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現在接了這麽個燙手的山芋,去爲玉兔和敖烈指婚?
金蟬子能允許嗎?
大聖知道了真的不會發飙嗎?
爲什麽他總覺得這就是個送命的差事,可是他偏偏拒絕不了。
emmmmm...
果然啊,遇上玉兔,運氣就變差了。
...
...
"白白啊,你終于回來了,難不成玉帝老人家不放人嗎?"
"别磨蹭了,我們趕快走吧。"
笙歌催促着太白金星。
她真真是不想做說話都累的喘氣的胖兔子了。
"玉兔唉..."
太白金星看着熱火朝天收拾的玉兔,突然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難道說他做了一件對不起玉兔的事情嗎?
可他分明也是個躺槍的啊
"走走走。"
笙歌現在全身心都沉浸在能夠變回人不再是個死胖子的喜悅中,壓根兒沒有注意到太白金星的欲言又止。
太白金星:╮(﹀_﹀)╭
這真的不怪他,他是真的想說的,可誰讓玉兔不想聽呢。
就這樣,一人一胖兔子踏上了前往西天佛界的路。
太白金星發現玉兔對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妖怪知之甚詳,難不成玉兔當年下凡不僅撩了西天取經隊伍的師徒,還撩了這漫山遍野大大小小的妖怪嗎?
他還是個孩子啊,千萬不要告訴他這是真的。
玉兔這麽能撩,大聖知道嗎?
如果笙歌知道太白金星正在腦補的場面,一定會惡狠狠的來一句,撩什麽撩,本小仙女揍過的。
西行路上,她可是參與者。
仙人前往西天佛界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想到當年的艱辛,笙歌突然發現他們師徒幾人貌似有點兒傻逼...
焚香誦經的金蟬子聽聞太白金星和玉兔前來拜訪解惑,一臉懵逼。
他怎麽不記得他跟太白金星有糾葛了。
還有玉兔...
什麽鬼...
"師父,玉兔是當年西天取經路上被你一禅杖打回原形的一隻小妖,乃是廣寒宮嫦娥仙子座下的。"
小白慵懶随意的坐在蒲團上,淡淡的解釋道。
"師父,你說時隔多年,玉兔前來所爲何事?"
被小白這麽一解釋,金蟬子才想到玉兔。
他記得當年在西行路上,玉兔不僅想強娶他,還想着撩撥小白,然後他便在一氣之下把玉兔一禅杖打回了原形,順帶在其身上強加了一層封印,永不得化形。
難不成這是來求他解除了封印的?
他像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嗎?
金蟬子在西天佛界一衆慈眉善目的僧人中是異類,他雖悲憫天下,但也快意恩仇。
"管他什麽事情呢,不見就是了。"
金蟬子自顧自說道。
"不得不見,聽說太白金星帶了玉帝的法旨。"
小白眼睛一眯,淡笑着說道。
慵懶中自帶渾然天成的尊貴和優雅,小白還是無數年如一日的芝蘭玉樹。
"玉帝的法旨?什麽時候玉帝的法旨都能在我西天佛界橫行無忌了?"
"咦?"
"給你的?"
金蟬子腦袋一靈光,想到了關鍵之處。
龍族還是隸屬于天界,小白身爲龍族太子,自然也歸屬于天界。
emmmm,想到就覺得有些莫名不痛快。
"既如此,那就見見吧。"
金蟬子一槌定音。
他倒要看看,玉帝還能出什麽幺蛾子。
西天佛界想要護一個人,還是極爲簡單的。
...
...
金蟬子看到一個圓滾滾的球爬了進來,球身邊還跟着不倫不類的太白金星...
這個雪球的身份不言而明。
玉兔怎麽成了這個模樣,當年的一禅杖他隻是讓玉兔不能化爲人形,可沒有讓玉兔醜成這樣。
難不成玉兔自暴自棄,然後便胖成了球。
實在是有些辣眼睛啊。
就這麽一隻胖成球的肥兔子,當年竟然還有膽子撩撥小白,究竟是誰給她的勇氣。
嫦娥還是玉帝?
"聽說你帶了法旨前來,那便宣讀吧。"
金蟬子從不是那等拐彎抹角之人。
法旨?
一聽這兩個字,太白金星便忍不住嘴巴發苦,能不能讓他緩緩,一進門就問,他實在是有些發慌啊。
正在目光灼灼觀察着金蟬子和小白的玉兔絲毫沒有想過這道法旨會與她有關系。
在天庭中造作了這麽久,她可是很識時務的沒有往玉帝面前湊。
所以,跟她有什麽關系呢。
唉,多年不見,沒想到大和尚竟然便清秀了。
再看看小白,依舊是一眼讓人注意到的人。
真是沒想到大和尚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能變好看,真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這就是夫妻相。
夫妻相究竟是怎麽産生的呢?
emmmm,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她就需要去污粉了。
笙歌的眼神不斷在金蟬子和小白之間打轉,灼灼的眼神實在是讓人誤會啊。
這不,金蟬子就誤會了。
笙歌的表現在金蟬子看來就是賊心不死啊。
都胖成這樣了,還敢賊心不死,簡直就是欠揍啊。
不過,這玉兔實在是有些奇怪,爲何他竟然在玉兔身上感知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
他那個倒黴的二弟子?
還有那猴頭?
玉兔到底是經曆了什麽?
金蟬子忍不住凝了凝眉,有些好奇。
...
太白金星磨磨蹭蹭的從袖子中拿出法旨,法旨根本不需要他宣讀,就直接在半空中凝聚成金光閃閃的字,簡直要亮瞎人的狗眼。
賜婚?
竟然要爲小白賜婚?
還是跟這隻胖成球的玉兔?
笙歌感受到金蟬子幾乎凝聚成實質的怒意,吓得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然後默默擡頭看向了所謂的法旨。
玉帝是想害死她嗎?
扪心自問,她是真的沒做過什麽對不起玉帝的事情啊。
誰不知道,金蟬子最是偏愛小白。
"師父..."
"金蟬子..."
"旃檀功德佛..."
笙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一個稱呼都能喊的這麽亂七八糟。
"小仙自知位卑,絕對不敢觊觎小..."
"觊觎敖烈太子,還請明鑒啊,小仙對法旨一事毫不知情。"
笙歌可是不止一次親眼見識過金蟬子的彪悍的。
更不要說,如今還有求于人。
她是來求金蟬子的,絕對不是來撬牆角的。
笙歌着急忙慌的表着清白,生怕遲一秒又被賞一禅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