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小娘皮,休要猖狂,待我來斬了你!”
一位大蠻禁軍的統領,當即按耐不住,怒喝一聲。
“小娘皮,記住了,殺你之人,大蠻禁軍,鐵砧雄!”
那位禁軍統領,腳下一點,縱身躍下,手持大刀,直接向着那女子殺來。
刀光破空,暴漲數丈!
作爲禁軍的統領,一身的實力自然不會弱,在整個大蠻王朝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實力臻至破虛境五重。
鐵砧雄一臉獰笑,在他看來,這一刀戰鬥便已經結束了。
可是,下一刻,他的神色變得驚悚,猶如遇見了可怕的事情。
“噗嗤!”
那女子手握一把深藍色的長劍,僅僅隻是随手一揮,那鐵砧雄當即身首異處!
屍身低落,死在了那女子的劍下!
“死,死了!”
“鐵砧雄居然被這個小娘皮殺了!”
“不可能,堂堂的一位破虛境武者就這樣被一招秒殺了!”
大蠻王朝的人頓時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一位實力已經達到破虛境五重的高手,居然敵不過一個名不經傳的女子!
而那禁軍總統領,那位中年男子神色更加的凝重。
作爲大蠻王朝在這城牆之上最爲強大的一人,那位女子所有的動作都被他看在眼裏。
甚至連他都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雖說以他的實力想要秒殺掉鐵砧雄不是不可以,但絕對不像是那位女子做到的那般輕松。
那散發着緻命寒氣的一劍,就在接觸的一瞬間,便是将鐵砧雄整個人的生機全部冰封起來,也就是在那一瞬間,鐵砧雄死了!
破虛境七重的實力,難不成大秦王朝已經這麽強大了嗎?
這一刻,中年男子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呼!”
風聲微揚,呼嘯耳畔。
那少女似乎并沒有因爲殺掉了一個人而感到高興,手握着劍,靜靜的矗立在那裏,等待着下一個挑戰者的到來。
到了這個時候,大蠻将士如何不明白,他們眼中的小娘皮,卻是一個極爲恐怖的高手。
在這個男尊女卑,卻又是以實力爲尊的世界,他們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感到了害怕。
“爾等,敢再戰否!”
那女子黑發飄揚,第一次開口說道,邀戰大蠻!
“放肆!”
在這個時候,作爲禁軍的總統領,中年男子不得不站了出來。
他又豈會看不出大秦王朝的打算?
這是要靠着将領之間的戰鬥,打壓他們這一方的氣勢。
所謂鬥将,是戰場上一種常見的打壓士氣的手段。
兵爲将膽,将爲兵魂!
一位縱橫無敵的将領,不僅能夠鼓舞己方士兵士氣,還能磨滅對方士氣。
在那女子走上前來的那一刻,中年男子便想到了這一點。
更是清楚了,對方在知道想要攻城難度極大的情況之下,隻有打壓自己這一方的氣勢,才能盡量減少他們攻城之所帶來的傷亡。
而那鐵砧雄按耐不住,應下了邀戰,卻結果被那女子一劍斬殺!
這讓本就士氣低迷的大蠻将士,因爲自己這一方敗在一個女子手中,士氣一降再降。
“爾等,可戰否?”
那女子目光幽深,再次踏前一步,手中的利劍,遙指大蠻王都。
“大膽!”
“好一個小娘皮!”
面對着那少女的一再邀戰,城牆之上的那些大蠻将士頓時大怒。
一個小娘皮,居然敢狂妄至極,一再挑釁他們。
就算實力強悍,也不能讓她如此辱沒!
什麽時候一個女子也能夠站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
大蠻王朝,還沒有亡呢!
“統領,吾等請戰!”
那些禁軍的統領更是怒不可赦,一個個叫嚣着出戰!
他們這些破虛境高手還在這,輪不到一個女子在這裏嚣張。
他們懼怕的是那近四十萬的大軍,而不是這個大秦女蠻子!
一個小娘皮而已,當斬之!
“拓跋木!”
那位中年男子一臉陰沉,指名道姓讓一位禁軍統領出戰!
可不能再讓那小娘皮這麽嚣張下去,不然這些将士們的士氣将會被打壓的一點都不剩。
這對于他們而言,無疑是一種災難!
“統領!”
一位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從那些禁軍統領中走了出來。
“你去,斬殺了那人!”
中年男子大手一揮,冷聲喝道。
對于面前的這男子,中年男子有着極強的信心。
武力超群,一身的實力已經臻至破虛境七重,是除了她自身和另外的兩位副統領以外,這所有人當中最強的一位。
他還真的就不信了,一個女子,在戰鬥力方面能夠比拓跋木還要強!
“是,統領!”
拓法木輕喝了一聲,舔了舔嘴唇,眼底閃過一絲嗜血。
一個女子,也敢挑釁大蠻王朝,這樣的一個人當殺。
唯有手刃敵人,方能振大軍士氣。
而他本是王室之姓,體内更是流淌着一絲王室之血,這一次同樣是爲了大蠻王室!
“嘭!”
拓跋木腳下重重一踏,頓時,整個城牆都在他這一腳之下有着細微的顫抖。
如果不是這城牆有着大陣保護,更是因爲數千年以來不斷的修善,隻怕是在他這一腳之下,已經倒塌一片。
身形直接爆沖出去,跳下城牆。
“轟!”
拓跋木一腳重重踩在地上,一聲巨響,随之轟鳴!
漫天煙塵平地而起,整個地面似乎都爲之顫動了一下!
一人跳落,煙塵四起!
當一切消散時,隻見拓跋木腳踩之處,直接露出了一個恐怖的蹬地大坑。
甚至于,一個蜘蛛網似的裂縫從坑洞四周蔓延開來。
而那拓跋木傲然矗立在煙塵當中,就好似一尊恐怖的蠻獸!
一腳踩地,踏破大地!
蠻力至此,可崩山河!
“我能感覺出你很強,但,受死覺悟可準備好了?”
“記住,殺你之人,拓跋木!”
拓跋木猙獰一笑,嗜血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少女。
“蕭雪舞!”
那少女漆黑的眼眸,深邃無波,哪怕是對方出場驚人,更是沒有絲毫的波動。
不過看其神色似乎變得凝重了起來,顯然也是察覺到對方的實力。
但即便如此,神色很快恢複了原樣,一如既往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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