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走後沒多久,在另外一邊的鄭一書臉『色』不由凝重起來。
“鄭師兄現在怎麽辦?那小子跟任師姐參合在一起了,而且還有一個鍾乾坤一直跟着,他們要是聯合起來,那就是一家獨大啊!”鄭一書身邊一個男子擔憂道。
“無礙,就憑那小子一個人的實力就想要護住任盈盈順利抵達靈途盡頭,那就是個笑話!他實力強歸強,但雙拳難敵四手,況且靈途内不能殘殺同門,如此我自有辦法拖住他!”鄭一書淡淡道,看着很是鎮定。
“交代你做的事情,做了沒?”鄭一書問道。
“嗯,大哥交代的事情,我早已經安排好了,等他們再深入一點後,我們的人就會去阻攔他們,到時我們可從另外一條路殺到他們前面,然後在設下一些陷阱!”男子點了點頭,一臉『奸』笑道。
“很好,非常時機使用非常手段,那斬仙劍法,我說什麽也要得到!”鄭一書的眼中亮起了一道精光說道。
“師兄你可是咱們長劍閣百年難遇的天才,若是到時候能将完整的斬仙劍法學會,那你的實力必然能更上一層樓,到時候踏入實力排行榜的第一名,那是必然之事!”男子奉承道。
“實力排行第一又算的了什麽,我的目标是凝聚靈嬰,踏入靈皇境,隻有成爲了靈皇,才能真正算作逍遙自在,壽命可增長數百年,有了這麽長的壽命,我才能更進一步!”鄭一書眼中帶着強烈的期待道。
“那我便提前恭祝師兄心想事成,踏入靈皇之境!”男子繼續奉承道。
“好了,我們也該出發了!”話罷,鄭一書大手一揮,頓時身後的一衆跟随者也齊齊跟着他出發了。
“王師兄,實力排行榜的前三名都已經進入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出發了!”一個男子看着王道一問道。
“急什麽,槍打出頭鳥!這靈途世界這麽多年未開啓了,那些傀儡早就蠢蠢欲動了,誰越是先進入,就越會受到傀儡的攻擊,如此他們前進的速度自然就會被拖慢,我們晚點去,讓他們先掃清路障,這般可省下不少力氣!”王道一把玩着手裏的兩顆金屬珠子道。
那兩顆金屬珠子在他的手中快速轉動,其表面竟還有一道道黑『色』雷電在閃爍,看着很是神奇。
“嘿嘿,還是王師兄考慮的周到!”男子笑道。
“我好歹已經參與了兩次靈途試煉了,這一點自然清楚不過,不止是我,怕是有很多人都是抱着這樣的心态!”王道一冷笑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前三名的隊伍已經出發了,後面還有一群虎視眈眈,這競争難度非同一般啊!”
“呵,『操』什麽心,我自有辦法!”王道一笑了笑,一臉自信的道。
而就在起始區的一衆人還在各種勾心鬥角的時候,蕭寒卻是跟着任盈盈已經走了好長一段路了。
而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一路上他們竟然完全沒有碰見所謂的靈途傀儡,别說是傀儡了,就是一隻小小的妖獸都沒有碰見。
這不由讓衆人感到很是奇怪,但越是平靜,他們的心裏卻越是發恘,這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甯靜,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出現什麽。
就在所有人都繃緊神經趕路時。
突然有一陣白『色』『迷』霧從叢林深處慢慢的飄『蕩』了過來,看着這白霧,蕭寒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當年他進入禁魔空間的一幕。
那時候也是詭異的白『色』『迷』霧,而當時衆人并沒有将其當回事,最後齊齊中了封脈軟骨散,這才陷入了魔族的圈套,差點弄了個全軍覆沒。
而正是因爲這一段經曆,所以讓蕭寒本能的提防起來。
“諸位小心,這『迷』霧看着有些詭異!”蕭寒下意識的提醒了一句,但這時他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應他。
頓時,他不由一驚,然後連忙轉頭看了看周圍,驟然他就駭然的發現,他身邊原本滿滿當當的人,此刻竟然齊齊消失不見了。
關鍵他發現那層看着詭異的白霧根本就沒有過來。
“婉兒,你在哪?”看着空『蕩』『蕩』的四周,蕭寒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但是根本無人回答他,周圍依舊安靜的不得了,看着周圍的一切,蕭寒心神震動,感到難以置信。
他記得自己剛剛還在靈途世界裏走,怎麽走着走着人就不見了?
而就在這時,他身前那一層濃厚的白『色』『迷』霧就像是一頭荒古兇獸,此刻正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朝着他吞噬而來。
見狀,蕭寒臉『色』驟然變冷,接着兩手快速結印,然後就打算将火遁·豪龍火之術施展出來。
可就在這時,那白『色』『迷』霧一陣扭曲,竟然有一個女子的身影顯現出來,那身影婀娜多姿,冷豔曼妙,看着極爲『迷』人。
看着這身影,蕭寒先是一愣,接着卻是有一股滔天殺意爆發出來。
因爲這個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李宛如。
此刻在他的面前,李宛如面『色』痛苦,全身都在扭曲,看着凄慘無比,而她還不停的朝着蕭寒說着什麽,但不知道爲何,蕭寒卻完全聽不到她說的是什麽。
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感受到李宛如此刻的痛苦,看着這景象,蕭寒像是瘋了一般,一股滔天的殺意轟然爆發,就要沖向那白『色』『迷』霧。
但就在這時,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麽東西定住一般,他竟然完全動彈不得了。
“怎麽可能!!”蕭寒面『色』駭然,他還從未碰見過這種情況。
而也就在這時,一根根白『色』的像是蟒蛇一樣的觸手突然從『迷』霧之中急速沖出,然後瞬間就盤上了他的身體,接着這一根根巨大的觸手開始不斷的纏繞,越纏越緊,蕭寒感覺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但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之中卻又一股清涼之氣突然降下。
頓時,他就發現眼前的景象一陣變化,他之前看到的白霧,觸手齊齊消失不見,一切就如同做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