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雲側頭看身旁挨得很近的季淵,又問:“怎麽了?”
季淵默了默,說:“如果你想的話,你覺得就好。”
“哈哈哈。”陶意雲忍不住笑了。
季淵不知道她在笑什麽,呆呆地看着她,眼裏有些癡迷。
她笑起來啊,總能有融化冰雪的力量。
融化他心中的冰雪。
陶意雲望着比她高不少的季淵,笑問:“淵淵,你是把管家大權交給我了嗎?”
季淵悶悶地說了一句:“本來就是你的。”
隻是,你不要而已。
陶意雲煞有其事地點頭,“嗯,我的,我家淵淵真乖。”
季淵還想說些什麽,他的手機響了。
對視一眼,季淵下意識去挂斷,陶意雲卻制止了他,“先接電話。”
陶意雲去了一邊,拿水杯倒水喝。
看着她刻意回避的動作,季淵眼裏滑過落寞,動作卻不含糊,依着她的意思接了電話。
等陶意雲喝完水回來的時候,季淵也恰好通完電話了。她把時間掐得剛剛好。
“有什麽事情要處理嗎?”陶意雲問他。
季淵壯着膽子,吻了吻陶意雲的額頭,對她說:“我現在要出去。”
“嗯。”
陶意雲仍舊什麽都沒問。
可是季淵更希望她能問些什麽。
季淵說:“晚上不回來。”
“嗯。”
“明天也不回來。”
“……好。”
季淵還是舍不得走,頓了頓,又說:“你就沒有什麽要問的嗎?”
在陶意雲眼裏,季淵現在的樣子很乖,像一隻求愛撫的小狼狗。手有些癢,想摸摸他的頭。不過身高是個大問題,陶意雲不得已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彎彎嘴角,對季淵說:“乖,先去忙。”
季淵看着她,眼裏似乎有些不甘,最後一言不發,轉身走了。
陶意雲看着季淵出門,突然就有些不舍了,但是沒有開口挽留。
這就是生活啊!
離離聚聚。
有些事情,不是不好奇,也不是不關心,隻是他不說,她就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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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m國的楊景彬接到了陶嘉佳生日宴會的邀請。
一旁的助理也看見了,于是問:“楊教授,您要回國嗎?”
楊景彬目光看向窗外的操場,絲毫沒有猶豫,應道:“回。”
一個星期不見,他想她了。
助理面露苦色說:“不可能有這個時間的。”
楊景彬目前在m國的一所大學裏,本來安排了一個月的日程在這裏,不過現在才一個星期多,又要回國了。
楊景彬撇了一眼助理,有些不滿地說:“盡量安排。”
也許是手上楊景彬的各種稿子給了助理底氣,他大着膽子說:“楊老先生恐怕也不會允許。”
楊老先生就是楊景彬的父親,這一次來m國,正是他安排的。
楊景彬無奈地說:“我就回去兩天,周四周五。”
助理猶猶豫豫地說:“可是楊老先生……”
可能是父親的手伸得太長了,激起了楊景彬反抗的态度,很強硬地說:“沒有可是!”
助理猶豫着,又看了看手裏的各種稿子,最後不得已答應了,“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