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天君走後,那四人方才是大松了一口氣,那壓抑于心上的恐怖,方才散去。
隻不過,這四人的臉色卻并不是很好看,隐隐間有着些許的陰霾。
“哼!什麽五毒天君!居然拿不下一個秦劍歌!”
其中一人冷哼說道,眉宇間有着些許的怒氣。
顯然是因爲對方的失手,而憤怒!
“金兄,你且消消氣,這或許倒并不是五毒天君沒有那個實力,隻是我們都低估了那秦劍歌身邊的人!”
一臉和善,看其面容像是一位書生般的男子淡笑道。
“拓跋的所言甚有道理!”
另一位有着些許病态的男子緩緩開口道,而透過語氣似乎是以那位書生爲主。
“那該如何!那秦劍歌可不是以前的那位大秦王君!更者他的勢力可不是我們所能相比的,不說以一敵四,逐個擊破我等還是沒問題的!”
那被稱爲金兄的男子語氣也緩和了很多,隻是眉宇之間依舊有着幾分的憂慮。
之前的一番話也隻不過是氣話而已,五毒天君的名頭以及他的實力,不說在整個南域無敵,但至少以他一人之力覆滅他的王朝,可是輕而易舉的。
隻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強者,卻在大秦王朝之中失手而歸,這更是讓他不得不擔憂。
以大秦王朝的實力,碾壓他們任何一方都是輕而易舉的。
似乎都是說到了點上,一時間,四人之間竟是有些沉默。
若是他們四大王朝傾全國之力,那麽,這場戰争自然是毫無懸念。
隻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對頭,傾全國之力隻爲攻打大秦王朝,而把後背留給了自己的對頭,這無疑是一種作死的節奏。
可大秦王朝的實力越來越強,已經強到讓他們寝食難安,不下于五位天人宗師,若是願意,覆滅他們任何一方王朝都是輕而易舉的。
“各位都是一方王朝的王君,如今這個時候,我想大家也不必與藏拙了吧?”
那如書生一般的男子,開口說道,打破了這份沉默。
“我黑龍曾與一位天人九重的宗師有過幾分交情,或許可以請動!”
那位有着些許病态的男子說道。
“那位可是有着劍宗之稱的風輕塵前輩!”
一聽對方這麽一說,旋即那位書生模樣的男子笑道。
“正是,不知拓跋兄是如何得知的?”
那男子驚疑出聲,十分疑惑地看向那位書生男子,甚至隐隐間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幾分忌憚。
“哈哈,黑龍兄何須那麽緊張,隻是五十年前,路過貴朝時,感受到了一股沖天劍意,而鈉如雲煙般飄渺卻又能撕裂一切的劍意,在整個南域也唯有,風輕塵前輩有這般的實力了吧!”
書生男子淡笑而道,眼中更是有着幾分向往的意味。
劍宗,風輕塵,以劍入道,驚豔南域,使不知多少天驕在其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一手飄渺劍法更是出神入化,因其穿白衣,也有不少文人爲其留下了幾句詩。
千裏白駒過,天地任逍遙!
白衣勝雪染紅梅,青劍持手笑江湖!
而此人在五十年之前與南域的一位聖人大戰一場,從此之後便是銷聲匿迹,這世間就再無他的消息。
隻是沒想到這黑龍王朝的王軍居然能夠找到他。
“自然黑龍兄都說了,那本君也便不再藏拙!”
說話的是那被稱爲金兄的那位王君!
“本君手中倒是有一尊天人境傀儡,可戰天人九重!”
那人開口說道,不過,若是仔細看向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幾分的無奈。
唯有他知道那一尊傀儡,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一次過後,便是徹底報廢。
這本來是打算用來度過王朝危難之劫時,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用上。
“那不知雲兄考慮的怎麽樣了?”
這時,那位書生男子轉頭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最後一位王君。
“我朝有一座傳自與上古時代的大陣,可殺天人九重!”
那男子紅的眼睛閃過幾分憂慮,随即開口道。
“拓跋兄,你呢?說了這麽多,就好像你沒有揭露你的底牌了。”
被稱之爲雲兄的男子注視着書生男子開口說道。
“自然,我之王兒在雷魔宗修行,正好被一位長老所看重,待我休書一封,定然能請到那位長老坐鎮!”
那位書生男子淡淡一笑,道。
“雷魔宗!”
頓時,黑龍以及那位被稱之爲金兄的男子爲之一驚,就運那十分平靜的雲兄,亦是如此。
“正是!”
那位書生男子得意一笑,對于另外三人的目光,似乎是極爲的享受。
“雷魔宗!難怪你如此的有持無恐!”
那位被稱之爲雲兄的男子雙眼微眯說道。
天下宗門分之八品,數字越小,也便代表着這宗門越強大。
而雷魔宗便是整個南域唯一一個三品宗門,擁有聖人坐鎮,更是不止一位。
如此強大的實力,以至于整個南域,沒有一個宗門能夠撼動他的地位,即便是一些高級王朝的王君,在面對雷魔宗的宗主時,也是以禮相待。
畢竟,沒有一個人能夠忽視一位聖人的威嚴!
“想不到貴潮王子居然有如此大的福緣,真是令人羨慕!”
黑龍感歎了一句,眼中盡是羨慕之色。
作爲南域的第一大宗門,更是每個武者眼中的修煉聖地。
“十日之後,便是大秦王朝覆滅之!”
“我想,十日之後,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吧?”
那書生男子掃視了一眼另外三人,笑道。
“自然!”
另外三人同樣是相視而笑。
十日之後,便是大戰之時,能否覆滅大秦王朝就看那一場戰役了。
不過,十日之後,他們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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