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重新回到了小月的房間,隻見房中的陶瓷娃娃周圍多了很多的符咒,不過還是和之前一樣,都是毫無作用的廢紙。
就在楚辭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本應在床上的陶瓷娃娃從門外向楚辭撲面而來,在楚辭面前閃現了一下,陶瓷娃娃又飛快地推開。
“想走,沒這麽容易。”楚辭一探手,黑氣像是黑龍一樣飛掠而出,将欲逃走的陶瓷娃娃抓回了手中。
陶瓷娃娃: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辭右手一用力,直接捏碎了這個陶瓷娃娃。
屋中的場景再次轉換,小月的房間裏面傳來了激烈的争吵聲,争吵的對象是小月的父親和母親。
當小月的父親和母親在争吵的時候,小月就躲在牆角默默的聽着,兩行眼淚從眼眶之中滑落,表情很是壓抑。
雖然隻是一個遊戲,不過楚辭看到這個小女孩心中想起了楚越涵,父母不和往往傷害最大的是孩子,幸好自己和老瑄一直好好的,小家夥的生活也很是無憂。
在這樣長期壓抑的生活之中,小月的内心漸漸産生了抑郁症,精神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男主帶着小月去看醫生,醫生告訴男主,小月有精神病。
男主抱着小月,大喊着我女兒不是神經病沖出了醫院。
這一幕場景慢慢的收縮,最終像是電影效果一樣消失在男主的腦海中,原來剛剛是男主的回憶,場景又回到了男主趴在桌子前面表情凝重地看着那一張病曆單。
之後劇情推進,出現了楚辭在牆壁的洞中看到的那一幕,男主氣急敗壞地掀翻了桌上的所有東西。
楚辭心中暗歎了一句,這遊戲的制作人員不去當編劇真是浪費了,這樣真實與回憶的交織,沒點腦子真的要被他整迷糊。
之後男主帶着小月去看了慈枯觀音,何老師通過一系列不靠譜的邪法幫小月治療。
回到家之後,男主在床邊讀着睡前故事哄着小月入睡:
有隻小熊記性很不好,什麽話聽過就忘記。
一天,小熊家裏來了客人,媽媽讓小熊到商店去買蘋果、鴨梨、牛奶糖。小熊擔心忘了,一邊走一邊念叨:“蘋果、鴨梨、牛奶糖,蘋果、鴨梨、牛奶糖...”
他光顧着背那句話,一不留神,“撲通!”絆倒了。這一摔不要緊,小熊把剛才背的話都忘啦!“媽媽讓我買什麽來着?”他拍着腦門想呀,想呀,“噢,想起來了,是氣球、寶劍、沖鋒槍!”
小熊挎着寶劍,背着沖鋒槍,牽着紅氣球回家了。媽媽說:“喲,你怎麽買了玩具回來?”
媽媽又給了小熊一些錢,對他說:“這回可别忘記了!”
。。。。。。
小月的情況漸漸的好轉了,男主以爲是慈枯觀音的功勞,對于慈枯觀音更加深信不疑,但是這其實是小月生病之後,男主和女主對于小月的細緻關懷所緻。
然後好景不長,因爲男主對于慈枯觀音的深信不疑,所以拿越來越多的錢供奉給慈枯觀音,男主和女主之間的矛盾再次爆發了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小月的病情也再次加重,場景轉換,楚辭看到小月将她吃的藥部都偷偷的倒入了魚缸之中。
魚缸之中的水漸漸地減少,一條紅龍魚的屍體出現在楚辭的視野之中,在它的周圍還雜亂地堆放着許多紅紅綠綠的藥丸。
畫面再度一轉,争吵的地方來到了廚房之中,吵着吵着,突然一聲碗碟破碎的聲音,然後女主的聲音就嘎然而止了,隻剩下男主瘋狂咆哮的聲音。
楚辭走進廚房,隻見女主人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鮮血不斷地從她的脖間湧出,地面瞬間變得血紅一片。
男主有些變态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主,手中還拿着一個破碎的碟子。
很明顯,信奉邪教的男主泥足深陷,在争執的過程之中殺死了女主。
“爸爸,我好難受。”這時候房間之中傳來了小月痛苦的喊叫聲。
男主立刻沖進小月的房間,用拿還沾着鮮血的雙手抱着小月沖向了樓上,那樓上就是何老師的所在。
楚辭跟了過去,隻見小月被放置在神壇上,周圍貼滿了奇奇怪怪的符咒,在神壇正前方,供着一個面相不善的觀音像,觀音像有着四隻手,一半正常,一半枯萎,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慈枯觀音了。
假的觀音加上假的傳道人,很快,男主的女兒就失去了氣息,在一片符咒的堆積中死去。
“怎麽會這個樣子?”男主無法接受的看着自己女兒,眼中充滿着兇光。
“一定是供品不夠,一定是供品不夠。”男主看着何老師瘋狂的道。
“你想要做什麽?”何老師害怕地看着瘋狂的男主。
“我的女兒都靠你了,你幫幫忙吧!”男主抓住何老師,将何老師的頭不斷地嗑在了神台上,直到鮮血布滿了神台。
“慈枯觀音,救救我的女兒吧!”男主向着那尊詭異的觀音像一邊叩首一邊祈求道。
可是一切并沒有好轉。
“怎麽會這樣?怎麽還沒有效果,一定是供品還不夠。”
男主說完就拿起神台上的鈎子,直接鈎中了自己的舌頭,将自己的舌頭整根的拔了出來,血淋淋的放在神台上。
楚辭看着這一幕,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人真是被自己蠢死。
其實在現實中還有着許許多多的這樣的例子,楚辭真的是不能夠理解這種思維,蠢病真的沒得治。
我常常因爲自己不夠愚蠢而與你們格格不入。
男主漸漸的倒在了神台前,那尊供奉的慈枯觀音終于是有了動靜了。不過這動靜不是沖着男主的女兒去的,而是沖着楚辭來的。
“終于露出馬腳了嗎?”楚辭看着這逐漸變得高大的觀音像說道。
這一幕讓楚辭聯想到了倩女幽魂裏面的那個蜈蚣精,分明是妖物,卻偏要扮成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慈枯觀音現身的同時,楚辭的周身出現了無數道宛如蜘蛛絲一般的細線,這些細線一道又一道的将楚辭鎖住,楚辭此刻就像是蛛網上被包裹住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