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蕭寒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今日叫你前來,除了是要給你道喜之外,還有一件大事通知你!”李長青賣了個關子道。
“大事?是好事還是壞事?”蕭寒愣了一會後道。
“你子,是什麽事都沒問,你就首先關心起好壞了!”李長青苦笑一聲道。
“呵呵,師傅瞧你這話的,不管什麽事情總得提前知曉好與壞吧,要不然壞事我答應了,那我不虧大了!”蕭寒笑道。
“诶,你子怎麽越來越像你的風禦子師叔了!”李長青搖了搖頭苦笑道。
“欸,掌門師兄你這話的可不對啊,聽你的語氣怎麽感覺蕭師侄像我是一件壞事啊!”聞言,一邊的風禦子坐不住了。
“哈哈哈,風禦子你這雁過拔毛的個性在咱們千劍宗也是一絕了,蕭師侄怕是連你的百分之一都不及啊!”這時,一邊青木峰峰主莫青木調侃道。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還是好好聊正事吧。蕭寒,我們要跟你的事,好不好其實主要還是看你!”李長青笑道。
“師傅你老就别賣關子了,趕緊吧,可把我急死了!”蕭寒扶額,一臉郁悶道。
“呵呵,那你聽好了,咱們東域的頂級大派元宗每隔四年舉行一次的百宗大賽還有五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要開啓了,而這一次的比賽,我跟幾位峰主商量後一緻決定,定你爲隊長!”李長青認真道。
“百宗大賽?我是隊長?”聞言,蕭寒先是愣了片刻,然後臉上出現了愕然之色。
百宗大賽他是聽過的,這算是元宗的招徒大賽。
因爲元宗是頂級大派,所以他們招收弟子的要求極高,因此才定了這麽一場大型賽事,以求從所有的宗門内找出資絕佳之輩成爲元宗的新鮮血液。
而正是因爲他們的要求極高,所以每一屆參加比賽的都是各大宗門的驕精英,這是名副其實的驕之戰,所以每一屆的戰況都異常的激烈。
而且比賽幾乎是沒有什麽規則的,所以死亡率相當的高,但一旦能夠闖進前二十名,那麽就能成爲元宗的弟子,到了那個時候,就會有大量的修煉資源傾斜。
而李長青嘴裏的好與壞取決于自己,應該就是指這兩個結果。
輸了什麽都沒有,還有可能死,赢了就能一飛沖,成爲各大宗門口中的使者,身份地位水漲船高。
這百宗大賽一直都是在他們八脈會武結束的半年後舉行,不是元宗故意如此,而這完全就是一個巧合。
但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就導緻千劍宗的弟子在八脈會武結束後就會自然而然的想到接下去的百宗大戰,曾經的蕭寒也是如此。
隻不過這一次他參加完八脈會武後,就立即進入了劍洞修煉,所以這些倒是完全沒有想起這件事來。
不曾想他這一出來,就被師傅和幾個峰主拉了過來,然後直接安排他參賽了,而且還讓他做什麽隊長,如此他自然就懵逼了。
“師傅,那個.....百宗大賽我可以參加,但你老人家能不能把隊長這個職務給我去掉啊?
在做雜役的這些年我自由散漫慣了,而且也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态度,所以你突然讓我做什麽隊長,我搞不過來啊!
到時候要是誤了宗門大事,那可就不好了。
我覺得吳禹師弟是個很好的人選,這些年他忙裏忙外,對于做隊長的事情,他是第二人選,就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蕭寒爲了把這個苦差事甩出去,不惜直接把吳禹給賣了。
讓他做隊長?開什麽玩笑,他現在獨來獨往慣了,加之他今後的重心都是放在修煉上,哪裏有時間去管人。
要真接下這個差事,那就真的是害人害己了,所以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麽兄弟情誼了,趕緊将吳禹師弟賣了先。
“你子,真是拿你沒辦法!”聞言,李長青不由苦笑搖了搖頭,他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不了解這個徒弟了。
他記得在蕭寒沒有出事時,蕭寒的性格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的蕭寒俨然就是一個宗門大師兄的模樣,很多事情都會主動攬到自己身上,哪裏會像現在的蕭寒這般灑脫率性,這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雖然心裏有些懷疑,但他也隻是将蕭寒的這種變化歸結在那件事情上,畢竟被結拜兄弟背叛可不是一件事,而往往經曆過這種事情的人大都會出現性情上的改變。
這一點從最近的南宮炎身上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
“好了,竟然你這般舉薦你的吳禹師弟,那等他出了劍洞,我再好好找他聊聊!到時我會親自跟他講,是你這個做大師兄爲了自己輕松而将責任甩給他的!”李長青看着蕭寒戲谑道。
“..........”蕭寒。
“師傅你也太不厚道了,我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你這麽陰險呢!”蕭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
“呵呵,你子竟敢這麽跟爲師話,我看你是找打!”李長青笑道,接着作勢欲打。
見狀,蕭寒連連抱頭,然後就往大殿門口逃去,隻是片刻時間就遁走的無影無蹤了。
“掌門師兄,這子不接這擔子可咋搞?”風禦子苦笑道。
“罷了罷了,這子性情跟以前不一樣了,他不想接應該有他的苦衷,我們就不爲難他了。
況且他的也對,吳禹這孩子心思缜密,處事冷靜,而且這一次他也是八脈會武的魁首,讓他來做這個隊長想必也沒人不服!
所以這件事就按蕭寒的做吧,讓吳禹挑起這個擔子!”李長青道。
“呵呵,那也隻能這樣了!”風禦子笑了笑,一臉喜悅。
吳禹是他的弟子,能被掌門重用,他這個做師傅的自然也就開心了。
而逃離了議事大殿的蕭寒,想也沒想就朝着孤舟峰而去了,因爲就在剛才,他接到了來自達文西的一張傳訊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