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少婦，陌問仙表示自己有些懵逼。
“她，你，這...這是師母？”
“怎麽，看你的表情，我就不能有這麽漂亮的妻子？”
海波東的表情沒有不滿，隻有自滿。
“不是...”
少婦輕輕搖頭，給了陌問仙一個眼神。
“你直接喊師母就行了。”
“哦。”陌問仙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眼前這師母，根本就是昨天他和燕逛街時買手鏈的那個少婦攤主。
看看海波東這滿臉褶子的臉，再看看少婦沒有任何周圍的美顔...
這倆人，真配...個屁啊！
可是看到這倆人，明天就不是昨天勾搭上的，昨天他回來的時候海波東明明還...
等等，昨天不會就是她吧？
陌問仙晃了晃腦袋，這個不關他什麽事，隻是感覺海波東總是能夠給人“驚喜”啊，要不要考慮采訪一下海波東，然後回地球的時候給他寫一本傳記，名字就叫作《冰皇海波東的那點事兒》，要不然就起個更吸引人的名字，《鬥破之冰皇豔遇記》？
這樣想着，陌問仙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而這抹笑意被海波東看到了，在霜兒面前，這老師的尊嚴可是不能丢啊。
“笑什麽，給你師母見禮，趕緊修煉去！還想不想在十天之内突破到鬥者了！”
“是，老師，我馬上去修煉！”陌問仙相當配合，轉身離去，隻是跑到一半兒，便放聲大笑。
“嘿！”
海波東一瞪眼，可惜陌問仙已經跑遠。
“你剛剛說，讓他十天之内突破到鬥者？”身邊少婦的看向海波東。
“不是我讓他，這個徒弟，說來話長。”
海波東苦笑一聲，将陌問仙的事情娓娓道來。
“你是說他現在鬥之氣五段，隻用了七天的時間？而他的目标就是從一個普通人在十天之内達到鬥者？”
“是啊。”海波東搖了搖頭，“你也知道這不可能，我昨天還擔心他胡來，我也阻止不了，不過今天看來，他好像已經不執著于這件事了，想來倒是一件好事。”
“十天，鬥者。”少婦看着陌問仙離開的方向，“也不是不可能啊，若是魂...”
聲若無息，一旁的海波東并沒有聽到。
...
“呼~”
陌問仙打開門，亮白的月光映照在他臉上。
除此之外，還有靜靜飄落的白雪。
今晚，下雪了。
說起來，已經十天了，除了他第一天晚上來的時候，其餘的九天都是大晴天，這到了第十天，竟然又開始下雪了。
當真是有始有終嗎？
“主人...”
“沒事兒，我去找老師告别一下。”
燕的身影消失，陌問仙走到院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冰涼的空氣流進他的肺部，在空氣中轉化爲白色的氣息。
他來到海波東的院子，卻發現海波東已經在院子的石凳上等他了。
“老師。”
“告别？”
“唔。”陌問仙有些意外，不過接着就笑了起來。
“老師，我覺得，你應該才是主角呢。”
“是嗎，我也是這麽認爲的呢。”海波東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蒼老的臉上露出笑意。
“感謝您這十天的教導。”說着，陌問仙對海波東深深鞠了一躬。
“隻是一部最簡單的功法罷了。”海波東擺了擺手，“你來不會隻是感謝的吧？”
“是的。”陌問仙點點頭，“老師，今天晚上，我可能就在這個世界徹底消失了。”
“什麽意思？”海波東此時從心底産生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股感覺很奇妙，好像下一秒，陌問仙這個名字，就隻能變成回憶。
好似三年前，霜兒那般。
“老師，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不到萬不得已，請千萬不要讓去塔戈爾大沙漠，也千萬不要招惹美杜莎女王。”
“你...”
“老師，請聽我講，我的時間不多了。”
陌問仙看着任務欄上的時間倒計時，還有一分鍾。
“老師，日後如果遇到一個叫作【蕭炎】、【蕭薰兒】、【美杜莎女王】、【藥尊】或者是其他諸如【彩鱗】【小醫仙】之類的名字，盡量交好，就算沒有機會，也不要與之爲敵。”
“另外，除非我再次主動現身，老師就忘記有我這樣的一個弟子吧，将遇到我這件事情，埋于心底。”
“還有...”
陌問仙還想囑咐兩件事情，任務欄上的倒計時已經來到了最後一秒。
他就這樣憑空消失不見，了無痕迹。
海波東猛然站起，身上鬥氣擴散，鬥皇領域籠罩整個飛血城，卻沒有發現陌問仙的任何氣息。
一道白影從天而降，正是十三鷹。
“冰皇，何事讓您如此大動幹戈？”
“抱歉，剛剛略有所悟。”海波東嘴上說着抱歉，但臉上絲毫沒有愧疚的神情。
“那恭喜冰皇了，不過還希望冰皇略加注意。”
“當然。”
“那就不打擾冰皇修行了。”
十三鷹身形消失，霜兒從屋中走出。
“你，突破了？”
“嗯。”海波東點點頭，臉上卻有困惑和落寞。
十天的弟子...
這輩子唯一的弟子啊。
...
...
白皇空間。
陌問仙看着黑色屏幕，眼前上面有兩行信息。
【任務失敗】
【隐藏任務完成】
任務失敗他很好理解，因爲在第十天的時候，他終究沒有晉升鬥者，隻是到達了鬥之氣八段的程度。
但是這個“隐藏任務成功”，十個什麽東西。
好像是知道他的心聲，黑色屏幕接着出現了另外一條信息。
【失敗懲罰：365個地球日後重新進入鬥破位面，完成另外任務】
【隐藏任務：本心唯我】
“你有了自己的主觀判斷，在任何威脅面前，都遵從自己的内心行事，你是一個合格的空間之主了。”
陌問仙：“...”
【任務完成獎勵：權限晉升，空間之主LV1】
空間之主？
陌問仙看着黑色屏幕上的這條信息，有些不太明了。
這個名字，通常會出現在某些小說或者遊戲之中代表着最終BOSS之類的。
不過這些都是很diao的大佬才配得上這個稱号吧，跟他有啥關系？
看着眼前已經黑掉的屏幕，陌問仙露出了沉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