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人殉葬,看來這墓主人的身份很不簡單!”
明悟了那些累累白骨的身份,也是有了幾分的猜測。
一位大将,就是不知道來自哪一方皇朝,如果對于這荒域之中的曆史了解的話,或許還能夠猜測出身份來。
面前的空間,是一座懸崖,順着前方望去,就如同是置身于一個龐大的地下空間,若不是天空之上那挂着的一個明亮光點,秦劍歌還真的以爲這裏隻是一個建造出來的地下空間,而并非系統所說的秘境。
“總算離開那鬼地方!”
“不好,有人比我們先到!”
“這裏又是什麽地方?如此多的白骨!”
……
身後陸陸續續傳來衆多落地的聲音,也有着不少人第一時間發現了秦劍歌的存在。
如此衆多的人,突然間的出現,也是讓秦劍歌微微一愣,但很快也是明白了過來,這裏很顯然便是血月城中傳出的那一座大墓。
“好一座大墓,煞氣沖天,卻又蘊有浩然正氣,構建一方秘境,化作風水寶地,形似虎嘯的山崖,有着虎嘯山林的氣勢,王者鎮世,也是讓這處風水寶地越發的驚人,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座大墓被風水之氣溫養到什麽程度?但不管怎麽說,這裏終究是兇險萬分。”
說話的是一位青年男子,身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身後背着一把用布纏繞的劍,身上帶着一股如同浪子般的氣息,還有着一股正氣。
“這位朋友,大墓中的情形不明,兇險難料,不如你我結伴而行,也好有個照應!”
這位青衣道士看着秦劍歌,當即就快步走了上去,開口提議。
“哦,爲何要找我?來這裏的人可是很多。”秦劍歌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又是看了一眼身後的一大群人,緩緩說道。
“朋友應該修煉的是帝皇之道,那股讓人心神顫立的皇道威嚴,可是很難掩飾的住的,且之兄台眉宇間透着紫氣,大有着紫氣東來之意,而且很顯然是來自外界之人,底牌衆多,而但凡修煉帝皇之道的都是有着大氣運的人,故此是我夜逍遙的合作對象首選。”
夜逍遙淡淡一笑,前前後後也是說了不少的緣由,就是不知道那閃爍的眼神,到底隐瞞了什麽?
“兄台修煉的是氣運之道吧!”
秦劍歌看向那名青年,開口詢問道。
所謂氣運之道,便是能夠做到望氣,望的是氣運,命格,風水等等,這類的人在探索一些大型的墓穴時,往往是最爲受歡迎的。
未蔔先知,探查一切兇險祥瑞,可以大大的減輕傷亡的人數,保存着戰鬥力。
“怎樣?不如一起進去,你我二人聯手,雖說不能夠無敵,但這墓穴之中的寶物,還不非我們莫屬!”
夜逍遙笑嘻嘻的說道,自己所走的道便是最大的籌碼,他也相信對方一定會是同意的。
“可以!”
事實如此,秦劍歌也是點頭硬了下來,一位精通氣運之道的人,在摸索的時候,至少可以避開大量的危險,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不過心中依舊保持着警惕,在這墓穴之中,所有的人都是沖着寶物而來,所謂的聯手,也隻是暫時的,彼此之間根本不可能存在信任。
所謂财錦動人心,貪婪的人性是永遠改不掉的,就算對方看上去有着一股正氣,難不保這夜逍遙也會在某一時刻突然對自己動手。
人心不古
身後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是不下于五萬人,不過對于這寬闊的萬人坑,依就顯得有些稀疏。
“爺爺,就是那個人,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再一次出現?”
突如其來的嬌喝聲,人群之中突然讓出了一條通道,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紅衣女子。
“是你!”
緊皺着眉頭,秦劍歌也是一眼認出了那位紅衣女子,正是在血月城打的那一位。
不過讓他感到有些威脅的并不是那位藍衣的中年男子,而是被那位紅衣女子搖晃着手臂的老者。
半步聖人,也爲有這樣的境界才能夠對自己産生極大的威脅。
“就是你打了我孫女的一巴掌,很好!”
滄桑的聲音剛剛響起,遇到有些模糊的身影,便是突然出現,還有着一個巴掌。
“哼!”
突如其來的攻擊,也幸好秦劍歌早有準備,雖然有些倉促,但也是硬接下了這一掌。
後退了十餘步,這才緩解奈力。
“打了小的來的老了,你們孟家還真是不要臉!”
直起身子,秦劍歌的聲音也是冰冷了許多。
“哼,老夫還不屑于跟一個毛頭小子計較,不過,在這古墓之中,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命。”
冰冷的聲音,那老者并沒有繼續出手的打算,隻是留下了一句話,轉身朝着孟家的方向走去。
“爺爺爲何不殺了那小子?可是打了我呀!”
不遠處,孟家的方向,那位紅衣女子還是在撒嬌着說道。
隻不過,那老者卻是陷入了無動于衷之中,并沒有理會紅衣女子。
“朋友你沒事吧?看來我的選擇還是對的,強行接下那老頭的一掌,就算是天人境九重也不敢說能夠做到如此的輕松,居然被你做到了!”
一旁的夜逍遙走了上來,臉上滿是驚歎的表情。
那仔細打量着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将對方的身體仔細研究一番。
“既然我們是合作關系,剛剛爲何不出手?”
秦劍歌的語氣淡了許多,說道。
雖然知曉對方不出手的原因,但心裏終究還是有着一絲不舒服。
“嘻嘻,朋友,你也是知道我實力并不是很強,怕是還沒接近那老頭就已經重傷,對不住啊!”
自知理虧,夜逍遙也是頗爲尴尬的一笑,強行解釋了一波原因。
“區區懸崖,還難不倒我。”
一名或有着幾分韻味的中年女子,對于站在這萬人坑中看着大量白骨明顯沒有什麽興趣,直接禦空而行。
隻是剛剛往上飛了幾百米,就如同是斷了翅膀的鳥兒掉了下來。
那中年女子很明顯的不甘心,想要着再一次嘗試,但結果一如既往。
這樣的一幕,一時之間讓一些準備上去的人産生了幾分退縮,很明顯,那上空中有着禁止飛行的陣法。
隻可惜的是,懸崖頂上是唯一的出處。
“哼,區區一個禁空陣法而已。”
說話的是一位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久居高位的身份,讓他行走之間也有着幾分威嚴。
說話間,雙手一撕,面前的空間如同紙張一般脆弱,撕開了一道,剛好能夠容納人進去的通道。
身後緊随而至的人魚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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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