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佳别過頭躲開這個男人若有似無親昵地用唇蹭她的臉,語氣有着不滿地問“你怎麽還沒回去?”
那個男人也不見得有一絲生氣表現出來,仍舊把唇湊在陶意雲臉邊,語氣有些好笑地說“大小姐,這些可都是我的人。”
這個男人正是中午時把陶嘉佳從粉絲的圍堵中帶出來的人,如果陶意雲在這裏就會發現這個人她曾見過。
陶嘉佳想搞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還要借住這個男人的力量,她現在還不想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走,猶豫了一下,陶嘉佳說“那……你等一下再離開吧。”
“等多久?”在明亮的光線下,左側臉上的長疤更加凸現出來,男人眼底盡是别人看不見的陰暗,他邪邪地勾唇一笑,嘴唇若有似無地蹭着陶嘉佳的擦着粉的臉,說“要不要去你的卧室等?”
“不行!”陶嘉佳驚恐地側頭,唇卻對上了那人的嘴,正和那人心意,他在陶嘉佳唇上狠狠地擦了擦,陶嘉佳忙倒退一步。
那人邪邪地笑了,說“你别害怕,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雖然是這樣正人君子似的說着,手卻不規不拒地去勾起陶嘉佳的下巴,果然應了那個詞——道貌岸陽。
陶嘉佳别過臉,下巴從趙沉青并不用力的手中逃脫,她冷呵“趙沉青,你給我滾!”
沒錯,這個把陶嘉佳從粉絲的圍堵中帶出來,又似乎和陶嘉佳關系不菲而且陰恻恻的男人正是趙沉青,就是陶意雲前段時間的那個病人。
趙沉青眸子瞬間冷凝下來,冷冷地問“你說什麽?”
陶嘉佳被趙沉青的眼神一下,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連說話都有些微顫結巴“沒……沒有。”
“呵,你最好乖乖的,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趙沉青說,聲音帶着些嘲弄,還有口氣之大中掩不住的狂野和自信。
陶嘉佳低着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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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
“小寶貝們,明天就是清明節了哦,記得老師說過什麽嗎?”一個慈愛的女老師問。
“記得!”小朋友齊聲回答,然後争相吚吚啞啞地複述老師剛剛說過的話“祭祖的時候不能燃放煙花爆竹,不能堵塞安全通道……”
隻有一個坐在中間的小孩子安靜坐着,沉默着不回答,小小的眉宇間竟有些淡淡愁緒。
“很好。”等小朋友們的聲音漸漸稀疏下來,溫和的女老師贊許地點點頭,才走到那個安靜不出聲的小朋友面前,語氣溫和地問“季瑞樂小朋友,你記住了嗎?”
樂樂回過神來,黑如寶石的眼眸轉了轉,低落看着老師,點點頭,又搖搖頭。
老師不知道樂樂這副樣子是什麽意思,隻好耐心地說“可以隻說的,老師不會說批評你。”
樂樂聲音有些低落地說“我不用記得這些。”
女老師奇怪地問“爲什麽啊?”
“老師老師,我知道!”樂樂附近一個小朋友忙舉手,不等老師說什麽,自己s就迫不及待地說“季瑞樂他根本不能去祭祖!”
老師和全部同學都好奇又八卦地看着那個小朋友,于是那個感覺受到萬衆矚目的小朋友就有些洋洋得意起來了,輕揚起小而胖的下巴說“季瑞樂的姥姥姥爺都不在了,可是他媽媽不讓他去祭拜!”
小朋友的話音剛落,别的小朋友就叽叽喳喳讨論起來了。
“怎麽可能?”
“不會吧!”
“原來是這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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