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麻煩安排一下,後天的比賽就拜托了。”于大雨在跟古戰隊俱樂部的經理杜今晨打電話。
“隻要你不心疼球員受傷就行。”那邊傳來了一聲冷笑。
“别鬧出人命就行,最好是隻廢了手。”于大雨笑了起來。
那邊傳來配合的笑聲。
兩邊達成共識,他挂斷了電話。
于大雨斜靠在老闆椅上,用手指摸摸眉心。
說起來也是奇怪,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卻不知道爲什麽這次新跳得厲害。
爲了安撫躁動不安的心情,于大雨從抽屜裏拿出一根中華煙點上。
深深吸了一口,心緒稍微好一點。
他的眼睛凝視着窗外。
大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廣袤的棒球場。
陽光從天空傾瀉下來,照亮了一半的球場。
另外一半被看台的陰影籠罩着。
正在這個時候,他的辦公室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
“我,伊誠。”
于大雨眼睛一轉,他怎麽想到來我的辦公室?
他站起身來,把門打開。
伊誠一臉笑意的站在外面。
“怎麽了?”
于大雨走進屋子裏面,坐回到辦公椅上。
伊誠也沒怎麽說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兩個星期之前,兩個人也是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場景。
“我有兩個小忙,希望于經理能幫一下。”伊誠笑嘻嘻地說到。
什麽鬼?
于大雨詫異地看着伊誠。
“我是這麽覺得的,”伊誠笑了笑,“之前我的合同隻簽到賽季結束,而且從前面兩場比賽的成績來看,明顯我的薪資匹配不上我的能力。
于經理你是不知道,最近媒體經常追着我問之前您承諾的一億年薪的合同什麽時候能兌現。”
“兌?”
兌你個幾把?
于大雨差點沒把粗口爆出來。
特麽的,一億合同還不是你吹出去的?
這個狗日的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你特麽隻是一個二線的替補投手,剛投了兩場比賽就敢來提要求了?
“呵呵,”于大雨抱着雙手,躺在皮椅裏面,冷笑着看着伊誠,“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你前面兩場的比賽表現還可以,但是不可能漲薪的。”
他嘴角抽動了兩下,身體前傾,把手肘支到桌子上,托到下巴下面。
“你忘記了?由于你之前的犯規行爲,被棒協禁賽兩場,按照