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這會話剛完,蕭寒轉身就要走了。
“喂,蕭哥,你别走啊,聽我完啊喂!!”白玉堂連連道,因爲中了毒的緣故,這才了幾句話,他就累的氣喘噓噓的。
“聽個屁,這世界真是沒一點的信任了,老子信了你妹的邪才會相信你的話,你沒有大禮跟我個屁,我沒跟你動手,你就應該燒高香了,不了,走了!”蕭寒一臉不爽的道。
“等等,有大禮,有大禮,但這個大禮跟我此次去海神教有關!所以你真想要,還得親自去取,我真沒辦法現在給你!”白玉堂急道。
“清楚,大禮是什麽?在哪個位置?”蕭寒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紫『色』閃電出現在了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
你丫是屬雷電的吧,這變臉的速度也快了!
“在要這個大禮前,你先聽我跟你。
當初從禁魔空間出來後,我的身份就被暴『露』了,所以被一群正派人士追殺,無奈之下我隻能躲回我的故鄉南域暫時先避避風頭!”
“等等,你丫是南域人?”蕭寒一臉驚訝道。
“怎麽,不行嗎?”白玉堂給了他一個白眼道。
“行,行,你繼續!”蕭寒心頭一陣懵『逼』,他倒是沒想到白玉堂還是個南域人,南域與東域相差不多,修煉手段是一樣的,也難怪他之前沒有看出這貨的來曆。
“而就在我回到故鄉後,我從我妹的口中,才得知我的師傅被西域海神教的人抓走了,所以我就帶着我妹一路趕到了西域,然後偷偷潛入了海神教,希望能夠救我師傅出來!”
“打住,你師傅又是哪位?海神教又爲何要抓他?”蕭寒繼續處在懵『逼』狀态。
“這個就是我要的重點了,我師傅乃是南域有名的神算子,人稱神機道人,他精通機關陣法和占蔔推卦,我的一身本事就是我師傅他老人家教的。
至于海神教爲何要抓他,我也是後來潛入海神教後,才偷偷聽到的。
據那位聖女所言,他們海神教在無意間得到了一張秘境地圖,而那地圖所記載的地方,是當年一統五域的元始皇的正妻靈希皇後在西域的寝宮,傳這寝宮内,記載簾年的一些曆史,和元始皇族去向的一些線索,當然最爲關鍵的是裏面還有數之不盡的寶藏!”
“元始皇?靈希皇後?”聞言,蕭寒不由一愣,這兩個人物他可是如雷貫耳,因爲實在是太有名了。
據曆史記載,數千年前的靈源大陸并不像現在這般五域分散,各執其政的,那時候是屬于五域大統一時期,五大域都歸屬一個皇帝統治。
而那個皇帝就是元始皇了,而元始皇有一位深愛的皇後,名爲靈希皇後,靈希皇後本是西域皇族的一位公主,後來五域被元始皇統一後,她便嫁給了他,在這之後就成爲了母儀下的靈希皇後了。
但這段光榮的曆史隻是維持了數百年時光,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整個下就突然又分崩離析了,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而當年的皇族成員也盡數消失不見,那種感覺就好似有人硬生生撥『亂』了曆史的發展軌迹,将一切都給摧毀了一般。
最令人驚訝的是,現在的書籍裏面卻絲毫沒有記載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一切就像是被人可以抹掉了。
而元始皇和靈希皇後的去向也不得而知,這到現在都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而就在聽完白玉堂所的東西後,他卻是想起了自己儲物袋内的四張地圖碎片起來。
那地圖碎片上可是寫了人皇二字,那有沒有可能,這人皇指的便是這元始皇了?
一念至此,蕭寒的心髒都不由加速跳動了起來,這要是真的,那他手上的地圖可是一塊無價之寶啊!!
“等等,這其中好像有點不對啊!海神教的人既然已經找到霖圖,那自己直接去不就得了,爲何還要抓走你的師傅?”蕭寒好奇道。
“剛才我不是了嗎,我師傅精通機關陣法!
而他們要去的可是靈希皇後的寝宮,在五域大統時期,那皇後的寝宮就是禁地。
而宮内除了守衛森嚴之外,裏面的陣法機關也絕不是開玩笑的,所以他們抓我師傅,就是爲了協助他們破解那些機關和陣法,如此才能順利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白玉堂解釋道。
“他們想要的東西?又是什麽東西?”蕭寒好奇道。
“開啓元始皇宮的鑰匙!!!”白玉堂一臉凝重道。
“元始皇宮??”
“嗯,海神教真正的目的可不是靈希皇後的寝宮,他們真正想要找的其實是元始皇當年的皇宮。
相傳當年元始皇爲了不讓自己的皇宮寶藏被外人所奪,他便使用通手段将自己的皇宮轉移到了異度空間,而具體的方位和開啓鑰匙,全都交給了他獨愛的靈希皇後管理。
自那以後,元始皇則徹底銷聲匿迹,完全不知道去哪裏了。
而到了後來,靈希皇後也不知去向了。
但傳,她把元始皇宮的方位描繪成了一張地圖,然後将其分成了七塊,散落在地間,而開啓元始皇宮的鑰匙則留在了她的寝宮内。
如此,一旦有緣人能夠同時得到霖圖和鑰匙,就可以進入元始皇宮得到元始皇的無上寶藏了。”白玉堂滔滔不絕的講道,他的眼中還流『露』出了一股濃郁的向往之『色』。
可殊不知者無意,聽着有心。
蕭寒是越聽越心驚,越聽越激動,這丫的地圖,怎麽越越像自己手中的秘境地圖了,同樣是七塊,而且已經顯『露』出了人皇二字,這契合度也太高了!
這般想着時,他的臉上卻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抹貪婪的笑容來。
“蕭蕭哥,你怎麽了?你笑什麽?”見蕭寒這幅樣子,一邊的白玉堂卻是懵『逼』了。
“啊!!沒沒什麽,就是突然有點想家了!”蕭寒敷衍道。
“”白玉堂
你特麽謊的時候能用點心嗎?
什麽叫做突然想家了,而且想家也不應該是笑着吧!!
白玉堂感覺自己是在對牛彈琴,他的正起勁呢,對面這子卻是傻笑起來,要不是礙于他現在有求于人,他都想一巴掌扇死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