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哥說話還真是像模像樣的。”鍾俊在底下竊竊私語着,又刷刷起筆,寫了一張小紙條遞給楊人語。
“好了,話我就不多說了,時間寶貴,你們好好學習吧!你們還都是有希望的一群人啊!”楚辭感歎道。
“楚老師,晚上就拜托你了。”班主任客氣的說。
“應該的。”楚辭點了點頭。
班主任離開之後,楚辭就狐假虎威的開始在班上轉悠了起來。
在這個班,除了楊人語和鍾俊之外,其他的人對于楚辭都是很陌生的,所以楚辭的老師威嚴還是滿滿的。
轉悠了兩圈之後,楚辭便回到了講台上面坐着,玩起了手機。
哎,不知道爲什麽,在課堂上面玩手機,楚辭覺得有着一種别樣的樂趣。
當然這不是大家上課的時候偷偷玩手機的理由。
當大家都在安靜的寫着作業時,楚辭發現了兩個不安分的家夥在傳着紙條,這兩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楊人語和鍾俊。
這兩個人本來在通過周圍的人傳着紙條,後來可能是怕打擾别的人,竟然開始飛起了紙條來。
這是完全不把楚老師放在眼中啊!楚辭覺得該是自己作爲的時候了。
當楊人語和鍾俊再次飛起紙條的時候,楚辭一隻粉筆砸了過去,一擊正中,将本該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抛物線的紙條給擊落在地。
丢紙條的楊人語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這準頭,是幸運還是?自己的鄰居大哥哥原來是這麽深藏不漏的?
楊人語的小腦袋飛速運轉着,語數外政史地全部被抛諸腦後,此時她的腦子裏面隻剩下了一部都市小說——我的鄰居是特種兵王。
楊人語讪讪地伸出手想要撿起被擊落在地上的紙條,但是卻被另一隻手捷足先登了。
“小同學,自習的時候不好好的自習,傳紙條?”楚辭拿捏着手中的紙條,一臉玩味的打量着楊人語。
楊人語拽着衣服帽子的帽端,整個人縮着,扭頭滿眼幽怨地望着楚辭。
“來,跟我出去。”楚辭敲了敲楊人語的桌子道。
“哎!”楊人語的同桌看着被楚老師點名帶出去批評的楊人語,歎了一聲,看來這個新老師真不是好惹的。
教室外面,楊人語背着雙手靠着牆,微微擡頭看着楚辭,嘴角還帶着一絲迷之微笑,這樣子是一點兒也沒有把楚辭這個“老師”放在眼中。
楚辭展開撿起的紙條,借着走廊的燈光看了起來:
楚辭哥還是老師?上一次怎麽沒有聽說過?
我怎麽知道,我在他對面住了這麽多年了,除了知道他一天到晚對我山支姐不懷好意,别的我可不清楚。
山支姐?是不是就是土創上面的山支大哥夢美岐。
是啊!
哇,你怎麽不早說,我跟你說,我不僅喜歡吳瑄儀,我還很喜歡夢美岐,還有楚超越。
我會跟你說她們都是一家子嗎?
我去,什麽情況,說來聽聽,我在網上倒是看到過一些帖子這麽說的,難道是真的?
去,看你的書去,别瞎打聽。
小語,你趕緊告訴我啊!
切,我就不說,急死了。
!!!不說拉倒,反正楚辭哥一來我們班,你的日子就沒有那麽好過了。
切,誰說的,我跟你說,我和楚辭哥玩的可好了。
“聽說你跟我玩的挺好的啊!”楚辭看完手中的紙條看着楊人語笑道。
“楚辭哥,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會要燒到我的頭上吧!”楊人語看着楚辭道,“平時我可沒少給小越涵棒棒糖吃。”
“什麽,原來我們家崽崽兜裏面老是莫名其妙出現的棒棒糖是你給的,我還正愁着找不到元兇呢!”楚辭驚訝地瞥了楊人語一眼道。
“元兇?我給你家寶貝小公主糖吃我還犯罪了啊!”楊人語意外地說。
“小孩子能吃那麽多的糖嗎?我正給她在戒糖呢!”楚辭一本正經地說。
“可拉倒吧!楚辭哥,你現在戒糖,等到越涵她媽媽回來,肯定又是十倍的找補回來了。”
小富婆的大名已經在蕭山一中這條街上面傳遍了,這條Gai最富的那個女人。
每一次吳瑄儀帶着楚越涵東家串到西家的時候,總是手上提着一大堆吃的,然後到了别人家,人家在那裏聊着,她們娘倆就在一邊不停地吃着東西當一個合格的吃瓜群衆。
“行了,我找你出來不是爲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的,我問你啊!你們學校前兩天是不是有一個學生跳樓的,你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嗎?”楚辭問。
“現在是我們學校了。”楊人語指了一下楚辭,又指了一下自己特意強調着。
“說重點。”楚辭揚了揚手中的小紙條“威脅”道。
“額,其實我也不清楚,我也是今天剛來到班上聽鍾俊跟我說的,不過這種事情并不稀奇嘛!經常看新聞都能夠看到,壓力太大了呗!隻不過這一次事發學校換成了我們學校罷了。”楊人語并不是很在意的說道,“楚辭哥,你怎麽對這個感起了興趣,你的高中時代早就一去不複返了吧!”
楊人語一邊訴說着事情還不忘補着刀,提醒着楚辭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我本少年桀骜臣的年紀了。
“謝謝你的提醒。”楚辭白了楊人語一眼,現在小孩子說話真是不客氣。
就在楚辭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忽然走廊之中的燈光閃爍了兩下,接着整個蕭山一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楚辭哥,松手松手,疼疼。”黑暗之中傳來了楊人語的喊叫之聲。
楚辭松開了手,拿出手機照着亮,看着揉着自己胳膊的楊人語道:“幹嘛好好的往我身上撲。”
“我這不是本能反應嘛!”楊人語皺着眉頭道,“楚辭哥,你這也太狠了吧!我這小細胳膊差點沒有被你給擰斷了。”
“我這也是本能反應。”楚辭讪讪一笑道。
“要是越涵她媽在你身邊你也這樣?”楊人語古怪地瞅了楚辭一眼。
“那當然不一樣了,她在我身邊的話,我自然是有着安全感的。”楚辭很是坦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