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蕭山一中的燒烤攤上。
鹿飛和張胖子正在吃着燒烤,楚辭姗姗來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晚上聽了個講座,來的有一些晚了。”
“你要是再晚點兒我們可就吃完了。”鹿飛開玩笑地道。
“吃完了再點,我請客。”張胖子豪氣地道。
“楚辭,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道教的好朋友,你就叫他胖子就好了,我們算是從小一起穿開裆褲長大的。”鹿飛介紹道。
“可拉倒吧!我才不想和你一起穿開裆褲。”張胖子嫌棄地道。
“今天我請客,盡管放開了吃,我都從鹿飛這兒知道了,是你從天鵝湖裏面把我撈上來的,救命之恩不言謝,一切都在燒烤裏面了。”楚辭很是客氣地道。
“可以,這個小老弟的性格我喜歡,沒什麽問題是吃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張胖子笑道。
“三頓都行。”楚辭道,“反正有小富婆撐腰。”
“小富婆?”張胖子道。
“他女朋友,有錢。”鹿飛解釋道。
“哦!”張胖子點了點頭,有錢沒錢在張胖子這些人的眼中其實都沒差,每天都有着無數的有錢人争着搶着向道教送錢,隻有死生禍福在他們的眼中才是大事。
“對了,鹿飛,我和你說過的天鵝湖下面的靈異你解決了嗎?”楚辭問道。
“正在,天鵝湖的事情有點兒複雜,你說的臉是一回事,那隻玉手又是另一回事,至于每一年都要死人則又是另一回事了。”鹿飛道。
“三件靈異事件?”楚辭有點兒詫異地道,沒有想到小小的天鵝湖竟然還這麽的複雜。
“對,那些臉應該是一種靈遺棄下來的,這種靈叫做千面,我道教的老前輩曾經遇到過,隻是讓它逃走了,這種靈經常換臉,被它殺死的人臉都會被它奪走,不過天鵝湖下面的那些人臉已經有一些年頭了,根據這些臉,我們是沒辦法找到這個靈的。”張胖子解釋道。
“那隻玉手的話,我們還沒有找到,不過你說的那隻貓的鬼我們已經超度了。”鹿飛補充道,“至于天鵝湖每年都會有人溺斃的事情,是因爲天鵝湖下面有個奪生陣,幸好這個奪生陣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毀損嚴重,否則的話可就不僅僅每年隻死這一些人了。”
“蕭山怎麽就這麽多事情呢?”楚辭歎了一口氣道。
“其實不僅僅是蕭山,每一個地方都是這個樣子,隻是你不知道罷了,我們在這裏如此悠閑的吃着燒烤,卻有着其他人在和這些東西進行着殊死搏鬥。”鹿飛道。
“你們爲什麽這麽做呢?有可能犧牲者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一些毫不相幹的人。”楚辭真心地問道,如果不涉及自己身邊人的話,楚辭可能根本不會去摻和這檔子事情。
聽到楚辭問出這個問題,鹿飛和張胖子互相看了一眼,頓了一下之後,鹿飛很是鄭重地道:“除魔衛道是我道教每一個人的使命。”
“啥都不說了,都在這杯水裏面。”楚辭将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突然感覺一股辣意從嗓子一直傳到了胃裏,“我去,這是酒。”
張胖子從桌子底下掏出了一瓶白酒,豎着大拇指對楚辭道:“老弟,牛批。”
“趕緊吃點東西墊墊吧!”鹿飛急忙道,這麽一大杯酒一口下肚一般人都受不了。
楚辭連忙吃着燒烤好的肉串,可還是壓不住肚子裏面火辣辣的感覺,同時楚辭感到眩暈的感覺越來越重,腦袋越來越沉。
“撐不住了,撐不住了,下次再請你們吃飯吧!我感覺我快要靈魂出竅了,我得趕緊回去躺着。”楚辭感到實在是撐不住了,雖然平時和陳傑他們一個宿舍的人一起出去的時候也會喝上一點,可是哪會像今天這樣一飲而盡。
“我送你回去吧!”鹿飛有點不放心地道。
“沒事,暫時還清醒着呢!就這麽幾步路我可以的。”楚辭謝絕了鹿飛的好意道,強行使自己保持着清醒,離開了燒烤店。
“這同學我看還不錯啊!真是不明白爲什麽副教主會對他有那麽大的戒心,還讓太一道周家的人将他推入水中,想要借那水中的奪生陣暗害了他。”張胖子疑問道。
“可能是和昆侖荒宗有關吧!他上一次出手,手段很像是昆侖荒宗的手段,你也知道荒宗和我道教勢不兩立,不過楚辭這個人我看他就算和荒宗有些牽扯也不至于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本質上還是善良的。”鹿飛皺着眉頭思索着,“還好那奪生陣沒有傷他性命,副教主不想牽亂因果,讓你将他又救了上來。”
“就算是荒宗的人潛伏進了蕭山,也沒必要讓我道教的一位副教主前來吧!他又不是荒宗的那幾位判官,更不是那荒宗宗主葉西北,實在是讓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啊!”張胖子撓了撓頭道。
“其實老教主讓我來蕭山的時候特意囑托我離楚辭遠一點,隻不過我倒是挺好奇這個人的,是個真性情的人,我倒挺想和他交個朋友的。”鹿飛道。
“還是算了吧!說不定哪天副教主再起殺心,你又要進退兩難了。”張胖子勸告道。
“放心吧,我是有分寸的。”
楚辭晃晃悠悠的沒有走回家,卻是走到了夢美岐的書店,到了書店楚辭坐在小闆凳上面倒頭就睡。
夢美岐聽到聲音從後面走了出來,一看是楚辭,還帶着一股酒味,夢美岐聳了聳鼻子道:“你喝酒了?”
“噓,睡覺。”楚辭迷迷糊糊地道。
“你這是喝了多少喝成這個樣子,你不知道你自己沒什麽酒量的嗎?”夢美岐沒好氣地道,推了推楚辭,楚辭哼唧了兩聲。
“行了吧!去床上睡吧!在這别睡感冒了。”夢美岐一邊關心着,一邊吐槽,“真是丢臉,喝點酒都不行。”
夢美岐架着昏昏沉沉的楚辭好不容易上了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夢美岐想要将楚辭給扔到床上去,結果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意識不是很清醒的楚辭還抱着自己的毛毛球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滾到了床中間,雙手緊緊地摟着夢美岐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