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車來到了總決賽的場館外面,此時離進場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外面已經圍了一大幫子人了,三五成群的聚集着,都是各家小姐姐的忠實粉絲。∑菠∈蘿∈小∑說
可桜下車之後,和葛覃從後備箱裏面掏出了一大堆的東西,沒兩分鍾,一展大旗就招搖在了可桜的手中。
這一展應援旗上面寫的是:超付瑄意家。
“哇,可桜姐,你這旗子有些誇張了吧?”葛覃吃驚地看着迎風招展的大旗道。
人家應援拿的都是巴掌大小的旗子,她可倒好,整了個一兩米的旗子。
“淡定,淡定。”可桜将手中的旗子遞給了葛覃持着,又開始安裝起其他的旗幟了。
可桜還準備了好多其他的旗子,有單獨的夢美岐的,楚超越的,陳一涵的,付菁的,張紫檸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這是要出去率軍出征呢!”楚辭看着這一展展搖曳的旗幟調侃道。
“就是。”葛覃附和着。
“哎嘿嘿,還有一個大寶貝呢!”可桜憨憨一笑,又從後座裏面報出了一個紙箱子,從裏面掏出了一個喇叭給楚辭。
“幹嘛?”楚辭看着手上的喇叭道。
“當然是讓你喊了,來,照着我的稿子念,幫我召集你家老瑄,還有山支,超越,陳一涵的粉絲。”可桜遞了一張紙給楚辭。
“我不喊,太羞恥了,讓葛覃來。”楚辭很果斷地拒絕。
“我選擇狗帶好不。”葛覃手裏面拿着三四面的旗子生無可戀地說。
“爸爸,我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楚越涵伸着自己的小手說道。
“哈哈,崽崽,爸爸果然沒有白疼你,你果然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楚辭喜笑顔開地說,直接将楚越涵抱着站在了車頭上面。
“楚辭,你真幹的出來,你讓楚越涵直接站在車頭,回頭老瑄要是知道了,你絕對要跪搓衣闆。”可桜相當無語地看着這兩父女道,果然讓爸爸帶孩子是一件不靠譜的事情。
“你不說,我不說,葛覃不說,崽崽不說,老瑄不會知道的。”楚辭讪讪一笑。
楚越涵喊着大喇叭,奶聲奶氣的效果果然很好,立刻圍過來了一群人,不隻是吳瑄儀,夢美岐他們,還有很多其他家的粉絲也過來湊熱鬧。
“夏胡,這邊,這邊。”綠蘿拉着夏胡的手,循着聲音也往楚辭這邊跑了過來。
“綠蘿,慢點,慢點,人多,别撞着人。”夏胡連忙道。
“楚先生,我也要手幅,還有熒光棒,都要兩個。”綠蘿擠到了楚辭的跟前說。
“你來的挺早的啊!”楚辭瞥了一眼,見是綠蘿,說道。
“這裏好熱鬧啊!”綠蘿環視着周圍感歎道。
“一會兒還會更熱鬧。”楚辭别有深意地道,“好好享受。”
“我會的。”綠蘿點了點頭,明白楚辭的意思。
“來,給你手幅和熒光棒。”
“謝謝。”
“他是?”拿過應援物之後,綠蘿又拉着夏胡向其他熱鬧的地方湊了過去,路上夏胡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
“這才幾天你就有新的朋友啦!他也是一個好人嗎?”
“嗯,他是的。”綠蘿停下步子,回頭看了楚辭一眼,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楚辭,張胖子怎麽還沒有來,這都快要進場了。”可桜将手幅、熒光棒這些東西都散發差不多了。
“不知道,聯系不上了,可能是道教那邊有急事吧!”楚辭說道。
“那行吧!不管他了。”
成團夜一直持續到了快晚上十二點的時間。
夏胡注意到坐在自己身邊的綠蘿一直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老是格外的關注着時間,不一會兒就點亮自己的手機屏幕,看一下是幾點了。
等到成團夜一結束,綠蘿就拉着夏胡趕緊往外邊跑。
“綠蘿,你怎麽這麽着急?”夏胡問道。
“我們快點回家吧!”綠蘿說道。
“好,那我叫車。”夏胡沒有追問原因,立刻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中之後,綠蘿呆呆地站立在那株綠蘿本體之前,夏胡站在她的身邊,不敢出聲,生怕驚擾到了她。
良久,綠蘿轉過身來,看着夏胡道:“謝謝,這三天我過的很開心。”
夏胡注意到,綠蘿的眼眶之中泛着淚水,隐隐地籠罩着一層淡淡的綠色光芒。
“你要走了嗎?”夏胡問。
“嗯。”綠蘿點了點頭。
“那你還會回來嗎?”
“我不知道。”綠蘿搖了搖頭,很是不舍。
“我。”
夏胡正想說着挽留的話,綠蘿的身上卻突然爆出了一片強烈的綠光,随後整個人就在夏胡的眼前解體,一道道綠色的光芒遊離在夏胡的身邊。
夏胡伸出手,輕輕地點了一下其中一道綠色的光芒,結果立下那道光芒點點消散在空中。
緊接着其他所有的綠色光芒都消散在了屋中,那原本綠意盎然的綠蘿本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最後隻留下一灘枯黃枝葉。
夏胡無比震驚地看着這一幕變化,他本來以爲綠蘿說的走了,隻是她想要去另一個地方走走看看,去體驗另外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生活。
但是現在看到似乎沒有那麽簡單。
夏胡扒拉開那攤枯枝爛葉,在其中找出了一個綠色的種子一樣的東西。
夏胡拿着這顆種子連忙去找那家花店的老闆。
聽夏胡講述了這幾天光怪陸離的經曆,老闆的臉上并沒有太過的驚訝,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老闆順了順懷中白貓的毛,望着夏胡手上格外小心翼翼的捧着的那枚種子道:“你知道她爲什麽會選中你嗎?”
夏胡搖了搖頭。
“綠蘿是陰性植物,喜散射光,較耐陰,它遇水即活,因頑強的生命力,被稱爲“生命之花”,她所選中的人,也一定是和她一樣都在頑強的生活,不放棄希望的人。”老闆解釋道。
“老闆,她還有救嗎?”夏胡有些擔心地問。
“可能有,也可能沒有,這樣吧!,你明天去這個地方,找一個叫作楚辭的人,他自然知道該怎麽做,他要是問起來我是誰,你就說我叫在劫。”在劫說道。
“好,我知道了,太謝謝您了。”夏胡感謝道。
“不客氣,她是從我的店中走出去的,我自然也不想她就這般收場。”在劫點了點頭道。
“媽媽,你們終于回來了。”看着從車上下來的吳瑄儀,楚超越,陳一涵,楚越涵甩開了楚辭的手就撲了上去,那架勢可比見楚辭的時候要親熱的多了。
楚辭搖了搖頭,瞬間感覺自己又要失寵了。
“山支和付寶玉呢!”楚辭問道。
吳瑄儀一把将楚越涵抱在了懷中,然後道:“山支和菁兒都直接回家了,畢竟太多天沒有回家看過了。”
“楚越涵,你想不想媽媽啊?”吳瑄儀鼻尖抵着楚越涵的鼻尖,碰了碰道。
“想,我還想媽媽帶我去超市,帶我去吃火鍋。”楚越涵說。
吳瑄儀寵溺一笑,“好,媽媽明天就帶你出去,要買什麽,要吃什麽都随你。”
“老瑄,我也想你了。”楚辭敞開着雙臂,想要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爸爸他不想,他老是看網上的漂亮阿姨,還總在路上跟漂亮阿姨搭話。”楚越涵這個小叛徒,毫不猶豫的就将楚辭給賣了。
吳瑄儀目含殺氣地盯着楚辭,“楚辭,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啊!看來今天我們要好好的算一下賬了。”
“我。”楚辭看了看自家這個小叛徒,又看了看老瑄雙眼之中跳躍的憤怒之火,尴尬的垂下了自己的雙臂。
“哈哈,哥,你的好日子到頭了,看老瑄怎麽收拾你。”楚超越看熱鬧完全不嫌事大的說。
“你走,我沒有你這個妹妹。”楚辭生無可戀地看着楚超越,然後指了指門外。
“切,你的話不管用,在我們家,天大地大,老瑄最大。”楚超越從身後搭着吳瑄儀的肩膀道。
“你好,請問這裏有一位叫做楚辭的人嗎?”這時候,夏胡帶着那枚種子找了上門。
“我就是楚辭,你是因爲綠蘿的事情來的吧?”楚辭看着夏胡道。
“你不是昨天發應援物的那位?”夏胡看到楚辭的正臉,有些驚訝地說。
“沒想到你真的有事找上了門,你還記得我嗎?奶茶店那次,我沒有帶錢,手機正好沒電,你幫我付的錢。”吳瑄儀意外地看着夏胡道。
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嗎?如果真的是那被稱之爲古神的老天爺在幕後操縱着這一切,那真是太可怕了。
“記得,記得,在節目裏面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認出是你了。”夏胡道。
“好了,别站在門口了,大家都先進來吧!我們慢慢聊。”楚辭說道。
進入四合院之後,楚辭将夏胡引到了專門爲處置靈異事件而設置的魑魅魍魉工作室,楚超越和陳一涵則去了楚超越的房間,吳瑄儀放下了東西,換了身衣服就過來了。
“就你愛美,回家還換身衣服。”楚辭調侃着小富婆。
“哼,誰讓我衣服多呢!”吳瑄儀擺了擺手嘚瑟道。
“好了,夏胡先生,你可以說說你的事情了。”楚辭擡了擡手示意。
“好。”夏胡點了點頭,開始說起這幾天的事情。
吳瑄儀坐在沙發的沿上,斜倚着楚辭,找了個惬意的姿勢聽着故事。
“這和田螺姑娘好像啊!”聽完了夏胡的訴說之後,吳瑄儀歎道,“不過更準确的說,這應該是綠蘿姑娘。”
“你是想要重新救活綠蘿?”楚辭沒有像自家小富婆那樣開玩笑,而是比較認真地說。
“是,楚先生,可以嗎?”夏胡殷切地看着楚辭,生怕從楚辭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結果。
“可以。”楚辭慎重地點了點頭。
聽到楚辭這話,夏胡本來一臉凝重的表情終于是稍微的放松了一些了。
“不過需要時間。”楚辭又補充道。
“時間,那需要多久的時間呢?”
“這個具體我也說不清楚,可能三年,可能五載,也可能十年,二十年。”
夏胡臉上的神情又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不過不管時間的長短,總是有着希望的嘛!”楚辭寬慰道。
“對,總是有着希望。”夏胡附和着。
“老瑄,去,拿一個花盆過來。”楚辭很自然的開口吩咐着。
“嗯?”吳瑄儀古怪地看着楚辭,掐了楚辭的手臂一下,“小老弟,你怎麽肥事?”
“額,我自己去拿,不勞您大駕,太後老佛爺,你就安心地在這裏坐着。”楚辭立馬反應了過來,說道。
哎,自己這個家庭地位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
楚辭從夏胡的手中接過了那枚象征着希望的種子,然後從院子裏面挖了一些土,将它小心翼翼地埋了進去。
随後楚辭來到了前院的第幾個房間,将種子連帶着盆放了進去。
我在土裏埋進了一枚種子,希望她有一天能長出一個美麗的姑娘來。
楚辭拿着一張信紙寫到,随後裝在一個信封之中,壓在了花盆的下面。
前院的第一個房間——床上鬼影
前院的第二個房間——樂,一尊大徹期的魔
前院的第三個房間——充氣娃娃小望的大海,河流和小溪
前院的第四個房間——舊日屬族巫醫和它的醫療箱
前院的第五個房間——美麗幻境的制造者,七彩祝餘花
前院的第六個房間——代表着死亡的音樂,第十三雙眼睛
前院的第七個房間——從盆栽中走出的少女,綠蘿
不知不覺之間前院已經快要滿了。
紅裝怨,國殇,昭君恨,破陣,一滴淚,眨眼間,原本緊鎖的房間也開啓了一半了。
一個輪回的結束,就是下一個輪回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