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下,他的行動速度簡直和電光一般,目光視線都難以跟上!
而另外一邊,發現異常的人不僅僅是蕭寒,已經遠遁到五裏外的尤烈也發現了。
“那...那是空間裂縫!!完了,徹底完了!”看着頭頂上方猶如天塹般的空間裂縫,尤烈面露死灰,一臉的絕望!
他原以爲整個禁魔空間要被空間裂縫吞噬,起碼需要數月乃至數年的時間,可現在看見這巨型空間裂縫後,他立馬就推翻了之前的念頭。
在此等空間裂縫面前,整個禁魔空間離徹底崩滅怕是隻有幾天的時間了!
“該死的,那山嶽裏面到底孕育出了何等的逆天之物?竟然引來了如此強大的雷劫,這就算是靈王晉升到靈皇的雷劫也不過如此吧!!”看着天空再一次凝聚而成的第三道雷劫,尤烈驚駭欲絕,徹底打消了奪寶的念頭。
他現在才明白自己是有多麽的不知死活,那哪裏是奪寶啊,那簡直就是去送命,好在他發現的及時,逃遁的及時,除了第一道連帶打擊的雷劫之外,他卻是沒有遭到第二次雷劫了。
因此,他才能順利的逃出至五裏開外的地方,要不然他怕是已經挂了。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徹底的逃離這裏,然後直接離開禁魔空間,至于那些魔族,他哪裏還能管那麽多?
按照這趨勢,禁魔空間是必毀無疑了!
那些魔族現在就是一群困在禁魔空間裏的囚犯。
禁魔空間毀了,他們自然就要成爲其陪葬品,與禁魔空間一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至于自己的終極計劃,他隻能再作打算了。
最起碼自己的小命得先保住才行,要不然命都沒有了,他還拿什麽去施展自己的計劃?
這般想着的同時,他逃遁的速度不由更快了,而因爲害怕被雷劫繼續連帶打擊,所以從發現雷劫以來到現在,他都不敢飛行,隻敢靠着腳力在森林裏狂奔。
而就在他加速狂奔之際,他卻突然看見了一個混身帶着紫電的東西從那山嶽裏急速躍出。
“莫非這就是那天地至寶?”尤烈不由一愣,但随即他卻是面色大駭起來。
因爲他發現,那渾身帶電的玩意兒竟然以一種快的難以想象的速度朝他這邊沖來。
如此,他豈能不驚駭?
他簡直就要被吓哭了好麽!
如果那玩意兒真的是雷劫的打擊對象,那他一旦被其追上,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自己好不容逃出了雷劫的影響範圍,你特麽竟然又把雷劫引過來,這是要造孽啊!
“滾開,别靠近我!”尤烈雖然還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但卻已經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出手了。
随着他的出手,頓時一根根巨大的黑色藤蔓快速的在他的身後組成了一張張網狀之物,而他則繼續向前狂奔,他似乎是想要靠着那藤蔓巨網阻止那東西的靠近。
“竟敢擋我去路,你這是找死!!”蕭寒選擇的逃遁方向是随機的,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碰見人族的叛徒尤烈。
他碰見尤烈完全就是一個意外,是一個低概率的偶然事件,但尤烈竟然想要阻止他逃離,這簡直罪大惡極。
要是尤烈知道蕭寒的想法估計都要氣的吐血了!
爲什麽對你出手,你心裏難道沒點數麽?
你特麽要逃可以,但别往我這裏逃啊!
對于尤烈心裏的咆哮,蕭寒自然是不知了,在他看來尤烈就是故意想讓他死,所以這就是罪大惡極。
如此,他自然心有怨氣了。
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竟敢對我出手,那我就要弄死你!
蕭寒眼睛都紅了,他奔跑的速度不由更快了,簡直就是化身成了一道雷電。
喘息之間,尤烈就驚駭的發現,那個渾身冒着紫電的玩意兒竟然輕輕松松就越過了他所布置下的網狀藤蔓,然後出現在他的身邊。
“怎麽可能,竟然是你!”随着那玩意兒的靠近,尤烈頓時震驚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他怎麽都想不到,這個出現在他身邊的帶紫電的玩意兒,并不是什麽天地至寶,而是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在魔魂墓園惹起衆怒,将所有魔族都氣的牙癢癢,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的人族雜魚。
他之所以會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也正是由這小子一手促成的,那是壞他計劃的罪魁禍首!
他原以爲蕭寒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了他的吞天缽,這會早應該被傳送出去了,卻是沒想到竟然還能在禁魔空間碰見這貨,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此他豈能不驚!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第一時間沒去思考蕭寒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反而是紅着眼睛,直接朝着蕭寒一掌拍出。
特麽的,我辛辛苦苦策劃的一切,都是你搗亂搞破壞,才害的我淪落到此等境地。
之前那筆賬我都還沒有找你算,你現在竟然又把雷劫給引來,還有完沒完了是不?
當老子好欺負是不!
老子要一掌拍死你!
“mmp,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竟一見面就對我動手,老子弄死你!”蕭寒本就憋屈至極,這會更是勃然大怒,然後也擡起手朝着尤烈一拳轟出。
“無冤無仇?”
“.............”
尤烈突然發現這小子心裏是真的一點數都沒有啊!
眼看二人的一掌一拳就要交戈在一起,但就在這時,一道刺眼的光芒從劫雲處傳來,差點将他們兩人給閃瞎了。
與此同時,一道氣勢恢宏到毀天滅地般的紫色落雷,朝着他們二人所在的位置轟然砸下。
他們雖然一直都在飛速狂奔,但是與雷劫相比,他們那點速度根本就不夠看,追上他們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完了!!”感受到疾馳追來的雷劫,蕭寒心生絕望了。
“不!不應該這樣的,這不是我的雷劫,我是無辜的!!”尤烈雙眼腥紅,一臉的猙獰。
如果憋屈郁悶能夠變作水流,那麽他此刻的憋屈都足以逆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