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扭曲,足以看得出來,這溫度到底是有多麽的恐怖。
“炎铮!”
洪德順盡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手便是直接證明了對方的身份。
在整個荒域之中,能夠将火焰操控到如此地步,也唯有炎铮一人。
“秦閣主,想不到你的準備竟然如此充分,兩位半步聖人,這手筆當真是不小!”
洪德順憤怒的神情,轉而變得極爲的苦澀。
這種情況打什麽?打個屁呀,真要是打起來的話,怕是還不夠對方一手拍的。
“多說也已經無益,動手吧!”
沉默不言的蜈全淡淡的開口說道。
腳步往前一踏,幽深的靈力席卷開來,宛如駭浪,滾滾而來。
到底也是一方枭雄人物,即便是在這種困境之下,也是展現出了十足的實力。
不掙紮,又怎麽能夠拼出一線生機?
洪德順血睚蜈全,等人的悍然出手,原本還有些退縮的,其餘人也是紛紛爆發而起。
他們都清楚一點,唯有拼,才能夠有機會活下去。
“空間絞殺!”
随着楊涵君的一聲落下,在那些人的身旁,空間驟然破碎。
破碎而開的空間碎片,并沒有就此散開,而是極爲快速的旋轉起來。
這些不過巴掌大小的碎片,所過之處,帶走的都是切割而開的殘骸。
如果說世界上最鋒利的刀是什麽?那麽,一定莫過于空間。
一些人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是化爲一具屍體倒在地面上。
而他們的屍體斷裂之處,無一例外,都是光滑如鏡。
也有着不少人憑借着各種防禦靈器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劫。
“焚天之域!”
炎铮輕輕揮動袖袍,在那些幸存下來的人之間,猛然燃燒起熊熊烈火。
這些火焰,乃是抽離掉靈氣之中所蘊含的火屬性靈氣所形成的一種靈氣之火,遠非尋常手段凝聚而成的火焰,所能夠相比的。
暗紅色的火焰,透着深淵地獄的氣息。
這一瞬間,其他人倒是還好,唯獨血睚等一幫血衣派弟子無法忍受。
他們修煉的血屬性功法,乃是屬于陰寒之類的功法,對于這種炙熱的火焰,有着天生的排斥感。
雖說随着實力的提升,這種排斥感會逐漸的減輕,但他們現在面對的是一位半步聖人層次的強者,所施展的火焰,又是他們這些實力僅僅天人境八重的武者所能抗衡的?
炙熱的火焰,當一些人沖出去時,隊伍再次少了一半,這其中,大部分都是來自血衣派的人。
“空間風刃!”
然而,他們剛剛沖出火焰,所迎來的又是密如雨點一般的空間之刃。
這些空間之刃,根本是無法摸清他什麽時候會出現。因爲根本無法看清它的軌迹。
唯一能夠看到的,便是空間之刃劃過空間時所留下的一道細如毛絲的細縫。
“可惡,完全不是對手!”
憤怒的聲音,自洪德順的嘴中傳出。
在他身上穿着這一身盔甲,流光運轉,抵擋着朝着要害而來的空間之刃。
也不得不說,這盔甲的防禦力極爲的變态,即便是靈階防禦性靈器也能輕松弄出一道口子的空間之刃,卻是無法在那一身盔甲之上留下半點痕迹。
由此可見,這一盔甲的品質絕對是超過了聖階,跨入帝階的範疇。
隻是看着周圍,隻剩下自己與血睚等四個,還在苦苦的堅持着,心中不免的升騰起一絲悲憤。
這麽快,便隻剩下四個人,那麽接下來還拿什麽去打?
那一道道攻擊,根本就無法讓他們靠近半分,無時無刻的騷擾,無時無刻的殺戮。
别看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百丈,但這個距離卻如同天,像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速戰速決吧!”
緊接而來,是一道清脆之中又透着妩媚的聲音。
不用去想,也是知道妖魅已經徹底煉化了單藥汁中的藥力。
那因爲無法及時鞏固的實力不斷外溢,透着令人窒息的威壓。
“我來!”
此時的妖魅,神色冰寒,眼中隐藏着掩飾不住的怒火。
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雖說這其中有着計劃的原因,但再怎樣如何,面對着這件事情,又如何輕易的就此揭過。
妖魅的一句話,楊涵君炎铮兩人瞬間停止了攻擊,十分默契的往後微微一靠。
可以從對方那隐忍不發的怒氣之中感受到,若是他們也插足與其中,将會受到同等的待遇。
“有一句話說的好,甯惹閻王爺,不要惹母老虎!”
看着如此的絕色尤物,發起狠來将四個人揉虐。
秦劍歌便是嘴角一陣抽搐,内心之中大爲的感慨地說道。
真不愧是自古以來的精辟名言,當真是言盡極是。
不過,這其中秦劍歌也是看出,妖魅并沒有下真正的死手,反而是借助者這四個對手磨砺自身。
這點也是讓秦劍歌很快釋然。
一枚小入聖丹便可以讓一位毫無修爲的人踏入半步聖人層次。
而妖魅本身的實力就不錯,更是借助着這小入聖丹的作用,一下子減少了數千年的修煉時間,達到了這片天地所能容納的最後的極限。
但很顯然,這種突如其來的實力,并不是那麽好掌控的。
唯有戰鬥,才能夠盡快地将那一身實力鞏固起來。
“記得留下他們的神識!”
秦劍歌一陣無語,生怕妖魅就這樣,将對方硬生生的打死,這才提醒着說道。
這些人還不能真正的死去,他們所處于的勢力,特别是血衣派,蜈蚣宗都是有着一位隐藏起來的老怪物。
若是讓他們發現自家的宗主死了,必然會推算到一些什麽,到時候所帶來的麻煩,必然不小,這與他們接下來所要執行的計劃完全相駁。
“放心!”
很顯然,妖魅并沒有沉浸于憤怒之中,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轟!”
話音落下,伴随着幾道沉悶的聲音。
赫然看見,那四個人在妖魅細若無骨的手掌之下,硬生生的拍成了一堆碎肉。
那倉皇而逃的神識,也是瞬間被抓住,不留絲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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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晚上有着大好心情去寫,沒成想被一群蚊子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