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黃雅茜和室友們來到栖岩寺觀光,正巧看到一個婦女抓着寺裏面一個耄耋之齡的和尚說他們家撞鬼了,問有沒有抓鬼的高人。
“阿姨,您是想找抓鬼的?”黃雅茜忍不住好心地問道。
“姑娘,你知道哪裏有這樣的高人嗎?”江河媽連忙抓着黃雅茜的手問。
“阿姨,你去這個地方就好了。”黃雅茜從書包裏面掏出了一張黑色的名片。
“魑魅魍魉工作室,楚辭,吳瑄儀,夢美岐。”江河媽望着名片上的内容說道。
“沒想到女施主小小年紀,竟然結識這樣的靈異高人。”老和尚望着黃雅茜,眼中掩不住有一些驚訝之色。
“大師您也認識?”黃雅茜道。
“自兩年前,誰不知山主之大名。”老和尚點了點頭道,“女施主,你身在蕭山,家中有了邪物,去這個地方必定保你一時之安。”
“真的嗎?”江河媽還是更信這個老和尚的話。
“自然。”
“那大師,我先走了。”江河媽火急火燎地就向着寺外奔去。
“大師剛剛說的是一時之安?”黃雅茜很是細心,留意到了剛剛老和尚的用詞。
“一沾靈異深似海,回頭已是奈何魂。”老和尚頗有禅機地說道。
“大師,您這話是什麽一絲意思?”黃雅茜聽着這話感到一絲不安,問。
“佛曰,不可說。”
“額,大師,那我先進去了。”黃雅茜指了指寺廟道。
老和尚點了點頭,又望着黃雅茜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你說有個女鬼跟着你兒子回了你家,然後還在你家裏面住了下來,晚上還會偷生肉?”楚辭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江河母親問,吳瑄儀和夢美岐兩人在一旁聽着。
“是,就是這樣,你們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啊!”江河的母親央求着。
“放心好了,小事一件。”楚辭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這就去你家。”
一個多小時之後,一行人來到了蕭山的郊區,這裏離蕭山挺遠的,離蕭山附近的鹽城倒是蠻近的。
江河和江河的父親此刻早就等在了門外,見到江河母親帶了人回來一臉的欣喜。
“她還在屋裏面嗎?”江河母親問。
“還在,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有出來過。”江河回答道。
“楚先生,您看這。”江河的母親詢問着楚辭等人的意見。
“你們就等在這裏吧!裏面交給我們了。”楚辭道。
“那好,那好。”
楚辭帶着吳瑄儀和夢美岐走進了屋内,向着江河的房間走去。
“這鬼聽這婦人所說,和人還差不多,如果她所言不虛,這應該很厲害。”吳瑄儀警惕地望着房門道。
“我倒覺得這不是鬼物,倒像是人,而且還是要找我們的人,說不定還是我們的老朋友。”楚辭說道。
“怎麽這麽說?”夢美岐有些不解。
“你想啊!如果真是鬼物,與人無異,如果不是大修爲的人在背後操縱,就是自身不凡,無論是哪種情況,這江家人的小動作都瞞不過她,她之所以放任這江家人出去,就是想要找我們。”楚辭分析着。
“可是萬一這江家人找了别的驅魔除鬼的人來呢?”吳瑄儀問。
“别在這才這麽多了,這都到門口了,打開門開一下不就知道了。”夢美岐直截了當地把門推開了來。
這門沒有反鎖,似乎真的就在等着楚辭這一行人。
“張紫檸?”
“楚辭,我終于等到你們來了。”張紫檸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随後暈倒在床上。
“這是什麽情況?她怎麽了?”吳瑄儀問。
“先把她帶回蕭山,看她這樣子受了很重的傷,一直在壓制。”楚辭說。
四合院中
張紫檸醒來一看,好幾雙眼睛直溜溜地盯着自己,“我這是在哪裏?”
“在我家,你安全了。”楚辭道。
“紫檸,我們也有兩年不見了,你怎麽搞成這個樣子,還被人家當成了女鬼。”夢美岐将張紫檸扶了起來,靠在床邊,關心地問。
“是道教,還是天師道發生了變故?”楚辭問。
“你怎麽知道?”張紫檸警惕地瞥了楚辭一眼。
“我猜的,若不是發生了重大的變故,你一個堂堂的天師道種子選手怎麽會淪落至此,而且還應該有道教的人在追殺你吧!所以你隻能來蕭山,因爲這裏道教的勢力最爲薄弱。”楚辭道。
“你猜得不錯,天師道的确是出了事情,我被兩撥人追,一撥人想要抓捕我,一撥人想要殺我,我本來想直接進蕭山的,但是蕭山的路被那些人堵住了,我和其中一個人交了手,他很厲害,我受了重傷,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裝鬼将你們诓騙出來。”張紫檸點了點頭道。
“那我們有什麽能夠幫你的?”夢美岐關心地問。
“不用了,你們借個地方給我療傷就好了,其他的就不用你們費心了,再說了,這是我們道教之内的事情,你們也插不上手。”張紫檸婉拒了夢美岐的好意。
“那好吧!我們先出去了,你在這裏好好養傷,我這裏絕對安全,你放心好了。”楚辭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吳瑄儀靠在床邊用着古怪地眼神望着楚辭。
楚辭頗爲無奈的攤了攤手,“這事我真的不知道。”
“你沒騙我?”
“傻老瑄,我有什麽事情騙過你嗎?”楚辭坦坦蕩蕩地說。
“有,你上次就拿我平闆看女主播,還給人家打賞了。”吳瑄儀撇着個嘴道。
“額,我那是日行一善。”
“哼!”吳瑄儀故作生氣地撇過頭去。
“楚辭,紫檸這件事情怎麽辦?”夢美岐說,“我想幫幫她。”
“放心好了,我會問問那邊的,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楚辭點了點頭應允着。
昏暗的街頭,張紫檸孤身一人神色匆匆地奔跑着,她一邊跑還時不時地回頭看看身後,仿佛身後有着什麽恐怖的存在在追逐着她。
冷風在耳旁呼呼地吹過,小時候的時候,張紫檸總是孤身一人坐在龍虎山的密林前,聽着風呼嘯過樹木,發出如鬼叫一樣的聲音,她覺得這是在适應恐懼。
今天這個夜晚,又像是很多年前的夜晚一樣,恐懼充斥着耳邊,不安萦繞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