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那一定很值錢。”一聽到這個,楚超越來了興趣。
“看你這财迷的小樣子。”陳一涵輕輕地在楚超越的眉間點了一下道。
“要是我真的能夠淘到一件古董的話,我哥就能夠娶老瑄了。”楚超越興沖沖地拉着陳一涵往最近的攤子上跑去。
“哇,蜥蜴,好大的蜘蛛啊!這蜈蚣跟我的手臂一樣長哎!”楚超越新奇的在攤子前面看來看去的。
陳一涵站在楚超越的身邊,一臉寵溺地看着楚超越。
“這個小蜥蜴是怎麽賣的?”楚超越饒有興趣地問。
“一百。”
“有點貴哎!”楚超越看着爬在自己手上的小蜥蜴有點舍不得。
“我送給你啊!”陳一涵笑道。
“好啊!”楚超越欣然答應了。
“我怎麽感覺你就等着我這句話呢!”陳一涵看着超越狐疑地說。
“是啊!那你送不送呢?”楚超越笑嘻嘻地看着陳一涵那宛如一潭清水的眼眸道。
“送。”陳一涵拖長了話音道。
片刻之後,楚超越拉着陳一涵又興沖沖地逛到了夜市的其他攤位上,手上多了一隻綠色的小蜥蜴。
“涵涵,你看,那邊好多人在圍着哎!好像有什麽好東西。”楚超越拉着陳一涵又擠到了一處人堆之中。
隻見在人群包圍之中坐着一個身着黑色鬥篷的人,在他的面前擺放着一個竹編的簸箕,簸箕裏面是一個玉玺。
“這是傳國玉玺嗎?”楚超越好奇地問。
“他說這是和氏璧雕琢的那枚秦始皇的傳國玉玺。”旁邊有人道,“小姑娘你相信嗎?”
“額,這怎麽和我小時候在我家裏面看到的有一點兒像。”楚超越納悶地看着這玉玺道。
“真的始皇傳國玉玺要是出現的話,恐怕全世界都要炸鍋。”路人說道,很明顯沒有人将這個黑衣鬥篷人的話當真。
楚超越自然也不太相信這就是和氏璧雕琢的傳國玉玺,要是真的的話,這人就不用在夜市上面待着了。
“涵涵,你怎麽看?”楚超越小聲地問。
“我覺得這人是個騙子。”陳一涵說。
“我這枚傳國玉玺說真它也真,說假它也假。”這時候端坐在地上的黑衣鬥篷人終于再次開口說話了。
“秦王政十九年,秦破趙,得和氏璧。後統一天下,嬴政稱始皇帝,命李斯用小篆雕刻傳國玉玺,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蟲鳥篆文,西漢末年,外戚王莽篡權,時孺子劉嬰年幼,玺藏于長樂宮太後處,王莽遣其堂弟王舜來索,太後怒而置之,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黃金補之,難道就沒有人想過那破掉的一角和氏玉去了哪裏嗎?”
“你不會說那破掉的一角就在你這玉玺上面吧?”楚超越反應很快,立刻明白了黑衣人話中的意思。
“正是。”黑衣人點了點頭。
“你可拉倒吧!你怎不說你是秦始皇?”
“就是,這牛皮比我還會吹。”
“實不相瞞,其實我就是王莽,我從西漢穿越過來了。”
。。。。。。
周圍的人紛紛起哄道。
“一幫豎子。”黑衣人沒好氣地道。
“五塊錢。”楚超越伸出了一個手掌示意着。
陳一涵一臉愕然地看着楚超越,你也真是敢出價,你以爲是在買煎餅果子嗎?
“成交。”豈料那黑衣人竟然一口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周圍的吃瓜群衆此時全部都驚的張圓了嘴,這兩個人一個敢出價,一個真敢賣。
五塊錢能幹什麽,也就吃一頓早飯的。
“趕緊掏錢。”黑衣人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楚超越面前伸手道。
楚超越将信将疑掏出了五塊錢遞給了奇怪的黑衣鬥篷人,那黑衣鬥篷人一把将五塊錢抽走,接着将他口中的傳國玉玺很随意地抛到了楚超越懷中,一溜煙就跑不見了。
楚超越懷中抱着所謂的傳國玉玺,一臉蒙圈地看着陳一涵:“涵涵,我是不是被人騙了?”
“五塊錢也能算是騙嗎?”
“五塊錢夠我哥吃兩頓早飯了。”
“人家都跑沒影了。”陳一涵眺望了一下道。
“額,那就當買了個擺設吧!”楚超越也不是很在意,畢竟隻是五塊錢。
“超越,你看那個人,有沒有一點眼熟?”陳一涵本來想要尋找黑衣鬥篷人的身影,卻無意之中看到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怎麽有點像那天被我砸了一酒瓶子那個。”楚超越順着陳一涵示意的方向看過去道。
“走,我們跟我去看看。”陳一涵說着就拉起了楚超越的手追了過去。
“涵涵,好像有點危險吧!萬一他有同夥呢!”楚超越有點擔心地說。
“沒事,有我在呢!”陳一涵莫名自信地道。
楚超越古怪地看了陳一涵一眼,有你在有什麽用?你又不是付那個菁。楚超越聽自家哥哥說過,付菁姐那身手,三五個普通人完全威脅不到。
陳一涵和楚超越兩個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跟着那人販子,一直到了蕭山的一處立交橋下面。
人販子幾拐幾拐就在立交橋下面消失不見了,楚超越張頭張腦地看了看:“涵涵,你看到他去了哪裏了嗎?”
“沒看到,這下面太黑了。”陳一涵搖了搖頭道。
“額,那算了吧,我們回去吧!好像有點晚了,再不回去的話,我哥要打奪命追魂call給我了。”楚超越癟了癟嘴道。
“超越,回家記得給我發消息哦!”陳一涵對着坐上了出租的楚超越叮囑着。
“我知道啦!你回到家之後也記得給我發消息。”楚超越從車窗探着一個小腦袋點了點頭,“對了,明天山支姐生日,記得抽出時間過來玩哦!”
“嗯嗯!”
在目送着楚超越坐着出租車離開之後,陳一涵并沒有選擇回家,而是回身又走向了剛剛的明湖立交橋下。
陳一涵伸出纖細的手指在冰涼的水泥牆面輕點着,每一下敲擊都仿若有着一個優美的旋律響起。
陳一涵一邊敲擊着牆壁,一邊沿着牆壁走着,不一會兒的功夫,陳一涵來到了立交橋下面的一扇防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