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曦
巍峨大殿前,緊閉的大殿門前,早早的已經是擠滿了人。
或是衣衫淩亂,或是眼角皺紋堆滿,交頭接耳間無不是各種的痛斥。
也是很明顯的看得出,這群人似乎是分成了兩大幫派,一方是以商鞅爲首,一方是以當朝的吏部尚書爲主。
“入!”
也是沒過多久,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從大殿之内傳了出來。
大殿的門緩緩打開。
諸多大臣也是紛紛入内,神色略微的肅穆了幾分。
“微臣參見皇後!”
“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多大臣齊聲跪拜!
而正要起身之時,卻是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喝。
“誰讓你們起來的?”
“大清早的,便是在皇宮重地前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這一聲冷喝,卻是讓衆多大臣寒蟬若驚,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在他們面前的雖然不是皇主,但也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啊!
“罷了罷了!衆愛卿平身!”
許久之後,這才是傳來了戴心笛的聲音。
也是讓衆多大臣松了一口氣!
“微…微臣有事啓奏!”
卻是這時,文官一列的前頭,因爲面色枯黃的老者上前一步!
“張尚書有何事情啓禀!”
高台上,戴心笛鳳目微凝,清冷的聲音徐徐傳出。
“就在昨夜,由賈诩統帥的監天司肆意妄爲,無故捉拿大秦朝廷官員。
此等行徑與那叛國者有何異?”
張尚說滿臉憤慨的說道。
“有這等事!”
傳來的卻是戴心笛不信的聲音。
“微臣句句屬實!還望皇後明鑒!”
張尚書上前一步,沉聲說道。
“微臣也有事啓奏,就在昨夜,莫郡,章郡守無故被監天司的人捉拿!”
“微臣也有事啓奏,微臣的好友墨城主亦是被監天司的人捉拿!”
……
一道道聲音不斷的從後方傳來,越發的響亮,越發的憤慨激昂。
“呵呵!”
蓦然一聲冷笑,從高位之上傳來。
“無故捉拿,真當本皇後是傻子嗎?
真當本皇後,不清楚那些人爲何被抓嗎?”
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之中,森寒,刺骨!
“皇後,皇後明鑒啊!那些都是爲大秦皇朝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如此不明不白地被抓,有失人心啊!”
張尚書痛心疾首般的跪倒在地上說道。
衆多一開始就開口的大臣也是紛紛跪倒在地。
一句句言語,似乎都是肺腑之言。
“一群叛國賊,也好意思被你們稱之爲功臣!
可笑,可笑之言!”
戴心笛鳳目怒睜,語氣也變得不善。
自己的夫君才沒離開多久,這些人便暴露出了這般的性子。
當真時大秦皇朝的好功臣啊!
“爾等不是想要有證據嗎?那麽哀家,便拿出你們想要的證據!”
戴必笛怒聲說道。
整個大殿之内頓時安靜的可怕。
甚至就連那些高呼不公的人,也是安靜了下來,額頭上浮現了幾絲的冷汗。
“來人呐!”
一聲輕喝。
很快便是有着數十位壯漢,從大殿的後方走了出來,都是抱着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木箱。
擺在了大殿的正前方。
掀開!
大半的都是一箱又一箱的信件。
又有着小部分,是裝滿着一塊塊圓石物體。
伴随着那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展露出來之時,大殿之内更是安靜了,幾乎掉一根針都能夠聽到聲音。
“賈诩,讀!”
戴心笛再次開口。
“微臣領命!”
衆多大臣之中,一身黑袍的賈诩走了出來。
随手便是從那些箱子中抽出了一張信件。
“吾朝願許諾城池千座,隻求羅郡守能爲我等踏入秦洲之時行個方便。”
“在下天羅皇朝使者,吾朝願以靈石億萬,換一城容納之所,望雷大人首肯。”
“……”
賈诩的聲音不斷地在大殿之中回蕩着,卻宛如魔音一般,讓衆多大臣臉色漸漸的變得慘白。
這些事情,任何一樣都是足以背上一個叛國之罪。
他們雖有耳目,也得知了些許的事宜,但就在剛剛的那一番開口,隻怕已經是惹了皇後的怒火。
又是接連念了十幾封信件之後,賈诩又是走到一個箱子之前,将那一塊塊圓石之物取了出來,輸入了一道靈力。
頓時一塊塊畫面便是浮現在半空之中。
光影的折射,是一幅幅動态的畫面。
畫面之中清晰可見的是一位大臣,與天羅皇朝等各方勢力的人的接觸。
整個過程,無比的清晰明了。
而此時此刻的張尚書,甚至之前那十幾位開口的人,也在這一刻汗涔涔。
他們爲何會出來參上賈诩一本,無非是對前者的猜疑,也是因爲收了一些好處。
可現在看來,這好處完全就是一些燙手的山芋,丢在手中的炸彈。
“諸位愛卿,這個證據可否滿意?”
高位上,戴心笛的聲音,這才是緩緩的傳來,是壓抑着許久的怒氣。
“微臣知罪!”
“微臣知罪!”
“……”
大殿之中,衆多大臣皆是惶恐的開口。
生怕是晚了一步,便是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哀家也不管你們是否是收了好處,還是怎樣?
罰俸一年,此事就此一筆揭過!
但哀家不希望還有着下一次!”
戴心笛目光依次掃過那些人。
“此刻正是危難之際,哀家不希望,帶皇主回來之時,見到的是如此殘破不堪的大秦皇朝!”
“以此事爲戒,哀家不希望再次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
這一次是看向下方所有的大臣。
此時此刻的她,身爲大秦皇朝的皇後,不得不站出來穩定大秦皇朝的局面。
她不能看着其夫君的心血,就這樣付之東流。
更何況,就如同她所言的那一般,她堅信她的夫君,一定能夠及時趕來。
這亦是諸姐妹心中所堅定的想法。
“微臣謹記!”
下方傳來的是諸位大臣的聲音。
多了幾分的堅定!
甚至就連那些一開始參了賈诩一本的大臣們,亦是如此。
哪怕,皇主并不能夠很快的回來,但也不是沒有希望,不是嗎?
憑借着大秦皇朝的底蘊,又如何不能夠度過此劫。
而之所以出現如此的亂況,也是他們的互相猜忌,阻撓一切的行動。
要怪就怪他們太過于害怕罷了!
…………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