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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不過武大郎這個大醜比啊。
自古紅顔多薄命,潘金蓮小娘子的命還真是苦。
嫁得一個夫君,不僅是個大醜比,竟然還是個暴力狂。
有話好好說,動手做什麽。
粗魯……
小娘子,哥哥我愛莫能助啊。
畢竟他調戲潘金蓮時也不知道武大郎這麽能打啊。
不行,他得惜命。
他還有萬貫家财等着他花,他還有十幾個小妾等着他疼愛呢。
救人于水火之中卻搭上自己,有些不值得啊。
無緣,無緣啊。
本公子不開心。(╥ω╥`)
西門慶滿是遺憾的看了潘金蓮一眼,此等魅惑天成柔媚入骨的女人卻不是他的,好可惜啊。
西門慶不是沒有想過硬碰硬,可惜他不硬啊。
雖說他家境殷實,可是武大郎也不窮啊。
醜比雖醜,但武大郎卻實實在在是一把賺錢的好手。
至于在官府的人脈,若是以往他還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武大郎送進牢房。
可是,現在的武大也是有背後有人的。
誰人不知縣太爺極爲信重武松,所有的緊要事最先想到的都是武松。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武松富貴榮華的日子在後台呢。
至于他……
他跟縣太爺的關系還大多是他自己吹噓出來的。
爲官之人,大多都看不上他這種暴發戶。
所以,他不可能,也不能爲了潘金蓮而冒着得罪官府的風險。
沒有潘金蓮,總歸還有其他人。
西門慶的心思轉的很快,再次看向潘金蓮時輕浮和戲谑已經深深的藏了起來,隻餘清明。
閱人無數的潘金蓮瞬間便明白了西門慶的取舍,苦笑一聲,卻沒有太多感觸。
她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像現在這般放肆,更多的是因爲她有退路。
她知道武大郎對她的在意,也清楚武大是她一直可以回頭的存在。
呵……
潘金蓮在心中狠狠的鄙視自己。
吃着碗裏裏的,看着鍋裏的,她留在武大郎身邊何嘗不是在騎驢找馬?
也許市井中對她的評價是真實的。
她真真是那種水性楊花不安于室的女人。
……
……
走路太浪會閃腰:美人黯然傷神還真是讓人心疼啊。
浪九九:總覺得我們的三觀有些不對,明明主播才是原配啊。
帶特産回家的蛙:要怪隻能怪主播醜的驚世駭俗,實在是何難讓我們有CP感啊。
天上星亮晶晶:看來主播又掐滅了一朵桃花,撿了一條紅線啊。
我有辣條跟我走:我就發現主播很擅長拆人好事,難道這是來自單身狗的嫉妒嗎?
主播:呸,那是孽緣,孽緣就不該存在。
……
“這桌子?”
笙歌呆呆的撓了撓頭,就好似是最無辜的。
“沒想到這桌子如此不結實,西門官人爲何不告訴在下一聲呢?”
笙歌一臉無辜,恬不知恥的控訴着西門慶,字字句句都在透露着西門慶故意算計她的意思。
“……”
西門慶心中無語,武大砸爛了桌子還怪他?
難不成大醜比都是臭不要臉的嗎?
唉,又一次心疼潘金蓮小娘子了。
也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覺幹掉武大郎的幾率有多大。
好生心動唉。
“這自然是怪不得武大兄弟的。”
“這桌子,在下賠償。”
西門慶客套的笑着,眼神卻時不時瞄一眼笙歌的手,生怕再一拳砸下來。
“西門官人果真是個大好人。”
哼,好人卡還給你。
作爲一個仙氣飄飄的小仙女是不需要好人卡這種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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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伸過手,揪着西門慶的領子,輕飄飄的舉起了西門慶。
她最想做的是動手,可是不能無緣無故的動手啊。
“太激動了,所以……”
笙歌放下西門慶,眼神平靜的緻歉,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西門慶已經無力吐槽什麽。
武大郎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威脅他。
隻要他輕舉妄動,絕對揍死他。
嗯,他是不會上當的。
“武大兄弟還真是武藝高強,小的佩服佩服。”
沒有人不是能屈能伸,隻能說還不夠害怕。
之前,西門慶也一直以爲他可以對武大郎視而不見輕而易舉的得到潘金蓮,但是事實并非如此。
“西門官人也是能屈能伸。”
無趣,她還以爲西門慶會奮起反抗呢。
“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識。”
“這說明武大與西門官人也是有緣人,還是握手言和吧。”
王婆從呆呆愣愣中清醒過來,連忙做和事佬。
有緣人?
西門慶表示,他一點兒都不想跟武大郎做有緣人。
武大郎是個大醜比……
如果他也成爲大醜比,家中的十幾房小妾怕是也會給他戴綠帽子。
就好比倒黴的武大郎……
他這些年來也算是萬花叢中過了,所以潘金蓮顯然就是對他動了心思。
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
……
“娘子,這裏怕是不适合飲茶了,不如你我還是去大廳裏坐着吧。”
“看看這小房間,光線昏暗的,哪裏像個茶室。”
藏污納垢,這是笙歌想說的話。
隻可惜,如今還不合時宜。
“官人。”
潘金蓮修眉微蹙,輕輕的拉了拉笙歌的袖子,示意笙歌适可而止,不要再造作。
都是鄰裏,擡頭不見低頭見,武大郎這番作态還讓人如何相處。
“娘子,莫要憂心。”
“王婆自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待武松回來,就是收拾王婆的時候了。
看起來清雅的茶坊,實際上就是個強迫良家婦女的暗娼館。
王婆是這裏的主人,怎麽可能會完全雙手幹淨呢。
說起來,笙歌倒真是有幾分佩服王婆的巧嘴,三言兩語就能說服他人,然後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索要報酬。
這臉皮,她歎爲觀止。
王婆一張老臉上很難再維持微笑待客,武大這是從軟綿綿的炊餅直接變成刺猬了嗎,見誰都想刺兩句。
礙眼……
明明又能撮合一件好事,賺銀子,可是缺生生被武大搞砸了。
一個大醜比,守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好意思嗎?
王婆不曾反思自己此舉是否妥當,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經是老手了。
王婆欲發怒,但是卻看到了西門慶的眼神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