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美岐楞了一下,“放心好了,沒問題的,小動物都能縫,你也可以,你可沒有小動物金貴。”
楚辭捂着自己的心口,這話紮心。
夢美岐一邊幫楚辭縫着傷口,一邊聽着楚辭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當然比較危險吓人的地方,楚辭直接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了。
當楚辭說完的時候,夢美岐正好也縫好了楚辭傷口。
“等一下,我去拿一件幹淨的衣服給你。”
當楚辭要再次穿上吳瑄儀給的那件襯衫的時候,夢美岐阻止道,然後上了樓。
“我可不穿女裝。”楚辭喊了一聲。
下來的時候,夢美岐的手上多了一件男士的襯衫,“你那件太老氣了,又沾了血,穿這件。”
“你,屋裏,怎麽會,有,男士襯衫。”楚辭難以置信地道,難道我的毛毛球已經是别人的毛毛球了嗎?
“瞎想什麽呢!”夢美岐難得俏臉一紅,“這是我給你買的,隻是一直忘記給你了,你看你一個夏天就那麽幾件衣服,穿來穿去的,你沒穿煩,我都看煩了。”
“毛毛球,你真好。”楚辭笑嘻嘻地接過夢美岐遞過來的襯衫。
“我可沒你們家蕭山仙女好,人家可是你的女朋友。”夢美岐突然陰陽怪氣地道。
“那都是假的,算不得數。”楚辭一邊換衣服一邊道,不得不說夢美岐的眼光還是很好的,穿着這件白襯衫,楚辭覺得自己又帥出了一個新高度,當然這是楚辭這麽覺得的。
不過夢美岐站在一邊,左手橫在身前托着右手的手肘,右手摸着自己精緻的下巴,點了點頭,也是很滿意。
“這件衣服等我洗幹淨了你再還給人家吧!”夢美岐瞥了一眼丢在一邊染了血的襯衫道。
“嗯。”
“吳家的那件事情,你打算怎麽辦?”夢美岐又問。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楚辭故作輕松地說。
“有什麽新情況記得跟我彙報。”夢美岐又叮囑道。
“臣遵旨。”
“既然四合院那麽危險,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呗,我這有地方。”
“這種事情躲是躲不掉的,我打算再回到那間房間去看看。”楚辭皺了皺眉道,既然問題起源是在那間房間,楚辭想要回到那間房間仔細地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遺漏。
“我和你一起。”夢美岐聽到楚辭還要回去,立刻道。
“不行,太危險了。”楚辭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這種事情牽扯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不行也得行。”夢美岐瞪了一眼楚辭道。
“額,毛毛球你怎麽這麽霸道。”
“因爲我是山支大哥。”夢美岐道,山支大哥這個綽号是夢美岐室友給她起的,在宿舍夢美岐可是大姐大般的存在。
“那好吧!不過你不能進去,你隻能在外面等着我。”
“行。”
夢美岐一口答應着。
楚辭再次打開門鎖,走進了房間,夢美岐站在庭院之中就這麽看着楚辭走進了黑暗之中,這些房間一直上着鎖,自然是沒有通電。
“楚辭,你小心點。”
“我知道。”
楚辭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着亮開始在房間裏面仔細的搜索了起來,一邊搜索着,楚辭一邊提防着那黑霧的侵襲。
楚辭摸索了好一會兒,終于書架上面找到了一份泛黃的信封,楚辭摸了一下,信封裏面還有着東西。
這應該就是這間房間的關鍵所在了,楚辭沒有多作停留,立刻從房間之中退了出去。
“怎麽樣?”看到楚辭安然無恙的出來,夢美岐松了一口氣迎了上前問道。
楚辭鎖好門,揮了揮手上的信封,“找到了。”
當着夢美岐的面,楚辭打開了信封,信封裏面是一張泛黃的信紙以及一塊玉佩。
紙上的内容很是簡潔:謹奉以琅軒一,緻問春君,幸毋相忘。
随信送上玉佩一枚,問候春君,千萬不要忘了我。短短的十四個字,說不盡的兒女情長。
信件封存完好,楚辭是第一個打開的人,可見當初這個叫春君的姑娘并沒有收到這封信。
“那個紅嫁衣的女鬼就是春君嗎?這個信中的女子。”夢美岐疑問道。
“不清楚,僅憑這一封信還推斷不出什麽。”楚辭搖了搖頭道。
楚辭本來猜測這女鬼穿着一身嫁衣找上吳家的人,是因爲吳家的先祖曾經背棄了她,或者是始亂終棄,現在看來情況有點變化。
如果這紅嫁衣女鬼真的是信中所說的春君,那麽寄信人很明顯非常的喜愛她,遠在他鄉,都時時刻刻惦記着春君,還特地買了一塊玉佩随信寄給她。
“吼。”
突然楚辭和夢美岐聽到了一聲嘶鳴聲,兩人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一道黑氣從那間房屋之中沖了出來,盤踞在屋頂。
下一刻,黑氣向着遠方飛走了,看這方向似乎就是吳瑄儀家。
“壞了,我之前一直以爲是屋中的那件東皇太一字畫在鎮壓怨氣,現在看來真正鎮壓怨氣的是這封信。”楚辭大驚道。
“趕緊通知吳瑄儀。”夢美岐擔憂地說。
楚辭撥通了吳瑄儀的電話。
“楚辭,怎麽了,有事嗎?”
“宣儀,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醫院陪我爸呢!醫生說沒什麽大礙,休息兩天就好。”
“好,那你就待在醫院,千萬不要回家。”
“怎麽了?”
“你聽我的就是了,我馬上去醫院找你。”
“額,那好吧!”
打完電話之後,楚辭拉着夢美岐的手腕就向外面跑,在街上攔了一輛車就向醫院趕去了。
等到楚辭和夢美岐來到醫院的時候,吳瑄儀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這是吳瑄儀,這是我的好朋友夢美岐。”楚辭介紹道。
兩個人微微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吳院長沒事吧?”楚辭問。
“沒事,你怎麽了?這麽慌慌張張的。”
“邊走邊說吧!”
三個人一邊上樓楚辭一邊解釋着。
病床上面,吳院長聽完楚辭說的話,皺着眉頭思索着,春君,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