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隊友們一臉震驚,阿達艱難地咽了咽唾沫,說出了炸雷一般的話。
“這貨在當評委的間隙中,還抽空去街舞比賽玩了玩,沒錯,他不是看,他是參賽......”
“???”
“???就離譜??”
幾人大眼瞪小眼,吃驚不已。
“然後呢?!他什麽名次?!爲啥說他是體力怪啊?!”
小七姐追問起來。
“難不成......他跳完舞還沒事人一樣的第二天活力四射的當評委?”
不少人開始腦補。
李文音到底是做了什麽,能讓阿達産生這麽大的心理陰影。
在衆人各種想法中,阿達哆哆嗦嗦的說道。
“因爲.......他參加的是seven to smoke,搶七大賽!”
“???”
這句話一出口,當時就是一片寂靜。
大大的問号懸浮在每個人的額頭上。
全員震驚。
seven to smoke!!
搶七大賽,在街舞裏,算是形式很獨特的一種比賽了。
顧名思義,率先累積七次勝場的人勝出!
參與的人數可以是兩人,也可以是多人。
兩人就是互相對着跳,比賽,誰先勝七次誰赢。
多人那就是赢的當擂主,面對的是車輪戰。
輸了變成攻擂方,赢的當擂主,也是先獲得七次勝利的勝出。
也就是說,就算你強的一B.......把把赢,你也得跳七輪回合制對戰。
每一輪每名選手的solo時間,大概在45秒到90秒,不過,多數的比賽都會控制在60秒這個時間上。
也就是說......你再強,也得跳TM七分鍾打底。
但聽阿達這個意思,很明顯李文音并不是靠“技術強度”來碾壓的,
“快說說!”
所有人都害怕了起來。
阿達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你們是絕對想象不到他怎麽赢的,說實話,他的技巧雖然非常厲害非常棒,還真不至于多誇張,至少咱們在街舞賽事裏想赢他并不難。”
“可是他參加的是搶七大賽,還是個地下的比賽,是個規則不那麽完善的小型地域比賽。”
說到這裏,阿達好像想起了什麽害怕的事情,渾身抖如篩糠,一看就是受到過極大的精神刺激,甚至讓隊友們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霹靂爆炸大男孩。
“那天搶七大賽,入圍的就是我和李文音,以及另一個加拿大本地的黑人舞者。”
“你們猜猜決賽是什麽形式的比賽嗎?”
“什麽形式?”
隊友們好像是有了答案。
但這個答案似乎有點太離譜,導緻沒人敢确定。
“.......決賽是踏馬.......終極不服!”
“???卧槽尼瑪?!”
終于,阿達說出了決賽形式的這四個字後,練舞房的溫度瞬間上升好幾度。
“嘶!!”
隊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之間的眼神表情非常精彩。
要麽是懷疑自己聽錯了,要麽就是懷疑人生。
今天你就必須懷疑一個。
......
“那天簡直就是噩夢。”
阿達弱弱的抱住了自己。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永動機是如何活生生的耗死我們的........”
麻了!
幾人呆滞了起來。
聽到搶七大賽這個名字,就明顯多少渾身顫抖那麽一下。
更何況這更刺激的終極不服!
隊友們甚至忍不住看了一眼舞蹈室的隔壁,那裏有好幾台液氮理療儀。
開始慌了......
.......
所謂終極不服......
就是指的少數舞者,兩人三人之間的PK。
一人一輪。
一共五輪比賽。
每一輪的比賽,分爲五個回合。
當每一個回合結束後,會有主持人問參賽者。
“你服不服?”
也就是說,如果出現了“打死我都不服”的選手,很有可能跳滿25個回合。
每個回合一分鍾?
單人就起碼要連續跳25分鍾,整場比賽的時間就很可能接近一個小時。
......
這就很刺激了。
好歹也是個熱血青年,就算真的頂不住了,誰好意思開口說“我服了”啊?
尤其還是國外這種地下酒吧娛樂性質的比賽。
阿達身爲世界級别的舞者,怎麽可能會去說不服呢?
所以,誰都不服誰的情況下,隻能接着跳。
這時候拼的就不是什麽舞蹈技術了。
就算強弱有别......起碼在觀衆們的眼裏不會特别的明顯,隻有在高端評委的眼中才會有所區别,并且根據自己喜歡的風格打分。
但這是個小酒吧的地下娛樂賽事。
哪踏馬有國際街舞賽事的評委啊?
全靠臨場的反應,音樂的卡點處理,以及觀衆的呼喊聲好吧?!
反正就是終極不服,不服繼續跳,誰撐不住誰輸。
街舞賽事的觀衆們也非常的有眼光,而且起碼有一大半是專業舞者,剩下的或許也是業餘的街舞愛好者。
所以那個不嚴謹的地下賽事,在決賽【終極不服】的環節裏,木有設置評委。
全看最後還剩誰能站着。
如果都還能站着,那很明顯,就由觀衆們的歡呼聲決定。
“.....”
幾人默默無語了起來。
突然,大牙似乎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般,驚恐的跳了起來。
“我我我我我我靠!!!”
隊友們迷茫的眼神看向大牙。
你突然又發什麽瘋啊?
“你說李文音給你們耗死了?!”
“那意思不就是李文音赢了嗎?!”
“卧槽而且阿達你是跳Breaking的啊啊!!!”
大牙嗷嗷叫喚出來的三句話,炸雷一般的點醒了衆人,這時候隊員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卧槽!”
“卧槽!!”
“我踏馬?”
剛剛隊友們完全沒有想到舞種的問題。
畢竟,到了國際級别的頂尖舞者來說.......多數多少都會點觸類旁通的舞種,并非隻會一種,比如同爲party dance的poppin與locking,很多女舞者跳純Jazz的同時,也會跳跳hiphop或是wacking。
唯獨例外的是B-boy。
很多頂尖B-boy很少去跳其他類型的舞蹈。
也就阿達是在舞團混飯吃,也會去跳些編舞,導緻一時半會兒隊友們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很顯然,去參加一些即興的地下比賽,阿達是不會跳編舞的!
一來,是Breaking這個舞種非常的複雜,困難,技巧變化多樣,鑽研起來并不會進步的非常快。
二來.......就是舞蹈性質多少有點差别。
同樣是以即興爲主的party dance,也就是人們口中說的機械舞poppin,鎖舞locking,性質與hiphop等舞種很像,趨近于表演。
而Breaking就非常的富有攻擊性,是一種專以“戰鬥”爲主的舞蹈,最明顯的體驗就是......在雙手觸碰地闆之前類似于“熱身”的準備動作舞步中,會冠以“戰鬥步”的名字。
Breaking最大的特點就是累!!
非常的耗費體力。
除了複雜的各式各樣的地闆動作......B-boy在跳舞的時候經常頭沖下腳底沖上,各種倒立翻跟頭乃至于體操動作演變而來的大地闆。
比如......托馬斯回旋,大風車,大回環小回環,以及90,2000,頭轉之類各種不同姿勢奇怪的倒立旋轉。
哪怕是小地闆,排腿之類的動作,在卡點音樂并且快速變換的時候也是極其耗費體力的。
更不用提專業舞者的比賽了,即興卡點中經常需要突然的停頓或者變換倒立狀态下的poss,這導緻B-boy需要強大的腰力。
種種的原因決定了,跳Breaking是會嚴重消耗體力的。
所以,Breaking的終極不服......和其他舞種在體力消耗上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在大牙的話結束後,所有人甚至都忽略了“李文音在某個街頭比賽赢了阿達這個世界級選手”這個勁爆的消息。
反而側重在了體力的預估上。
正如阿達所言,李文音并沒有赢在專業技術上,甚至可以說,專業技術上應該算是輸了,畢竟,再有天賦,不是主業,在缺少練習的情況下,也是沒辦法和專業頂級舞者相比的,哪怕李文音的底子非常好,天賦非常高。
但就因爲這特别的比賽模式,以及這種比較随意的小型比賽中,那并不嚴謹的比賽規則,靠着體力,生生磨死了阿達。
果然,阿達似乎越來越害怕了。
眼神中都充滿了恐懼。
“一輪搶七,一輪終極不服,你們可能不信,就在最後的一輪比賽中,連續五個回合,李文音雖然看起來汗流浃背氣喘籲籲,但是還TM可以跳出大回環變無手風車,然後清晰的分辨到了音樂中節奏的一個斷檔,靠腰裏彈跳定住一個穩到離譜的freeze。”
“???”
“???”
在瞬息萬變,拍子到處是陷阱的街舞即興比賽中,卡音樂,本身就是一個得分點與炸場的點。
試想,在比賽中放了一個曲子,甭管聽沒聽過,熟悉不熟悉,但在一陣碎拍子中突然停頓,如果舞者沒有卡住,那隻能說平平。
但一旦通過亮眼的處理,身體随着音樂節奏的停頓瞬間定格,突如其來的驚喜,在街舞中,就可以算是一種較爲簡單的“炸場”了。
問題在于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比賽後,舞者是否還有這個辨析能力。
高壓強度的兩波比賽後,選手的狀态可以說是體力嚴重透支。
累到昏昏沉沉的時候,狀态會斷崖式下跌,怎麽可能在迷迷糊糊中卡的住?就算是頂尖舞者的本能讓他知道該卡,但那時候身體能不能做的出來......那就得看身體自己的想法了。
“等等?”
大牙卧槽了一聲。
“大回環下無手風車,然後彈腰定格?”
“是的!”
阿達眼中的恐懼之色再次浮現。
“那個時候的我,哪怕隻是下地闆跳個排腿就已經超負荷了,甚至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感覺距離猝死隻有一秒,别說大地闆了,讓我倒立我估計都得倒......”
這一套連招算是power move,也就是大地闆的基本連招了,或許對于業餘舞者來說比較難,但專業的B-boy,多少都是可以做出來的,做不出來的僅僅隻有很少的幾個。
“也就是說.......”
小七姐高冷之色早已消失,甚至癡呆的有點像是瑪卡巴卡。
“這沒到李文音的體力極限?”
“我想是的。”
阿達渾身顫抖了一下。
“第二天我根本爬不起床,渾身酸的上廁所都費勁,但我老婆說,那幾天.......那邊的小提琴大賽,李文音身爲評委并沒有缺席,甚至看上去好像還挺精神的......”
“草!”
“草!”
“草!”
隊員們真的忍不住爆了粗口。
這些東西,TM聽起來就即殘忍又恐怖。
再加上還看了到隔壁的液氮理療儀......沒辦法不害怕。
“這......咱們這錢,不會有命賺沒命花吧.......”
“不會的,想啥呢,幹完這一票,好好回去休息......”
“行了,好好準備排練吧,隻是一個伴舞,應該不會太折磨的。”
小七姐壓抑下劇烈跳動的心髒,鎮定的安慰隊友。
“.......”
......
正當幾人試圖安慰自己的時候,突然在舞蹈室外傳來了一個年輕爽朗的聲音。
“喲,大家都在啊!”
一名寸頭帥哥帶着清爽的笑容就走進了舞蹈室。
可是這句話差點給幾人心髒都給吓得跳出來。
【哎喲卧槽尼瑪......】
衆人心裏浮現出這麽一層話,差一點就喊出來了。
該來的總會來,差點吓出個好歹。
“唉?您就是魔都卡死舞團的領隊小七姐吧!”
李文音禮貌的舉起手。
小七與李文音握了握手,露出了禮貌的笑容。
“李老師,幸會幸會。”
說實話,李文音的察言觀色能力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這小七姐的笑容......怎麽感覺有點害怕呢?
是我的錯覺?
......
“雖然時間很緊,任務很突然,但我相信以各位的專業素養,沒什麽太大的難度,一定是可以完美完成的。”
李文音上來便開始捧了起來。
但心有餘悸的衆人顯然有些抗拒。
大哥,你别。
你吹牛逼别帶上我們幾個.......
“這兩套舞其實并不難,而且對體力消耗要求不是很大。”
卧槽!
聽到李文音談體力,幾人差點又要犯病。
你印象中【體力消耗不是很大】很可能在我們的世界裏表示的不是一個意思啊!!
“那個.......李老師?”
“嗯?”
李文音隻看到了一個包着頭巾的大牙哥,弱弱的開問。
說實話,大牙哥多少長的有點兇。
但現在的這個表情與态度.......明顯看着喜感了起來。
尤其是一對大闆牙。
像極了害怕的兔八哥。
“那個.......那邊的液氮理療室是.......”
爲了保險起見,肯定還是要問一下的,至少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不能練習的時候一直忐忑吧!
所以,雖然感覺起來不太禮貌,牙哥還是問了。
“哦!給你們準備的。”
卧槽尼瑪?
李文音這淡淡的話語,聽在衆人的耳中,簡直像是雷擊。
這雷擊的強度起碼是金仙期的。
“畢竟各位幫助我完成節目,我覺得給各位良好的待遇是必要的。”
李文音笑了笑,看到幾人這明顯慌亂的神色,以爲幾人是不太适應這種待遇。
因爲自己對于一些合作夥伴,或是演出藝人的待遇一向是非常優厚的,沒接觸過的人有這樣驚疑不定的神色簡直太正常了。
“我們待遇很好的,我在公司裏爲大家準備的單間,檔次不亞于一些三星以上的酒店,甚至還要更新更好一些。”
“而且,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也給大家準備開放了酒水屋,方便大家在結束一天辛苦排練後做一個放松。”
李文音侃侃而談。
“哦,飲食的标準也很高,日常每人每餐的标準是八十塊,有專業的營養師與廚師,不過八十塊一餐的标準其實很難超過的,畢竟......除非你每一頓都能吃進去三斤牛肉。”
李文音還順便小幽默了一下。
但一行人反而更緊張了。
“還有,每周五下午到夜間十二點,是公司遊泳池開放的時間,大家也可以去玩的。”
“當然了,日常的訓練或許會比較多比較枯燥,但這也是爲了表演的質量,我想大家都能理解。”
“隔壁的液氮理療儀便是給大家準備的,相應的,也是有專業負責運動員按摩與推拿的理療師。”
......
......
牙哥呆滞了。
或者說,不隻是牙哥,全員都呆滞了。
你在說什麽啊,是在念魔法咒語呢嗎?
這樣的待遇,甚至聞所未聞!!
但有道是.......天上不會掉餡餅,付出多少回報多少。
習慣了以往跑業務的感覺,李文音驟然給出的待遇,放在衆人心裏就感覺很可怕了。
據說......
死刑犯上刑場之前.......也會吃頓好的.......
這......
“太恐怖了!”
小七姐眼睛都直了,就在幾分鍾之前的高冷感覺已經完全破功了。
“太殘暴了!”
牙哥艱難的蠕動了一下喉嚨。
而阿達......恐懼之色更重,身體甚至都有點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嗯?這位朋友,是感覺冷了嗎?”
李文音看到角落裏有個人在抖,于是便關切的問道。
“沒.......沒.......”
阿達擠出一絲苦笑,已經做好了死志。
“來.......來吧!!!”
“嗯嗯,好!”
李文音雖然看出了幾人有古怪.......但權當是被待遇震驚感動的原因。
于是,李文音便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再說太多,免得一會兒這些人感動的哭了,還得誇自己,到時候就有點太麻煩了,所以,還是開始步入正題吧。
“來吧,我先給大家整體跳一下這兩套的編舞。”
李文音倒是很謙虛的說道。
“如果大家在一些動作銜接上有更好的點子,也一定要說哦。”
“沒問題!”
小七姐點了點頭。
于是,雷厲風行,趕緊開始了排練的第一步。
但這些不墨迹的行動,放在大牙哥眼中,明顯就變得賊幾把恐怖了。
牙哥甚至心裏已經翻天了。
【完了完了!完犢草了!】
【這李文音自己不是人,感覺也要不把我們當人了啊!!】
【這意思是不是說,液氮理療儀不用白不用,争取今天趕緊運動,當晚就用上啊?】
【媽媽,我可能要死在這了。】
但小七姐卻心态放平了。
倒不是躺平。
随着李文音的示範,幾人驚訝的發現,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動作來看,确實對體力的消耗非常小。
第一套舞蹈的爆發力十足,非常的有張力。
但第二套的舞蹈就很快的收縮起了風格,細節十足,并且顯得比較.......風騷。
體力上的消耗,看起來其實不是很大。
于是,除了牙哥外,幾人倒是稍稍放心了一些。
隻不過,阿達還是有點擔憂。
當年在體力方面被血虐蹂躏的例子曆曆在目。
“好了,大家如果沒有問題,咱們開始熱熱身,然後就練習,練習過程中大家有意見可以提,盡量把咱們這個節目搞好,行嗎?”
“沒問題!”
小七姐點了點頭,幹脆的脫掉外套,活動起了關節,然後便準備去放音樂。
“張潇,準備放音樂了!”
李文音卻對着前方大鏡子旁,右側的角落喊了一句。
“好的老闆!”
張潇的聲音從不遠處的一個小屋子裏傳來。
“???”
衆人驚訝的發現,原來舞蹈室的另一邊還有一層房間,房間裏是專門安排的音樂師傅?
卧槽?!
這豈不是說,剛剛的話全被他聽到了?!
舞團的幾人對視起來,瞬間感覺尴尬不已,大母腳趾摳地,隻感覺一陣陣的社死。
很快,舞蹈室裏便響起了聲音很大的hiphop音樂。
這些街舞專用的重拍子曲子,就是平常用來練習律動的練習曲。
衆人也來不及多想,小七姐在李文音眼神的示意下,也很幹脆的來到前方,帶着大家做起了律動作爲熱身。
很快,練習便開始了。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對!就是這樣!很好!”
......
“再來一次!怎麽樣熟練了嗎?!”
“熟練了!”
“那就練習二十次先!”
“.......”
......
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細摳,中間還會根據隊員們的建議進行優化更改。
每一組八拍都很認真的去練習二十遍。
直到整整練習了一個小時,大家都已經汗流浃背了。
小七姐自己都感覺已經挺累了。
畢竟,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也就在音樂間隙中稍微喘口氣而已。
但小七沒敢停,真的沒敢停。
有時候餘光看一眼李文音,就仿佛感覺李文音的眼睛會說話。
那閃爍的大眼睛似乎在說.......
老師太棒了,沒事你繼續。
......
真的不好意思喊休息。
“大家練了這麽久,先休息一下吧。”
小七姐說着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李文音。
李文音一愣,看着小七姐有些擔憂的臉色......
“沒事小七姐,你不用在意我,我完全跟得上!!”
“???”
小七姐麻了。
是啊,你确實是跟得上。
你看看你周圍好不好?
“.......”
小七姐心裏滿是卧槽,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怎麽辦?
“.......那繼續。”
“.......”
牙哥生無可戀了,但不敢反抗。
這強度......似乎開始顯現了出來。
牙哥與阿達對視一眼,餘光又瞥向了舞蹈室的另一頭。
那裏面.......液氮理療儀拜訪的整整齊齊。
看來,今天能第一次體驗一把這玩意的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