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年11月16日,黃巾起義爆發後,在短短的時間裏面就呈星火燎原之勢,引爆了全國的局勢,全國各地到處都是黃巾起義軍。
黃巾軍主力分布在三個地區:義軍首領張角自稱天公将軍,他的弟弟張寶号稱地公将軍,張梁自稱人公将軍,他們率領義軍主力,活躍于冀州地區,在北方形成起義中心。
張曼成自稱“神上使”,帶領黃巾軍戰鬥在南陽地區,形成南方地區的起義中心。波才、彭脫等人率部轉戰于颍川、汝南、陳國一帶,成爲東方地區的起義軍主力,各路黃巾軍所到之處,燒官府、打豪強、攻塢壁、占城邑。
在青州,取代了管亥渠帥之位的蔔已也帶領着萬黃巾軍精銳快速攻破了東牟縣城,然後隊伍猶如滾雪球般火速壯大,不到數日時間隊伍就已經壯大到上百萬人,所過之處朝廷陣營玩家城池被攻破者無數。
昌陽縣位于東萊郡東南部,與牟平縣城一樣,同樣是一座三級城,城内常住居民np居民20多萬人,城池占地面積數十平方公裏,常駐兵力2萬人,以四五階郡兵爲主。
在昌陽縣城内,除了數十萬np外,還有數量高達數百萬的異人玩家,這些異人玩家全都是在黃巾之亂爆發後湧入縣城的。
面對氣勢洶洶的黃巾軍,實力弱小的異人玩家根本無法抵擋,不少人選擇了大漢朝廷陣營後隻得選擇進入縣城躲藏。
“殺!”
“殺!”
此時,整個昌陽縣城已經被猶如人海一般的黃巾軍團團圍住,無數的攻城梯搭在高聳的城牆上,漫山遍野的黃巾士兵沿着攻城梯向着城池發起沖擊,城門處巨大的沖城錘也在城門上撞得嘭嘭直響,不斷有黃巾軍士兵和守城士兵從城池上掉落,大量被征召防守的異人玩家更是成片的化作一片白光集體陣亡。
從戰場上的形勢來看,昌陽的守軍已經處在了極爲不利的局面,數段城牆都已經幾乎被黃巾軍完全攻陷。
“嘭!”
“城破了!殺啊!”
“城破了!殺啊!”
伴随着一道驚天的撞擊聲,承受不住的昌陽縣城門終于化爲了告破,源源不斷的黃巾軍士兵開始從城門口湧入。
城牆上,聽到呼喝聲的黃巾軍士兵也殺得士氣低落的守城士兵急速敗退。
不到半個小時,2萬守城郡兵幾乎全部告破,昌陽縣城落入黃巾軍手中。
傍晚,昌陽縣城的戰事早已經完全結束,城中到處都充斥着一片黃巾軍士兵的歡呼聲和百姓的慘叫聲,縣城的城牆外鋪滿了成堆的屍體,有守城郡兵的,也有黃巾軍士兵的。
這些屍體被随處地丢在那裏,沒有人打掃戰場,從屍體上流出的鮮血已經将整個大地染成了一片暗紅,空氣中流動着一股濃稠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城外距離戰場不遠處的空地上已經搭起了無數的簡易帳篷,密密麻麻布滿了整個昌陽縣城四周。
這是上百萬黃巾軍的駐地。
不過,此時駐地内的黃巾軍士兵數量卻不多,大多數人都湧入了昌陽縣城之中。
在這場毫無人性的大暴亂中,這些曾經的受害者一旦翻了身,就變得比原來的壓迫者更加殘暴。
“哈哈哈!來!我們喝!”
“來啊!小美人,過來!”
“渠帥!我敬你!”
在原來的昌陽縣縣衙内,青州黃巾軍的渠帥蔔已和麾下一衆黃巾軍部将正在巨大的廳中肆意飲酒作樂,上百名貌美的女子就成了他們肆意發洩的對象,其中幾名急色者甚至開始直接當衆宣淫。
“來!來!來!兄弟們,喝!”
蔔已此時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志得意滿,面對前來敬酒的兄弟全都來者不拒。
在加入太平道之前,他原本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每日還得爲了三餐想方設法地來填報自己的肚子。
而自打他遇到大賢良師張角,被拉入太平道以後,就慢慢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現在更是成爲一方渠帥,麾下掌握着上百萬大軍,這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眼下,他們已經幾乎将整個東萊郡東南部完全拿下,在北面就隻剩下了牟平縣一縣之地。
一邊喝着酒,蔔已的眼光一邊掃向右側的角落,臉上的志得意滿之色更加濃烈。
在右側的角落裏,管亥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裏,獨自一人自斟自飲,在他的身邊僅有王強一人陪坐在一起。
當日在凰峫鎮慘敗之後,管亥帶着數十名護衛一路趕回東牟。
可是,當他趕回道場之時,已經是三日之後,整個道場的形勢已經完全被蔔已所控制,他的那十多名心腹将領早已是死的死,降的降。
在得知是大賢良師張角親自下令讓蔔已接替他的渠帥之位後,管亥也就絕了想要重新奪權的心思。
在太平道教内,大賢良師張角的命令就無異于聖旨,是沒有人願意跟着他反抗的。
黃巾起義爆發後,短短10多天時間,蔔已就帶領着東牟道場的黃巾軍以烈火燎原之勢迅速攻取了東牟、長廣、不其、黔陬四縣,黃巾軍也由最初的三萬人發展到了100多萬人。
現在昌陽縣也已經被他們攻下,整個東萊郡大半面積都已經落入他們手中。
這種情況下,作爲頭領的蔔已自然是威望更盛。
而在起義爆發後,誰都看得出來蔔已在刻意壓制管亥,自是更加沒人願意靠近他。
“渠帥,眼下整個東萊郡東南已經全部掌控在我們手中,不知渠帥準備何時西進?”
似乎是感應到了蔔已的目光,管亥面無表情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站起了身,看着蔔已朗聲問道。
從管亥說話的語氣中不難看出,他對趁機奪了他渠帥之位并刻意打壓自己的蔔已沒有好感,臉上更是一點尊重的表情都沒有。
“管将軍不用心急,放心吧,我很快就會揮軍西進,爲管将軍一報那戰敗之仇!”
蔔已的雙眼微眯了起來,也輕輕地放下了酒杯,看着管亥不鹹不淡道,話語中的諷刺意味是人都聽得出來。
若不是顧忌到管亥黃巾軍中第一猛将的武力和威望,蔔已真想将他宰了一了百了。
有管亥在,蔔已總感覺自己的位置時刻都有可能不安穩。
聽到蔔已和管亥兩人針鋒相對的對話,廳内的其他黃巾軍将領也全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現在雖然全都投靠到了蔔已這邊,但對于籌建東牟道場的管亥,所有人還是全都有些發憷。
“渠帥記得最好!”
對于蔔已的諷刺,管亥毫不在意,面無表情的答了一句,然後坐下繼續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