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窘迫的樣子賊可愛了,陶意雲也不給他台階下,就饒有趣味地看着他小窘迫的樣子。
好一會兒,季淵才想起了什麽,小心翼翼地問陶意雲:“你……還好吧?”
“你想說什麽?”
“你不也是喝了那杯香槟嗎?”
“是啊!”陶意雲答得坦然,但是并沒有什麽不适。
“你……”
“季淵,我是不是應該這樣?”陶意雲環着季淵的頸子,在他薄涼的唇上印下一吻。
季淵愣愣地點點頭。
陶意雲推開季淵,冷笑一聲,說:“你早就知道裏面有問題?”
“我……你聽我解釋……”季淵慌忙地說,情急之下,抓住了陶意雲的手。
陶意雲整好以暇地看着季淵。
看來,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挺多呢!
季淵深吸一口氣,不敢和陶意雲對視了,心虛極了,“我隻是碰巧知道的。”
“這樣啊……”陶意雲隻是說了這一句,便沒有再說了。
“那杯香槟有問題,你……”
陶意雲看着隔壁的方向,目光凝了凝。
她當然那杯香槟有問題,憑着前世的記憶,她還弄出解藥來了,所以那杯香槟于她而言并沒有什麽影響。
當然,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順手在給陶嘉佳喝的紅酒上面,灑下了一點兒同種藥粉。
所以,陶嘉佳現在……呵呵。
“我要在陶家逛逛。”陶意雲說。
那點事情,就不要計較了吧。
他就是想睡她而已。
季淵的小心思,陶意雲還會不知道?
說好要寵他的,把他餓到了,是自己的疏忽。
陶意雲決定不吓季淵了,她微微用力,才掙開季淵緊抓着她的手。
看季淵臉色瞬間變暗沉,陶意雲又主動摟着季淵的手臂,嬌聲:“你等我好不好?”
“好。”季淵已經完全被陶意雲撒嬌的語氣迷住了,哪裏還會不答應?
“真乖。”
季淵愣愣地看着陶意雲,心裏非常不踏實,于是又去看陶意雲手上的婚戒,越看,越歡喜。
他親自挑的,自然是好看的,雖然沒有鴿子蛋大的鑽石在上面,卻更符合她的風格。
季淵看着,心裏莫名安了一些。這個婚戒,見證了他們的誓言,見證了婚禮上她那句‘我願意’。
陶意雲心下一動,執起季淵的左手,在他帶着婚戒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感覺有一陣微小的電流,刺激着季淵全身,酥酥麻麻蔓延着。
他愣愣地,甚至是呆呆地看着他的手。
趁着季淵發愣的時間,陶意雲跑出去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陶意雲可是記得前世,季淵是把她吃幹抹淨的。
“保镖。”陶意雲一出來就吩咐保镖:“仔細翻一遍陶家,有什麽關于陶鍾軍的罪證,陶家地契,或者是翔林集團的内務的,都給我拿過來。”
“是。”幾個保镖齊聲。
“留兩個人在這裏看着,有突發情況,馬上裏面那個男人送回趙先生那裏去。”陶意雲吩咐說。
“是。”
陶意雲率先去了陶家書房。
書房的布置已經完全變了,爸爸媽媽那些珍貴的書畫,盆栽……都沒有了。有的是一口養着金魚的大缸,鑲着金邊的相框……
真是可惡!
陶意雲一邊罵陶鍾軍,一邊迅速翻找着她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