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第四章卿本佳人


“哇,你是陳一涵。”這時候,有個遊客認出了陳一涵,驚呼道,“我是你的粉絲哎!我看過你的小電影。”

“小電影?”楚超越眉頭一皺,古怪地看了陳一涵一眼。

“啊,口誤口誤,網絡電影,網絡電影,那部百合向的,還是靈異恐怖的。”陳一涵的男粉道。

陳一涵黑着臉看着自己這個“假粉”:“那不是百合電影,隻是單純的沒有男主。”

“哈哈,你能給我簽個名嗎?”粉絲直接忽略了陳一涵的解釋。

“不行,涵涵是我的。”楚超越一把攬住陳一涵闆着個小臉道。

“哇,好兇。”粉絲歎道。

“哈,跟你開個玩笑。”

夢美岐挽着吳瑄儀的手,看着這一幕感歎道:“要是有個人找我簽名那會是什麽感覺?”

吳瑄儀眼珠一轉,望着夢美岐,心中蒙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楚辭從衛生間出來,甩着濕淋淋的手,楚超越一見楚辭就殷勤地上來遞給楚辭紙巾。

“你這麽殷勤,是不是剛剛我不在的時間又幹了什麽壞事?”楚辭看自己妹妹這一反常态的樣子就覺得她心中有鬼。

“哪有!我這是在盡一個好妹妹的義務。”楚超越辯解道。

“我信你就有鬼了。”楚辭咕哝着。

“來,山支,你的奶茶,老瑄,你的奶。”

“嗯?”

“茶。”

吳瑄儀和夢美岐兩個人坐在車裏蹲守在呂先生的樓下,楚辭則被指使出去冒着雪粒子買奶茶了。

“我的手都快凍掉了。”楚辭回到車裏搓着手誇張地道。

“誇張。”吳瑄儀一邊将管子紮進奶茶裏一邊說。

楚辭将冰冷的手從吳瑄儀的後頸向下一伸,吳瑄儀被冰的整個人抖了一下。

“哇,楚辭,你找死耶!”

“你倆别鬧了,姓呂的出來了。”夢美岐盯着樓道口的方向說。

呂先生從樓道裏面走了出來,今天他的着裝和之前大有不同,穿着一身黑色的皂衣,帶着黑色的高冠,手上還撐着一把大黑傘,神情漠然。

“他怎麽這樣子?這是什麽衣服?”吳瑄儀納悶地問。

“這叫皂衣,下吏的衣服。”楚辭大概說道。

“老瑄,别喝了,開車。”夢美岐拍了拍前座。

天空之中雪粒子越下越大,落在車上敲得生響,呂先生皂衣高冠,手持黑傘在漫天雪粒之中獨行。

每到了一處居民樓,呂先生就在門口停滞一會兒。

有的時候周圍有人進進出出,可是都對呂先生視而不見。

楚辭他們驅車跟在呂先生的身後,一直跟了快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直到呂先生走到了一個巷口,在這個巷子裏面是一個流浪漢的窩。

此時流浪漢裹着一身破爛的衣服,蜷縮在舊棉被之中。雪粒子就這樣打在了棉被之上,流浪漢卻一動不動。

“那人好像死了。”吳瑄儀望着昏暗的巷口道。

呂先生對着那流浪漢招了招手,随後一道虛影就從流浪漢的身上飄出。

呂先生帶着這流浪漢的鬼魂繼續行走着。

“楚辭,壞了。”吳瑄儀突然猛地一刹車,轉頭對楚辭道。

“怎麽了?你不會出門又忘關煤氣了吧!”楚辭被這麽說的心中一驚。

“不是,我想尿尿。”吳瑄儀表情痛苦地道。

“老瑄,沒結婚之前你不是這麽直白的。”楚辭故作嫌棄地瞥了一眼。

“哼,離婚,崽崽送人。”吳瑄儀一扭頭,犀利地盯了楚辭一眼。

“哈,瑄儀,讓你一口氣把奶茶都給喝光了,弄得跟誰跟你搶似的。”夢美岐一拍吳瑄儀的肩膀道。

“美岐,别拍我,差點被你一拍破功。”吳瑄儀咬緊嘴唇道。

“這大晚上的上哪找廁所。”楚辭望了望周圍。

“不管了,楚辭,你自己下去走路跟着他,我要去追逐我的人生大事。”吳瑄儀将楚辭直接給轟出了車,一腳油門帶着夢美岐疾馳而去。

開出了七八米的距離,吳瑄儀突然又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楚辭還以爲吳瑄儀是良心醒悟了呢!

結果吳瑄儀扔了一把傘出來,喊了句“給你傘”又絕情地開走了。

楚辭跟在呂先生的身後,順帶找了個花壇也解決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

走在路上,楚辭看見一個女子身穿着霓虹的衣服瑟瑟發抖的站在屋檐下躲着。

楚辭将手伸出傘外感受了一下,原來雪粒子變成了雨夾雪。

“你好需要幫忙嗎?”楚辭本着善意上前去詢問道,也不管人家能不能聽得懂中國話。

“我沒有帶傘,你可以送我一趟嗎?”女子開口用着娴熟的中文道。

“你是霓虹人嗎?中文很好嘛!”

“我學了很久。”

“哦!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太方便,不過這把傘送給你吧!晚上回家小心點,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麽好的。”楚辭厚着臉皮道。

“多謝。”女子接過傘道着謝,随後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離開了。

因爲她穿着的是霓虹的傳統服飾,所以走起路來是小碎步的樣子,看起來特别的滑稽。

“楚辭,你的傘呢!”沒一會兒,吳瑄儀循着手機定位找了過來,一臉輕松地說。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送給一沒帶傘的日本妹子了。”楚辭照實說道。

“我們才離開這麽一會兒你就招惹人家妹子,老瑄,這能忍嗎?”夢美岐挑撥離間道。

“哼。”吳瑄儀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開出了十幾米。

“老瑄等等我。”楚辭在後面小跑着。

沒過多久,一輛汽車跟喝了假酒一樣,飄飄忽忽地就從吳瑄儀的車邊掠過,徑直地撞向了路邊的一株大樹。

呂先生走到這汽車邊,對着冒煙的汽車招了招手,汽車内馬上一男一女的鬼魂飄了出來。

“涼的真快。”楚辭歎了一句,有時候生命就是這麽脆弱。

“這幾個應該都算不上鬼,頂多隻是遊魂而已,他們一點點潛意識都沒有,過不了多久就會消散。”吳瑄儀道。

呂先生帶着這三個遊魂向着南山公園前行,楚辭讓吳瑄儀直接把車開到了南山公園,等到呂先生來了,下車跟在呂先生的身後走了進去。

果然像呂先生之前所說的一樣,在南山公園的那條小路上,白色的霧氣騰起,不久一扇巨門出現在白霧之中。

呂先生帶着這幾個遊魂走進了門内。

“它真的變成了招魂使這樣的存在。”吳瑄儀看着這消失的身影說道。

“可惜它是死了之後被二次利用的,不然它或許可以成爲我們的朋友,它如今這樣子,完沒有自主的意識,就像是寫好了固定程序的軟件。”楚辭說道。

當初楚辭跟着呂先生來到呂家的時候,就看到呂家在辦白事,聽說是長期日夜颠倒猝死的,在呂家的門口楚辭的确看到了那尊貔貅的象。

如今想想,可能那正是招魂使的标記。

之前那一家三口的時效到了,近水樓台的呂先生正好被選中了,以這樣的存在繼續殘留在人間,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吳瑄儀縮在楚辭的身邊,雙手捧在懷中,躍躍欲試。

“還是不要吧!以前那位鬼神就告誡過我,千萬不要去這個地方。”夢美岐比較穩重地說。

“回家睡覺吧!這麽晚了,這事就随他去吧!反正又不礙事。”楚辭打了個哈欠,勾着小富婆和山支大哥的脖子就往回走。

在楚辭他們走了之後不多時,一個佝偻着身軀的老太婆出現在這條小路上,她望着這不可名之地的入口唏噓不已。

當年若不是這鬼地方,也不會有那麽多事。

“孟婆,你果然在蕭山。”就在孟婆望着這一片白茫茫感懷過往,始源君的身影出現在了這裏。

“始源君?你竟然也來到了蕭山。”孟婆望了一眼遠處,立刻認出了這道久違的身影。

“最近的蕭山如此的熱鬧,本座怎麽能不來湊個熱鬧呢!倒是你,孟婆,你可知道宗主大人已經找了你多時了?”始源君說道。

“始源,你好大的口氣,誰給你的勇氣自稱本座,你口中的宗主又是何人?”又一道身影出現在這南山公園,正是陳一涵。

陳一涵身着一身過膝的黑色羽絨服,雙手插在兜裏,臃腫的像一隻企鵝,楚超越帶着她一起去剪的空氣劉海還翹了兩根在額前。

卿本佳人,奈何爲宗主,随着她步步走向始源君,渾身的氣勢卻是越發的銳利起來,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劍。

今晚的南山公園真是好不熱鬧。

“宗主,我可算是見到你了,這些年來,我在葉西北那小人的跟前忍辱偷生,爲的就是今日啊!我美麗的宗主,我這是卧腥嘗膽啊!”始源君見到陳一涵直接雙腿跪地,一臉谄媚地說。

“始源,你還是這麽惡心。”陳一涵戲谑地說。

“宗主大人說的是。”

“葉西北他想要做什麽?接二連三地往蕭山派人,莫不是想打那四合院的主意,你幫我帶句話給他,舊日的東西不是他能碰的。”陳一涵目光淩厲地說。

“葉西北那小人的心思屬下實在不知,他讓小人過來小人就過來了。”

“哼。”

陳一涵冷哼了一聲,始源君吓得一哆嗦。

“我知道你們拉了一張很大的網,荒宗葉西北,道教某一家,還有另一股勢力,你們想要變一變天,不過這些我現在都不想管了,你告訴他别來惹我就好了。”陳一涵道。

“是,是,是。”

“滾吧!”

陳一涵發話,始源君如蒙大赦,連忙夾着尾巴逃走了。

“宗主,爲何這麽輕易地就放他走了?”孟婆問道。

“他走了,另一個人不就來了。”陳一涵目光深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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