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能被他接引,可以說是很幸運的!”林孝義呵呵笑着。“既然你想去,那就走吧,我們兄弟兩個好好闖上一闖!”
“嗯,好!”韓默點點頭,他轉身看向了旁邊的夏清瑤,眼中滿是濃濃的愛意!
夏清瑤微笑着化爲一道血芒,重新融入了吊墜之中。旁邊的林孝義眼中的駭然之色溢于言表,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會是一件詛咒之源。而且是頂級惡鬼級别的詛咒之源。他的心中不免暗暗咂舌。要知道詛咒之源本就是極爲稀少的存在,而且還都是大兇之物,眼前的這件竟然違背了林孝義的認知。
“你還有沒有事要交代?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就出發吧!”林孝義微微一笑,看向了韓默。
“走吧!”韓默笑了笑,看向了峽谷方向。
“你們兩個,一切小心!”
“盡力而爲吧,切忌不要逞強,如果真的超出預期的情況,那就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聽着段鴻達和付載平的叮囑,韓默和林孝義都沒有回頭,他們隻是擺擺手,消失在大峽谷的方向。
輝月大峽谷的入口處,燈火通明,比起白天,夜晚的防衛可謂是嚴密到了極點,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看到韓默和林孝義大步而來,奉命守在這裏的李曉東和一名身着軍裝的威武男子大步走了過來。
“義哥,你們來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李曉東連忙開口道。
“不用了,案子要緊,付軍長他們應該和他們講過了吧?”林孝義沉聲問道。
“義哥放心吧,段局和付軍長已經和我們交代過了!”李曉東點點頭。
“鄙人梁國毅,付軍長麾下315師師長,兩位英雄此次出任務,付軍長有言在先,讓我無條件配合二位,所以二位在裏面如果發生什麽特殊情況,即使發信号通知我,然後我就會帶領人沖進去支援二位!”梁國毅大步走了過來,拿出一把信号槍遞給了林孝義。
“那就麻煩梁師長了!”林孝義微微一笑,點點頭道。
“不,比起你們,我們能做的太有限了,你們才是國家的英雄!”
“梁師長客氣了,我們都是軍人,服務人民是我們的天職!”林孝義微微一笑。
“林顧問曾經也是軍人?”
“不錯,梁師長,後會有期!”林孝義大笑着對着梁國毅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然後看了一眼韓默,起身向着大峽谷的入口處走去。
“全體人員注意!”
“敬禮!”
“恭送我們的英雄!”
梁國毅大聲咆哮着,對于遠去的二人,他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敬重!
“走吧!”林孝義呢喃一句,看了一眼韓默,二人一起走進了輝月大峽谷中。
相比于外面的燈火通明,這裏面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四周陰風陣陣,不停的侵襲着二人的身體。周圍沒有一點聲音,靜的可怕。韓默二人都是一臉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這樣下去可不行,這裏的可見度太低了,對我們的視線影響太大了!”林孝義皺着眉頭,看向了旁邊的韓默。
“是啊,果真是什麽也看不到,看來現實世界和噩夢輪回中的世界差距還不是一般的大啊!”韓默砸吧砸吧嘴,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在噩夢輪回之中,我們的眼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強化,達到可視程度,但是現實中,我們都是肉眼凡胎,隻能依靠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能達到陰視!”林孝義說着,從懷中取出了一隻小瓷瓶,遞給了韓默。
“用這個吧,這個是我們部門特制的藥液,滴在眼睛上可以達到陰視的效果,不過時間隻有一刻鍾,也就是說每過一刻鍾的時間,都要再抹一次!”
“額,這麽麻煩啊,那就不用了,我還是用我自己的方法吧!”韓默幽幽一句,然後将他的精神集中在雙眼之上,緊接着他的眼底閃爍起淡淡的紅芒,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見!
“好小子,手段果然是層出不窮,看來你那小女友說的不錯,至少在陰視方面,我不如你!”林孝義哈哈一笑,然後倒出兩滴藥液,滴在了自己的眼睛中,兩道幽幽的淡綠色光芒在林孝義的眼中一閃即逝。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林孝義笑笑,示意韓默繼續前進。
二人相視一笑,想着前方走去,下一刻一絲駭然突然出現在二人的臉上,因爲前方的吊橋已經大變,再不複之前的樣子,原本有着鋼鐵支架的吊橋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根鐵鏈造就的框架,吊橋上鋪着一層腐朽的木闆,在陰風四起的半空中,吱呀吱呀的響着。
“怎麽會這樣?”韓默滿臉的不可置信。
“看來遇到硬茬了!”林孝義臉色鄭重的說了一句,他舉目四望,發現之前下淺灘的路已經不見了,隻剩下這座吊橋了,吊橋的盡頭更是通向無盡的黑暗。
“走,上橋!”林孝義低喝一句,看了一眼韓默,然後大步向着橋上走去。韓默遲疑了一下,也連忙快步跟了上去,畢竟現在經曆的是現實中的靈異事件,和噩夢輪回絕對是兩碼事。
“扶好鐵鏈,别被?下去了!”林孝義回頭沖着韓默說了一句,然後連忙扶住鐵鏈,一步一步的朝着黑暗中走去。
哐當當~哐當~
耳畔鐵鏈晃動的聲音很是刺耳,吊橋如同水中的扁舟一樣搖擺不定。
韓默強提一口氣,兩手緊緊的攥着鐵鏈,跟在林孝義的身後。
突然,吊橋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唢呐聲,吓得韓默背後一陣冷汗。
“怎麽回事?”韓默擡頭看向林孝義。
“不好,遇見“惡鬼迎親”了,快撤!”林孝義低喝一聲,連忙呼喊着韓默後退。
二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臉色大變的往後退去。吊橋的盡頭,一名身着紅布麻衣的漢子賣力的吹着唢呐,他的身後,六名身着紅衣的男子敲鑼打鼓的緊跟着,不多時,一輛八擡大橋晃晃悠悠的出現在吊橋上。
一行十五人都是滿臉的喜慶之色,不過詭異的是,那些笑容都好像是毛筆畫上的一樣,十分的抽象。
“林顧問,我們該怎麽辦?”
“閉氣靠邊站,迎親隊伍經過期間,絕對不能呼吸,否則,會被迎親隊伍吸走精魄,成爲一具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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