵冬臘越嘛!就放點糖給他們磕,這也是愛豆的責任,時刻關注着粉絲的生活。”
“請偶像遠離我們粉絲的生活。”楚辭探出一隻手做着拒絕的手勢道,“你們兩個下次用小号看你們的CP超話能不能低調點,上次陳一涵發的那個圖片還是從CP超話裏面盜來的,連水印都沒有去除,傻子都看出來了。”
“誰知道你們這些粉絲的眼神這麽好,重重水印的加持之下都能夠發現最下面的那個。”陳一涵有些無語地說。
“還是我掩藏的好,涵涵早就暴露了。”楚超越得意地道,“上次人家在機場問她什麽時候發糖,她故作不知道反問人家是什麽糖,可是嘴角卻止不住地上揚。”
“誰能跟你比,你可是戲精。”楚辭笑道。
“天賦異禀。”楚超越望着天花闆撇嘴道。
這一大幫人瘋到了晚上一兩點鍾的時候才安甯了下去。
元和十年(815年)六月,唐朝藩鎮勢力派刺客在長安街頭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傷了禦史中丞裴度,朝野大嘩,藩鎮勢力又進一步提出要求罷免裴度,以安藩鎮“反側”之心。白居易上表主張嚴緝兇手,有“擅越職分”之嫌;而且,白居易平素多作諷喻詩,得罪了朝中權貴,于是被貶爲江州司馬。司馬是刺史的助手,在中唐時期多專門安置“犯罪”官員,屬于變相發配。
天空之中陰雲密布,隐約間雷聲轟鳴,從遠處傳來,一場暴風雨似乎正在孕量之中。
浔陽城外的山道上,楚辭和吳瑄儀兩人身着古裝,牽着馬匹行進着。
“楚辭,你說爲什麽我們有馬還要走路呢?”吳瑄儀幽怨地看了楚辭一眼。
“說的好像你會騎馬一樣。”楚辭歪着頭無語地瞥了吳瑄儀一眼。
“等我們回去之後,一定要去學騎馬。”吳瑄儀看着手中牽着的這一匹駿馬說道。
“你就想起一出是一出,我可不學,沒什麽用。”楚辭表示拒絕,自從開始了“悲催”的婚後生活,已經在吳瑄儀的授命之下,學了無數瑣瑣碎碎的東西了,生活技能可以說是滿分了,就差不會開戰鬥機和發射導彈了。
“你想一想,要是我們學會了騎馬之後,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之上,你騎着馬,我坐在你的身後,攬着你的腰,放馬人生,豈不是很棒棒哒!”吳瑄儀憧憬着。
“可拉倒吧!騎馬可是很颠的,哪那麽爛漫。”楚辭說。
吳瑄儀松了松手上的缰繩,跑到楚辭的前方,轉了一個圈,讓衣擺旋轉起來,笑靥如花地道:“楚辭,你看我好看不?”
“好看。”楚辭點了點頭贊道。
就在楚辭和吳瑄儀打情罵俏的時候,忽然從路邊竄出來了四五個人,臉上蒙面,手中持着刀具。
“開始入戲了。”楚辭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道。
吳瑄儀立刻往楚辭身後縮了縮,揪着楚辭的衣袖,臉色瞬間蒼白,一副羸弱的樣子,“夫君。”
“爾等是何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兇?”楚辭質問道。
“不必裝傻充愣,我等的來曆想必你心中清楚,交出裴度的密信,饒你夫妻二人一命。”黑衣人說道。
“原來你們是藩鎮派來的刺客。”楚辭眼神淩厲地看着這幾個人。
“殺。”那黑衣人沒有多言,聽楚辭言辭不善,直接下殺手。
楚辭和吳瑄儀立刻從馬上抽出利劍,和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就在雙方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一隊人馬從遠處趕來,爲數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