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的事情就讓蕭山的人解決吧!我們就不攙和這個熱鬧了,我想他們不會放任不管的。”鹿飛搖了搖頭道。
“你們先聊着,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張紫檸突然說道,随即起身離開。
“粽子檸,多喝熱水。”張胖子叮囑着。
“胖子,我有一個問題。”鹿飛一臉不解地說。
“什麽問題?”
“到底該不該喝熱水?”
“什麽到底該不該喝熱水?”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啊!有個女孩子和你說她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可是你又跟她相隔千裏之遙,你隻能囑咐她多喝熱水,多注意休息,可是爲什麽這些本是體貼關心的話說了卻惹人生氣。”鹿飛問道。
“靠,鹿道長,你不會是網戀了吧!”張胖子聽着鹿飛這話一臉的驚愕,“鹿道長我可告訴你,網戀一時爽,面基火葬場。”
“去去去,瞎說什麽呢!我說的是假如,我就是看一些熱水梗覺得有些不解。”鹿飛急忙解釋着,但卻給張胖子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這個問題很複雜,怎麽跟你說呢!”張胖子絞盡腦汁地想着,要是張胖子能解出這麽一個難題,估計張紫檸也不會現在對他這麽愛搭不理的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就這麽和你說吧!那楚辭那個王八蛋跟你打個比方,你想,要是吳瑄儀說她身體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縱然是相隔了千裏之遙,楚辭會隻說讓她喝熱水嗎?”
“我想楚辭會立刻飛奔過去。”鹿飛想了想道。
“哎,這就對了,現在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吧!”張胖子頗有成就感地拍了拍鹿飛的肩膀。
“再見,我有事情先忙去了。”鹿飛明白了之後立刻起身忙不疊地溜了。
“我去,你這個不講義氣的,就這麽把我孤零零地丢下來了啊!”
然而,事實可能和張胖子想的有些不一樣。
“哎呀,楚辭,今天不知道怎麽了,這一大早起來頭疼的厲害。”吳瑄儀撫着腦門緊皺着眉頭,一臉痛苦地往楚辭身上一歪。
“多喝熱水。”楚辭看了一眼吳瑄儀這做作的表情,一下子就知道了吳瑄儀在打什麽鬼主意。
“我頭疼哎!”吳瑄儀又強調了一下。
“我知道啊!寶貝,多喝熱水,我愛你,麽麽哒。”楚辭故作正經地說。
“麽麽哒個錘子。”吳瑄儀惱的在楚辭身上拍了好幾下。
“看你打我的這個精氣神,你頭疼個錘子,你分明是又想買什麽包,或者是買什麽衣服了。”楚辭早就看穿了吳瑄儀的小算盤。
“你怎麽知道?”
“廢話,哪次你這裏疼,那裏疼的不是要買東西,老瑄,長長腦子,換個套路。”楚辭望着自己腦子可能少根筋的小媳婦道。
吳瑄儀每次要是買什麽貴一點的東西,都要和楚辭來上這麽一手,當然了,關鍵不是想要楚辭給她買單,主要是怕楚辭說她又亂花錢,所以每次先得了聖旨再去辦事。
“如今人們争搶這七彩祝餘倒是和曆史上的那場郁金香泡沫事件很是相像。”楚辭架着個二郎腿,望着手中的平闆道。
“郁金香泡沫”是人類曆史上第一次有記載的金融泡沫。16世紀中期,郁金香從土耳其被引入西歐,不久,人們開始對這種植物産生了狂熱。到17世紀初期,一些珍品賣到了不同尋常的高價,而富人們也競相在他們的花園中展示最新和最稀有的品種。到17世紀30年代初期,這一時尚導緻了一場經典的投機狂熱。人們購買郁金香已經不再是爲了其内在的價值或作觀賞之用,而是期望其價格能無限上漲并因此獲利(這種總是期望有人會願意出價更高的想法,長期以來被稱爲投資的博傻理論)。
但是,所有的金融泡沫正如它們在現實世界中的名稱所喻示的一樣脆弱,當人們意識到這種投機并不創造财富,而隻是轉移财富時,總有人會清醒過來,這個時候,郁金香泡沫就該破滅了。在某個時刻,當某個無名小卒賣出郁金香——或者更有勇氣些,賣空郁金香時,其他人就會跟從,很快,賣出的狂熱将與此前購買的狂熱不相上下。于是,價格崩潰了,成千上萬的人在這個萬劫不複的大崩潰中傾家蕩産。
“這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吧!這七彩祝餘現在就算是有人開始抛售,價格也不會斷崖似的下降,你可不知道,大把的有錢人買呢!這可比那郁金香實在多了,大多的買主都不是爲了囤積它,而是爲了它入夢的效果,有了它,就是在夢裏面做皇帝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吳瑄儀說道。
“我聽說,最近越來越多的人沉迷于這場虛幻夢境之中了,有的人連正常的生活都不過了,在家裏面吃了飯就睡覺。”夢美岐道。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要是哪天那些賣東西的店家都沉溺于這凡塵幻夢之中,豈不是連飯都吃不上了。”楚辭說道。
“是時候是我們魑魅魍魉工作室出動的時候了。”吳瑄儀大拇指在鼻子一抹說道。
“行動吧!沒有東西可以逃過我們的眼睛。”楚辭頗有深意地說道。
楚辭,吳瑄儀,夢美岐三人來到了葉家村,這個村子乃是蕭山市遠近聞名的鬼村,當年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可是震驚了國,一夜之間一村死絕。
如今有人就是利用這村子之中的靈異存在煉制出了那七彩祝餘的母株,再從上截取分支栽種,發往國各地。
這幕後的人很是聰明,知道楚辭手下的力量一直在暗中監視着整個蕭山,以及蕭山周圍,所以特意選擇了這樣一處衆人皆知的靈異場所。
楚辭在接管了蕭山的靈異世界之後,也曾經來到過此地,知曉了其中的原委細節。
昔日因,後日果,楚辭并沒有插手這裏的事情,由着這裏保持着原樣,讓那些鬼物在此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