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扛隻是死路一條,方牧野自然不會如此的不理智。
按照他的計劃,隻要能夠抵擋住最先落下的一兩枚炮彈的襲擊,那就足夠了。
炮彈落到地面之後,自然會激起滿天的煙塵,衛星監測上,他的身影被漫天的煙塵所遮掩,煙塵之内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隻有方牧野自己清楚。
這個時候,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傻乎乎的硬扛炮火的襲擊了,進入大世界裏躲避一段時間,等炮火停息之後,再冒着煙塵繼續向前,自然就安全無虞了。
三級防禦符的防護能力還是挺強的,開啓了防禦符的防禦之後,炮彈爆炸的威力都被防禦附抵擋了下來,放牧野毫發無傷。
方牧野沒有猶豫,馬上啓動了瞬移,進入到大世界中躲避。
漫天的煙塵中,已經沒有了他的蹤迹。
萬炮齊鳴的龐大聲勢,整整持續了一刻鍾。
等到炮火停息之後,他趕緊從大世界中瞬移回現實,在漫天的煙塵中快速前進。
萬炮齊鳴的轟擊之後,不僅僅炮火的落點被煙塵覆蓋,漫天黃沙飛舞,後方的軍隊也被徹底淹沒在煙塵之中。
等到方牧野的蹤迹再次被人發現,他已經穿越了軍隊的警戒線,隻身進入了綿延兩公裏的軍營之中。
方牧野在軍營中穿行,甚至不屑于更換i軍的軍服,一身運動裝的他,就仿佛是猛虎進入了羊群中,是如此的醒目。
突然發現了方牧野這個一身運動裝的亞洲面孔竟然肆意穿行在軍營裏,i國大兵的第一反應是驚愕,然後就是開槍射擊。
火炮還能對方牧野造成威脅,子彈的威力太小,方牧野都不用啓用防禦符,僅僅是自身靈力激發的防禦罩就已經足以抵禦了。
再加上軍營中黃沙漫天,大兵們的視線不清,方牧野的侵入,讓整個軍營一片騷亂,很多大兵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轉,卻找不到入侵者的蹤迹。
如果方牧野是在曠野中,i軍還可動用大威力武器肆意對他展開攻擊,但現在方牧野身處軍營之中,i軍投鼠忌器,根本就沒有什麽有效的攻擊手段。
雖然身處重重大軍的包圍中,方牧野卻視這些i國大軍如無物,一路上暢通無阻,根本就沒有停頓,隻花了一刻鍾時間就穿越了兩公裏的軍營。
要想消滅方牧野這種個人實力超強的頂尖高手,環境的選擇非常重要。
方牧野身處軍營中,i軍無法動用大威力武器,軍方高層直接放棄了利用人海優勢消滅方牧野的打算,準備等他離開軍營之後,進入漫無邊際的曠野中,再選擇更大威力的武器襲擊他。
因此,方牧野離開軍營之後,身後隻有零零星星的槍炮襲擊。
一直等到方牧野遠離軍營,有了足夠的縱深之後,一連串的襲擊才接踵而來。
第一輪襲擊仍然是炮火襲擊,和上一次炮火轟炸略有區别的是,這一次炮火轟炸的準确度更高,炮彈的威力更大。
可惜,方牧野借助防禦符抵抗過第一發炮彈的轟擊之後,馬上就躲入了大世界中。就算整個沙漠都被這一輪炮火襲擊給翻了一個個兒,對方牧野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等到這一輪炮火襲擊停止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方牧野從大世界回到現實之後,繼續在黃沙和硝煙中前行。
向前走出10公裏之後,遠離了硝煙和黃沙,方牧野的身形再次出現在衛星的監控之中。
半個小時的超強火力轟炸,竟然仍然沒有奈何得了方仇,美軍的軍方高層大爲震驚,對于方牧野更加忌憚。
方牧野展現出的實力越是恐怖,對于美i軍的威脅也就越大,美軍也就越不容許方牧野安然離開,勢必要把它徹底留在這一片沙漠上。
方牧野的身形再次出現之後,第二輪打擊,緊接着來到。
20架ah-64武裝直升機也就是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先後從軍營中起飛,呼嘯着向方牧野的方向飛來。
針對武裝直升機的轟炸,方牧野提前已經準備好了應對的預案。
向身後看了一眼,方牧野幹脆站下了腳步,從空間中取出一張黑漆漆的,一米多長接近兩米的大弓!
這張大弓,弓身漆黑,弓弦雪白。弓身是由金甲巨蟻的金甲、精金等多種金屬融合而成,強度和柔韌性都非常好。弓弦是由大世界中的白玉蛛絲煉制而成,
這一張大弓是方牧野精心煉制出來的一級靈器級别的寶弓,以方牧野現如今的實力,射程可以達到驚人的15,000米!
在放牧野的手中,這張寶弓簡直就是恐怖的殺人利器。
和這一張寶弓配套的羽箭就比較簡單了,爲了應對不同的情況,方牧野煉制了多個等級的羽箭。從一級寶器級别到9級寶器級别的羽箭,都有百支左右。
方牧野并沒有急于把羽箭從空間中取出來,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
他發現向他飛過來的這20架武裝直升機,飛行高度也就隻有2000多米,這簡直就是給他來送菜的。
當然,這是因爲美方并不知道他還有土系天賦,而且在重力術上的成就極高。如果知道這一點的話,肯定不會犯下這樣的低級錯誤。
方牧野的精神系已經是4級境界,但他的土系仍然還是三級境界,他施展重力術的極限高度是接近4000米。
也就是說,向他頭頂飛來的這20架武裝直升機,如果飛行高度低于4千米,就要面臨方牧野的重力術攻擊。
眼看着20架武裝直升機就要飛到方牧野的頭頂了,方牧野不再等待,直接把重力術施展在了飛行員的身上。
駕駛飛機的飛行員隻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抵禦恐怖的重力術。在方牧野的重力術下,僅僅堅持了兩三秒鍾就停止了呼吸。
沒有了駕駛員的操作,直升機快速下墜!
方牧野的攻擊沒有停止,用同樣的方法,又把重力術施加在了第二架武裝直升機的駕駛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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