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的最後一天假期,老闆娘終于回來了,楚辭屁颠屁颠地去找老闆娘,想中午的時候趁着妹妹還在,約一頓火鍋。
“咦,鹿飛,你怎麽也在這?”楚辭一來到夢美岐的店中就看到了鹿飛穿着軍綠色的風衣也在這裏。
“你們認識?”夢美岐看了看楚辭,看了看鹿飛道。
“你們認識?”楚辭看了看夢美岐,看了看鹿飛道。
“他就是那個送花的人。”夢美岐指了指一邊的玫瑰花,期待地看着楚辭道。
果然聽到這話,楚辭臉色一變,原來這個家夥就是一直打我毛毛球主意的人。
“你們是朋友?”鹿飛問道。
“這是我兄弟。”楚辭别有深意地攬着夢美岐的肩膀道,似乎在宣布夢美岐的所有權一般。
鹿飛讪讪一笑,“那你們聊,我先走了。”
“你來幹什麽?”鹿飛走了之後,夢美岐問道。
“請你吃火鍋。”
“你,請我?我有沒有聽錯。”夢美岐詫異地看着楚辭道。
“額,好吧,我請客瑄儀出錢。”楚辭歎了一口氣坦白道。
“我就知道是這樣,不過我去真的好嗎?”
“怎麽不好了?”楚辭納悶地瞥了夢美岐一眼問。
突然,夢美岐将身子貼近了楚辭,楚辭被夢美岐這突然的舉動吓得後退了一步,緊靠着櫥櫃,誰料夢美岐也跟了上來貼緊楚辭,仰着精緻的下巴看着楚辭的眼睛,“你說怎麽不好了?”
楚辭看着夢美岐那近在眼前的俏臉,紅唇閃爍着誘人的光芒,楚辭控制不住的手攬上了夢美岐纖細的腰肢,微微向前傾了一下,鼻尖碰到了夢美岐的瓊鼻停了下來。
聞着毛毛球身上的香味,楚辭的呼吸漸漸地變得粗重了起來,在溫暖的陽光之下,楚辭在那兩片晶瑩的唇瓣上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啄了一下。
夢美岐連忙驚慌的退後,臉上浮上了一抹紅暈,沒有想到楚辭真的這麽大膽。
“我先走了,到時候來接你。”楚辭撓了撓頭,急忙轉身奪路而逃。
中午,楚辭,吳瑄儀,夢美岐,楚超越,可桜聚在一起吃了火鍋,有着山支在,楚超越格外活躍了起來,拉着山支,兩個人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吳瑄儀看着夢美岐和楚超越,心中感到萬分的沮喪,自己之前的努力好像都白費了,山支在楚超越的心中還是有着無與倫比的地位。
飯桌上,吳瑄儀一邊專注着吃着肉,一邊時不時狐疑看看楚辭,又看看夢美岐,這兩個人的眼神每次交彙到一起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總是很怪,吳瑄儀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麽事情背着自己。
吃完飯之後,楚辭和吳瑄儀便一起把楚超越送回了學校,回來的時候,吳瑄儀又帶着楚辭去了小吃街,胡吃海喝了一頓,楚辭發現原來蕭山小仙女是這麽能吃,要了好幾份花甲和龍蝦,還喝了一大杯冰奶茶。
剛回到四合院,吳瑄儀就一下撲在了沙發上,楚辭先回卧室把滿是火鍋味的衣服換了。
“老瑄。”
“嗯~好難聽的外号,幹嘛這麽叫我。”吳瑄儀嘟囔着,趴在沙發上面不想動。
楚辭拿了幾片胃藥過來喂給吳瑄儀吃,又摸了摸吳瑄儀肚子道:“讓你剛剛吃那麽多花甲,龍蝦,又喝冰的奶茶。”
“不冰的奶茶就失去了它的靈魂了。”吳瑄儀強詞奪理地道。
“好了,起來吧!帶你去看一些好東西。”楚辭道,拉着吳瑄儀的手,将慵懶的吳瑄儀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來到了第一間房中,楚辭喚出了那一直隐藏在角落之中的四個大徹期魔物,楚辭認真地指着每一隻魔物道:“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四隻魔物,吳大白,吳二白,吳三白,吳小白。”
聽着楚辭的話,吳瑄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直男取的這名字的确是有夠直男的,“幹嘛要姓吳,而且他們這麽黑,一點兒都不白。”
“随媽。”楚辭笑道。
“去,我才不當這些家夥的媽呢!”吳瑄儀嫌棄着說。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楚辭說者,又對那四個魔物道,“自己出去找點吃的吧!”楚辭話音剛落,這四個魔物便化成四道黑光沖了出去。
“放它們出去沒事情嗎?”吳瑄儀有點不懂楚辭的用意,感覺這四個黑乎乎的家夥放出去很是危險。
“玉不琢不成器,該讓它們出去鍛煉鍛煉了,否則以後怎麽跟着我這樣一位蕭山靈異世界的王。”楚辭開玩笑地道。
“沒有王是這麽窮的。”吳瑄儀毫不猶豫直揭楚辭的痛腳。
“誰規定王不可以這麽窮,隻要王的身後站着一個小富婆不就好了。”
就在楚辭和吳瑄儀相互貧嘴的時候,西柚的那一小道怨氣又跑出來了,纏在楚辭和吳瑄儀的身邊。
“這就是西柚嗎?”
“嗯。”楚辭點了點頭。
“好可憐的小姑娘。”吳瑄儀同情地道,伸出手想要撫摸一下西柚,西柚的怨氣就像是流沙一般從吳瑄儀的指間流淌而過,“她是在和我玩嗎?”
“應該吧!”楚辭笑了笑道。
“這種東西好像也沒有這麽恐怖嘛!”
“那是我父愛如山的結果好吧!要不是我諄諄善誘,誰知道它會變成這麽樣子呢!”楚辭頗有成就感地道。
“就你能。”吳瑄儀嬌嗔道。
楚辭伸了一個懶腰,扭了扭脖子,淡淡一笑。
“時間不早了,我回學校了,明天早上的班級活動記得準時到。”臨走的時候,吳瑄儀囑咐着。
“知道,明天八點,學校門口集合嘛!去博物館參觀,放心好了一定不會遲到的,無條件服從團支書的組織。”
話一般都是說的好聽,做就是另外一回事,第二天,楚辭還縮在床上酣睡的時候,團支書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楚辭,你在哪呢?”電話那頭傳出了吳瑄儀憤怒的聲音。
“我在床上呢!”
“這都七點半了,你還在睡覺,你昨晚怎麽跟我保證的,趕緊起床。”
“馬上起,來得及,來得及。”
楚辭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換好褲子之後,一邊套着t恤一邊去敲妹妹房間的門,妹妹去上學了,可桜暫時還住在這兒。
“趕緊起來,時間來不及了。”楚辭可不敢把這麽一個禍害單獨扔在家裏面。
“啪”的一聲門就打開了,可桜穿的整整齊齊地出現在楚辭眼前,楚辭看了可桜一眼,詫異地道:“你tm換衣服這麽快。”
“我早就起來了好不好,一直在等你罷了。”可桜白了楚辭一眼。
“那你怎麽不喊我起來,差點要遲到了。”楚辭一邊往衛生間走着一邊埋怨道。
可桜跟在楚辭的身後,笑了笑道:“我故意的。”
楚辭顧不上敲打可桜,連忙洗漱,可桜就這麽跟在楚辭的身後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幸災樂禍。
等到楚辭把自行車推出門的時候,可桜一屁股坐在了後座上面,“出發。”
楚辭回頭看了可桜一眼,生無可戀的蹬起了自行車,真是請了一個小祖宗回來啊!比自己妹妹還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